“對啊，看不出來吧？很自然的。”
“的確是。”夏蝶若有所思。
小姑娘一臉驕傲，接著又道：“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來，我是聽我表姐說的，哦，我表姐是這里的老人了，前兩年嫁了人才辭職的。”
“說說黎江晚和她媽媽的事吧。”夏蝶故意露出八卦的神情，“如果是真的，我可以介紹其他朋友過來做。”
“好啊，那時候可得算我提成！”
“沒問題。”
小姑娘想了想，“不過人家也是有錢，我聽說黎江晚的媽媽是花了大價錢在國外專門包了場地請何大夫去的，何大夫主刀，我表姐是助手。
據說那個時候黎江晚還很小，她媽媽帶她來的，拿了張男人的照片要求把黎江晚的眼睛整成他那樣。黎江晚怕疼，怎么都不肯整，最后還是哭著被她媽媽給逼進了手術室。”
“照片里的男人是誰？明星？”夏蝶問。
“不是明星，我表姐也是后來才知道是黎江晚的爸爸。”
“黎建邦？”
“嗯嗯！”小姑娘忙不迭點頭，“那次黎江晚重點整了眼睛，其他地方也做了微調，你別說，我表姐說黎江晚整完之后真比之前更漂亮了，所以她現在能那么漂亮都是我們何大夫的功勞。”
照著自己的父親整容，這事讓夏蝶有些狐疑，“她原來和她父親長得不像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伊雪霞呢？她又是照著誰整的？”
“伊雪霞好像是前兩年才整的，也沒照著誰整，就是往漂亮的方向整唄，她整完之后真的像變了個人，氣質整個的都提升了一大截。”
夏蝶想了想，“這里還有她們整容之前的照片嗎？”
“這事兒你得問何大夫。”小姑娘臉露難色，壓低了聲音道：“不過，你最好還是別問，因為我們這里有規定，不能泄露客人的隱私，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你是我男神的朋友。”
話落，接待室的門被推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出現在夏蝶的視野里，高挑的身材，嚴肅的神情，整個人都透著干練和權威。
小姑娘趕忙介紹，“這就是我們何大夫，整容界的翹楚。”
“何大夫。”夏蝶站起來與對方握手。
何寧禮貌地回握，“夏小姐是吧？進來坐。”
夏蝶跟著何寧進了辦公室，先是談了薛敏的事，何寧說要親自看看薛敏的情況才敢定方案，夏蝶答應等薛敏傷勢穩定之后就帶她過來。
談完之后，夏蝶還想側面打聽一下黎江晚和伊雪霞的事，斟酌片刻道：“何大夫，冒昧地問一下……”
“小助手吹牛的話你一句都不要信！”何寧打斷，肅然看著她，“夏小姐，我不喜歡和到處打聽八卦的人打交道，希望不要有下次。”
“哦……”
這話讓夏蝶有些臉熱，她是把她當成背后說人是非的三姑六婆了。
她只得悻悻地點了點頭，“抱歉。”
看著夏蝶離開，何寧才把小助手叫到面前，“誰準許你泄露客人隱私的？”
小助手看著何寧的黑臉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我……”
“你被辭退了！”
……
夏蝶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反復想著黎江晚和伊雪霞整容的事。
起初，她確認黎江晚的媽媽和父親的那個情人并非一人依據的是兩人的相貌。
但如果伊雪霞整過容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拿著黎建幫的照片讓黎江晚照著整更是讓人費解，夏蝶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黎江晚不是黎建邦的孩子，整得像他是為了欺騙。
所以，這個伊雪霞和父親當年的情人其實是同一個人，當年她帶著女兒離開之后，又改頭換面進了黎家。
這個想法就連夏蝶自己都覺得荒謬，可夏城的事已經陷入死局，她只能暫時相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然后沿著這條線繼續往下走。
她決定約黎江晚見個面，用自己的方式來判定她們母女的身份。
于是，她撥通了黎江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