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葉青峰還在注視著來來往往的客人。
此刻,已經快接近午夜十一點。
葉青峰也在門口站了快兩個小時。
可他依舊沒有發現可疑的對象。
“青峰,都這么久了,那個下蠱的家伙還會來嗎?”
葉青峰抿了抿嘴唇:“別急,再等等,現在是酒吧人流量的高峰期,他肯定會挑這個時候來。”
“好吧,那我們在等等。”
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小時。
突然,一道身影映入了葉青峰的眼簾。
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穿著一件白色西裝。
里面沒穿衣服,隱約可以看見結實的肌肉。
男人還梳著長辮子,耳朵上帶著大耳環,脖子上帶著項圈。
他經過的時候,葉青峰還能聞到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味。
此刻,葉青峰可以斷定剛才進入酒吧的這個男人一定是苗疆人。
苗疆男人在古時候喜歡留長發。
現在他們喜歡留著長辮子。
苗疆男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脖子上喜歡帶項圈。
這是他們的傳統習俗。
葉青峰用手碰了碰羅彪:“彪哥,不用站了,進去吧。”
“怎么了?放棄啦?那你和安空山人打賭不就輸了?”
葉青峰冷笑:“誰說我要放棄,我的意思是我們要等的人已經來了。”
話音落下,葉青峰迅速進了酒吧。
羅彪也跟著進去了。
進入之后,葉青峰很快就看到剛才穿白西裝的男人。
他一邊眼神游走,一邊往卡座吧臺的方向走去。
葉青峰的眼神也一直追隨著他。
這時,羅彪湊了過來:“人在哪了,我怎么沒看見?”
“就是剛才穿白西裝的男人。”
葉青峰并沒有用手去指,而是簡單描述了一下。
他現在用手去指,對方很有可能會察覺。
羅彪仔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確是有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進了酒吧。
“你也太厲害了,你怎么就確定他就是下蠱的人?”
葉青峰回答:“會下蠱的人幾乎都是苗疆人,從剛才那個男人的打扮來看,他就是苗疆人。”
此刻,羅彪是打心里佩服葉青峰。
剛才那個男人在他眼中跟其他男人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就是穿的衣服不一樣。
葉青峰卻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是苗疆人。
短暫的愣神后,羅彪又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看到沒,那個男人就在卡座那里轉悠,你去監控室,把監控對準他,我們待會就抓個現行。”
羅彪瞅了一眼,認出穿白西裝的男人,他趕忙說道:“好,我現在就去監控室。”
說罷,羅彪就離開了。
葉青峰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后要了一杯威士忌。
他一邊喝,一邊盯著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徘徊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
終于找到機會下手了。
他趁著一個客人不注意,將什么東西放到了他的酒水里。
這一幕被葉青峰看的清清楚楚。
葉青峰見狀趕忙讓于莎莎把酒吧大門關上。
他以為這個男人得手后會跑路。
可是讓葉青峰意外的是,他并沒有跑路。
而是找了位置坐下,自顧自的喝起了小酒。
看來他是想親眼目睹對方蠱毒發作,他才會離開。
人中了蠱毒之后,自然不會立刻發作。
不同的蠱毒,發作的時間也不一樣。
像這種常見的泥鰍蠱發作的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內。
其實在葉青峰看來泥鰍蠱是眾多蠱毒之中最常見的一種。
它并不是很罕見的蠱毒。
穿白西裝的男人選擇下了這種蠱,肯定是認為這邊的人孤陋寡聞沒見過。
但是在行家眼里一眼就能看出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段坤和安空山人走了過來。
于莎莎見狀也走了過來。
安空山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葉青峰你輸了,趕快去外面,當著眾人的面從我的褲襠下鉆過去。”
“誰說我輸了?”葉青峰反問。
“你就不要在強詞奪理了,你眼睛要是不瞎的話應該能看的見,整個酒吧內歌舞升平一片祥和,哪里還有口吐泥鰍之人?”
葉青峰背手道:“如果不出意外,半個小時之內就會出現,甚至是更短。”
“哈哈哈,黃毛小二,就會吹牛打狂,今天你想賴也賴不掉,你必然要栽在我的手上。”
葉青峰笑了笑:“那我們就等著瞧。”
段坤也說道:“葉青峰,打賭是你先提出來的,你要是想耍賴的話,今天你是別想離開夜色就吧。”
之前于莎莎是在段坤面前把葉青峰說的神乎其神。
但是段坤并沒有親眼所見。
再加上剛才葉青峰又當著他的面說安空山人是假道士,這讓段坤很沒有面子。
因為安空山人是他找來的。
如果安空山人是假道士,那就意味著他眼瞎。
所以段坤也希望葉青峰能輸。
葉青峰看著段坤:“你剛才的話應該跟他說才對。”
于莎莎接過話茬:“坤叔,其實葉青峰已經鎖定目標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安空山人又取笑道:“故弄玄虛,自導自演,我倒要看看他今天怎么收場?”
話音剛落,卡座的方向就突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