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在時窈悄悄松了一口氣,自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他卻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咬在了她的唇瓣上:“下次就算忘記所有人,也要記得我。”
時窈乖巧的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回吻他。
——
這一路并不著急趕路,所以走的很慢,游山玩水,倒是也難得的愜意。
等到回到西夏燕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后了。
時晏青并不想讓群臣百姓恭迎,所以低調回京了,一回京又是許多朝臣要面見他,匯報這幾個月的西夏的情況。
時窈則先回了一趟忠勇侯府,看望了爹娘弟弟。
在北涼的事,她只字未提,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隨后又去了醉仙樓,時隔數月未歸,薛茵一直惦記著她們呢,一聽說她們回來了,便立馬要聚一聚。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一個人在燕京快悶死了!”薛茵一見她們就叫苦不迭。
“你哪里是一個人?張翼不也在?”
薛茵目光閃爍了一下,磕磕巴巴的道:“他,他不算!”
時窈好笑的道:“難不成他又不在家住啦?”
梁攸寧卻道:“可我聽說張將軍這幾個月一直在家住。”
“你怎么知道的?”
“莫塵說起的,說張將軍如今憊懶了,也不去軍營住了,每日忙到很晚還要趕回家去。”梁攸寧笑著道。
這話當日是調侃,但既然能傳到莫塵的耳里,自然是因為已經在軍營里傳開了。
時窈瞪大了眼睛:“還有這事?”
薛茵臉上倏地紅了:“什么,什么事!你們別瞎說!”
時窈捏著她的臉:“你快從實招來,我這才離京幾個月,你這是和張翼好好過日子了?”
薛茵磕磕巴巴的小聲道:“我,我的確有件事想問你們。”
“說!”
“如果,如果我有個朋友,她不小心有身孕了,但她還沒想好要生孩子,她甚至還打算要和離,那她要怎么辦?”
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時窈和梁攸寧對視一眼,然后瞪圓了眼睛:“你有孕了?!”
“不是我,不是我!”薛茵負隅頑抗。
時窈嚴肅的道:“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你們不是,不是一直沒圓房?”
薛茵泄了氣一樣,老實的交代:“是不小心。”
“這也能不小心?”
“我也不知道,那天,是我生辰,張翼說給我過生辰,可我挺難過的,我也忘記怎么回事了,就喝了很多酒,又哭了很久,還跟他說了許多傷心事,后來,后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記得了,第二天醒來,我就發現和他同房了。”
“......”
“那之后呢?”
“之后我覺得太丟臉了,我都不敢見他,總躲著他,本來想要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可就在前幾日,我發現我月事遲了,便偷偷找了大夫號了脈,才知道竟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薛茵哭喪著臉:“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就是不小心喝多了而已,我甚至都沒想過要和他長長久久的過下去,可突然就有了孩子,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辦。”
“張翼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