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替身夫人她帶著孕肚逃跑了小說 > 第610章 姐,想我了嗎?
“你說我偷走了葉芷萌的人生?”白秋畫臉色逐漸陰沉下去,“是厲行淵的錯,是他來招惹我的……”
白秋畫看著西蒙。
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失望。
“我以為不管怎么樣,你一定是堅定的站在我這邊的,沒想到你也是支持葉芷萌的人。”
“秋畫!”西蒙有些著急。
他后悔了。
干嘛不再她回來之后,再和她說這些呢?
何況她才剛剛做完墮胎手術……
沒等西蒙說完。
白秋畫直接掛斷了視頻,刪除了西蒙。
她死死的捏著手機。
小腹持續傳來墜脹的感覺。
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她想了想。
在網上找了那些血呼啦次的嬰兒尸體照片,發給了葉芷萌。
“托你的福,這個不知道爹媽是誰的野種,我已經打掉了,你是害死他的最大兇手,以后他一定會纏著你的!”
白秋畫以為。
這樣能嚇唬住葉芷萌。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
文字信息發出去了,但圖片因為血腥的緣故,被運營商攔截了。
白秋畫瘋了似的,一遍遍的發。
直到十分鐘后。
她收到了葉芷萌的回信。
“已截圖爆料。”
白秋畫大驚。
她想要撤回信息,才想起來,自己發的是信息。
“葉芷萌,你怎么那么惡毒!你會有報應的,不……不對,報應不會到你身上,只會到你那雙兒女身上!”
誰知。
這信息發了半天。
提示發送失敗。
葉芷萌把她的號碼直接拉黑了。
白秋畫的拳頭,似乎全部打在了棉花上,生生把自己要憋出內傷了。
就在她歇斯底里,又不知道之后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
手機震動兩聲。
她以為是葉芷萌回復了她的信息。
又拿了起來。
結果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了的信息。
“姐,想我了嗎?”
白秋畫一愣。
猛地把手機扔了出去。
這個世界上會叫她姐的,就一個人,白振偉!
可他已經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有裝神弄鬼的人!”
白秋畫反應過來,抓起手機看發信息的手機號碼。
結果顯示是,未知。
而且他陸續又發來了幾條信息。
她所在醫院的大門,住院部,還有她所在的樓層……
白秋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不要裝神弄鬼!我不怕的!”
她回道。
誰知接著。
對方又打來一張照片。
白秋畫嚇得尖叫出來。
照片是她母親遺體的照片。
“你怎么那么惡毒?殺親弟弟,殺親媽!你不怕報應嗎?”
他還在發信息。
白秋畫干脆把手機關機了。
她艱難的下床,拉上窗簾。
又想反鎖病房門。
西蒙的人聽到動靜,推門而入。
白秋畫猛地被嚇一跳。
尖叫著退回到床上。
“白小姐!”
她看著走過來的人,確定不是白振偉之后,松了一口氣。
“你干什么?進門不知道敲門么?”
那人:“……”
我敲過門,您沒回應,我擔心才進來的。
要不是西蒙先生給了他重金,讓他保護白秋畫。
他才不會來受這個氣。
白秋畫平復了一下。
現在這個人是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人了。
“有人一直在給我發恐嚇的短信,他應該就在醫院里面,你就在門口那兒都別去!”她顫抖著說道。
“恐嚇短信?”男人蹙眉,“請給我看看。”
短信里,都是她殺親弟弟和親媽之類的話。
她怎么敢給別人看。
“我刪掉了!”白秋畫回答。
男人:“……”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她在撒謊。
壓根沒什么短信!
不過就是想通過他,去博取西蒙公爵的憐愛。
“明白,我會在門口守著,你很安全!”說完,男人就出了病房。
剛關上門。
一個佝僂著身體,帶著口罩,但能看到他皮膚皺巴巴的清潔工,推著清潔車,從門口路過。
醫院里的工作人員。
沒什么值得人注意的。
男人站在門口,回了回西蒙先生的信息。
告知西蒙先生,白小姐安好,讓他不需要擔心。
至于什么威脅短信的事情,他選擇性遺漏沒說。
西蒙派過來保護白秋畫的人不少。
都在醫院的必經之路的角角落落。
為的就是防止,厲行淵夫婦會對白秋畫下黑手。
他原本是想等自己到了華國,再保釋她出來的。
可聽說白秋畫的狀態十分不好,他又不忍心,這才提前把她接了出來。
夜色漸漸深了。
秀山湖那邊。
天冷之后,葉芷萌變得有些嗜睡。
睡得迷糊時,摸了摸身邊沒人。
她拉起眼罩,找了一圈,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厲行淵。
“行淵?”葉芷萌開口。
厲行淵回神,然后朝著她走過來。
“怎么醒了?做噩夢了?”厲行淵摸摸葉芷萌兒的額頭。
葉芷萌搖搖頭:“你怎么沒睡?”
剛剛明明是一起躺著睡下的。
“想一些事。”厲行淵說話,掀開被子一角,進了被窩里,“接著睡吧,我陪你。”
“白秋畫是不是給你發信息,詛咒一一和幼幼了?”葉芷萌抱著他,溫和的問道。
厲行淵眸光幽深:“嗯。”
“別放在心上,一一和幼幼都好著呢。”葉芷萌閉上眼睛,“多的是祖宗庇佑他們。”
厲行淵輕輕笑了一聲。
吻了吻葉芷萌:“知道了,睡吧。”
厲行淵沒說。
他當然不擔心,他的孩子會被白秋畫那樣的人詛咒到。
之所以沒睡。
是他在等。
等白秋畫的結局。
*
守著白秋畫那位。
有些困了,就叫了一杯咖啡過來。
喝完非但沒提神。
甚至更困了。
沒一會兒,就倒在長椅上睡著了。
片刻后。
剛剛那個佝僂的清潔工,從消防通道過來,手里依舊推著那個垃圾車。
他把垃圾車放在白秋畫的病房門口。
直起佝僂的腰。
布滿疤痕的手,握住病房門的把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白秋畫到底是剛做完手術。
又發了一通瘋,被驚嚇了一場。
這會兒已經睡著了。
清潔工走到她身邊,陰森森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袖子里滑出一支針劑,直接扎進白秋畫的胳膊里,將針劑全部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