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相親而已。”
“又不會真的發展。”
“媽媽怎么舍得把你嫁給那種人？”
“你能有什么損失？”
“咱們在楚家，他們都很照護我們孤兒寡母，這種忙咱們都不幫，實在……實在是太不知道感恩了。”
這些都是郝甜拒絕后。
趙麗華發過來的語音。
葉芷萌聽完，人都要氣炸了。
她這人護短，加上本來就痛恨家暴男。
當天，她就找人調查了那個男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葉芷萌嚇一跳。
狗東西，做的壞事還不少，嚴格說來，都夠他判幾次死刑了。
就仗著家族在本地的勢力，盤根錯節，家里又舍得花錢，就這樣抹平了過去。
葉芷萌轉手，就讓人把查到的東西，鋪天蓋地的撒上了互聯網。
事情很快就鬧了起來。
兩天后，家暴男被抓了起來。
連帶著他盤踞當地的家族，也被警方用家暴男當支點，整個被連根拔起，徹底鏟除。
自然，楚家那個親戚的生意，也跟著黃掉了。
打點關系時，疏通的錢，也全部打了水漂。
從知道這件事后，葉芷萌心里就有了一桿秤，趙麗華或許是愛郝甜的，但她從根骨里，并沒有把郝甜放在什么至關重要的位置。
她更像是，她帶在身邊，嫁給楚天闊，享受富貴人生的附屬品。
一個附屬品，自然應該一切由她來安排。
“抱歉趙阿姨。”葉芷萌冷淡的打斷她的話，“不管對錯和什么事，我永遠是站在她這一邊的，如果她不愿意放棄追責，這件事，就一定會被追究到底。”
“你這孩子，你們怎么就不為我想想呢？”趙麗華有些急了。
看樣子，是已經在郝甜那里碰釘子了。
“你呢？”葉芷萌語氣越發的涼薄，“為她想過嗎？”
趙麗華的聲音，噶然而止。
大概過了幾秒鐘，趙麗華就掛斷了電話。
葉芷萌煩躁的把手機扔到一邊，重重的躺回去。
等等……
躺回去？
葉芷萌的記憶回籠。
她不是被厲行淵強行鎖在懷里，側身睡在沙發上么？
現在……
她驚愕的看向四周。
是臥室！
再側目。
她對上了厲行淵的灼灼的目光。
下一秒。
她很本能的掀開被子一角，看了看自己。
還好，衣衫完整。
“我說了什么也不做，就不會做。”厲行淵緩緩說道，“季小姐，怎么你也有個朋友，叫甜甜嗎？”
葉芷萌：“……”
“你演什么？”
她拿起枕頭，直接往厲行淵臉上砸。
厲行淵接住枕頭，突然就笑起來了。
葉芷萌煩死他了。
這馬甲本就穿得掩耳盜鈴，掉了就掉了。
反正現在，厲行淵給了她新的人設，已婚有個四歲女兒。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走人。
可厲行淵眼疾手快，胳膊攬住她的腰，將她拖回來。
“你干什么？厲行淵，我結婚了！你有點羞恥心道德感好不好？”
之前白秋畫結婚了。
他寧愿找替身，也不去把她搶回來。
這樣好的優良品質，她希望，厲行淵能一直保持到底。
“那種東西，早就沒了。”
厲行淵見她不演了，心里的悸動完全壓制不下去。
唇輕輕掃過她白皙的脖頸。
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通紅的耳畔。
厲行淵看著，吻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厲行淵！你清醒一點！”
她撇開頭，蹙眉想要躲。
可厲行淵怎么能讓她躲？
直接翻身而起，雙手撐在她耳畔，呼吸有些急。
葉芷萌的臉紅得厲害。
“小葉子，我從來沒有哪個時候，有現在這樣清醒。”厲行淵說完，低頭吻下來。
葉芷萌自然是要反抗的。
厲行淵索性攬著她的腰，迫使她坐在他身上。
一手攬著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遭殃的扣子。
躲過了昨天晚上，沒躲過現在。
厲行淵的手一扯，幾顆扣子，就可憐兮兮的滾落下床。
葉芷萌想要推開他的手。
卻因為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被厲行淵捉住，反手就是一個十指緊扣。
吻隨即，順著下巴尖，一路往下。
葉芷萌呼吸亂成一團，微微仰頭，紅唇微張，像是離岸的魚，游離在窒息的邊緣。
她的身體。
早就在被厲行淵買回來，幾個月后。
被他完全掌控。
后來的幾年，是越陷越深的過程。
曾經，葉芷萌一度以為。
自己以后多半是要走上，放浪形骸的路，一去不復返了。
可，在離開厲行淵這五年多。
她不能說是無欲無求吧，應該說是，對什么樣的男人都沒興趣。
一點點反應都起不了。
郝甜一度非常擔心，她是不是在厲行淵這里，遭了太大的罪，改變了取向。
現在，也算是能給郝甜答案了。
不過這個答案，摻雜了一壞一好。
好的是，她取向沒有變。
壞的是……她的原始本能，依舊臣服于厲行淵。
“小葉子~”
厲行淵捏著葉芷萌的下巴，望著她有些失焦的眼睛。
他很喜歡她此時此刻的表情。
厲行淵低頭，親吻她的眼睛。
葉芷萌睫毛輕輕輕顫動了一下。
“厲行淵，你在羞辱我嗎？”葉芷萌喘息著問。
厲行淵在她唇上親了親：“葉芷萌，我是在愛你。”
愛？
葉芷萌覺得這個字，從厲行淵口中說出來，諷刺至極。
“你要做是吧？”
她看著厲行淵。
“要做就別磨蹭，快點，我還有工作。”
厲行淵眉頭微蹙。
試圖從葉芷萌看向他的目光中，找到一絲絲對自己的情感。
“但厲行淵，你要想好，爽一次，我一定和你徹底反目成仇。”葉芷萌的目光，非常的堅定，“往后余生，我會不遺余力的，和你全部的敵人合作，和你不死不休。”
“你就這么恨我？”厲行淵沉聲問。
“為什么不呢？”葉芷萌冷笑，“你剛才是不是因為，我招架不住你的撩撥，而高興？”
厲行淵沒回答。
葉芷萌接著說：“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招架不住么？因為從我待在你身邊的第一天起，你就把我當做是你宣泄的工具那樣馴養，厲行淵，你的高興是建立在對我的踐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