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不禁回憶起紫芙的話,在大火燃起來之前她便聞到了一股酒香味兒。
看來,這就是那縱火人慌忙之中留下的。
火一碰到酒,火勢勢必會大起來,又將房門從外面扣上,看來這人是下了決心要燒死房子里面的人。
好狠的心……
其他人慢慢地也圍了過來,都將目光放在了酒壇子上。
市長看了看,驚呼出聲:“這……是醉酒坊的酒!”
江弦月回頭:“市長,這酒壇子大都一樣,難道還看得出來是哪個店賣的嗎?”
市長聞言搖頭,隨后蹲下身來將酒壇子抱了起來·“你們看,這酒壇周圍有一圈淡淡的黑色印子,這是醉酒坊老板制酒的獨特習慣。”
眾人互相看了看,只怕還得去這醉酒坊看看了。
市長帶路,一行人很快來到了醉酒坊。
而店主江弦月也認識,叫王貴,也是之前染了瘟疫的病人。
王貴見到江弦月一行人時,也是很熱情,畢竟眼前的人可是救了他的命的恩人。
“江姑娘,你們怎么來了?快快快,屋里請坐。”
幾人跟了進去,剛進作坊里,一股濃濃的酒香味兒撲鼻而來。
而周圍的酒壇子果真和他們撿到的酒壇子一樣,周身有一圈淡淡的黑子印記。
“張老板,最近只有你一家開店嗎?”
與此同時,張貴端著托盤走了出來,給眾人一一奉茶。
“沒呢江姑娘,自從這瘟疫爆發以來,這東市的店鋪都關門了。”
“這不昨天你才發下消息來說全面治愈了嘛,我們這些店鋪都還沒來得及開張。”
江弦月朝盛煜安使了個眼色,他將撿到的酒壇拿了出來。
“那請問張老板,這個酒壇子,你可否認識?”
說話間,江弦月眼神死死地盯著張貴,試圖從他臉上發現什么異常表情。
畢竟這酒可是從他這兒出去的,要不是別人從他這兒買的,那就是他自己干的!
不過好在,張貴看見酒壇的那一刻直接承認,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對啊,這是我家的。”隨后又抱起酒壇聞了聞,“沒錯,是我釀的酒。”
大大方方承認,又沒有絲毫慌張之色。
看他這樣子也不像是會演戲之人,想來應該不會是他。
隨后,江弦月才將昨晚的事情道出,并確認那縱火之人用了他家的酒引發大火。
“什么?還有這回事!”
醉酒坊離小院距離較遠,他昨晚睡得又早,所以并未聽說過昨夜小院大火一事。
江弦月點點頭,便詢問昨天究竟是何人來他這兒買的酒。
既然沒有開張做生意,那有人來買酒應該會記得很清楚。
果然,張貴一拍大腿:“有!是王三!”
“昨天我剛剛從集中營回家,這老小子就找來了,說什么多久沒有喝酒了有些饞,非要讓我賣給他一大壇酒。”
王三?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怎么就把他給忘了!
他可是他們進東市來得罪的第一個人啊。
“好,我們明白了,多謝張老板。”
得知這一消息后,市長便發出消息,全面搜捕王三的蹤跡。
如今東市還未開放,他肯定逃不出去。
另一邊,聽說了這件事,張崗帶著他的小弟們發誓要將整個東市翻過來,也要找到這個混賬。
居然這么狠的心,想要燒死對東市有恩的恩人們,就算是打死也不為過。
可是在東市搜了幾遍,都不見人影。
栓子突然想起來:“大哥,要不我們去雙兒家看看?萬一他回去了呢。”
“這……也行,我們去看看。”
隨即,七八人便火急火燎地趕往雙兒家。
不過剛到門口的時候,就有些愣住了。
“這大白天的,梨花嫂怎么把大門都關上了啊?還沒起?”
“不能吧。”栓子喃喃道。
隨后大聲喊了起來:“梨花嫂,雙兒,你們在家嗎?”
“梨花嫂,雙兒!”
叫了幾遍都沒人回應,這更讓幾人疑心了。
這門可是從里面鎖的啊,怎么可能沒人呢。
就在幾人準備翻墻上去看看時,這才傳出了梨花嫂的聲音:“栓子,我們在家呢。”
聽到聲音,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張崗對著門內喊道:“梨花嫂,聽說王三那畜生昨晚想要燒死江姑娘他們,我們現在正在到處找他呢,你們母女看見沒?”
里面沉默了片刻后,梨花嫂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我們沒見過,一直都沒見過。”
這樣隔著門喊確實太麻煩了,張崗便想讓她把門開開。
“梨花嫂,這大白天的你們鎖什么門啊?把門打開唄。你放心,我張崗現在已經變好了,不會欺負鄉鄰百姓的。”
又是沉默了一會兒……
“張崗兄弟,我知道。只不過今天我們母女有些不舒服,怕給你過了病氣,所以才不敢開門。”
聽了這話,張崗也只好作罷。
“那好,你好好照顧自己和雙兒,有什么事兒的話只管找我。”
放下這句話后,幾人忙于尋找王三,也就沒有做過多的停留。
出了巷子不久,便碰見了同樣也在找人的江弦月等人。
“江姐姐!”
栓子老遠就看見幾人,跳著打招呼。
“你們這是……”
張崗拍了拍胸脯:“我們也在替你們找王三啊,這老小子可千萬別被我逮住,否則,非扒掉他一層皮不可。”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恨。
江弦月勾了勾嘴角:“好,麻煩你們了。不過也要注意安全,以防萬一。”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張崗突然發話。
“江姑娘,等這件事處理完了后,你去梨花嫂家看看吧,剛才我們去她家,聽說她和雙兒有些不舒服。”
“我怕,是病/毒復發了。”
江弦月聞言皺了皺眉頭,病/毒復發?絕不可能!
她這次治好了大家的病后,特意從空間里取出異能植物和靈泉為輔,制成特效藥給大家都吃了。
只要吃了這藥,身體的抵抗能力就會增強十倍,絕不會輕易再復發的。
“那你們可有看見她們是何癥狀?”
張崗搖了搖頭:“沒有,我們連門都沒進去呢,就隔著門喊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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