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用害怕,我是醫者,剛剛不過是一點兒小把戲罷了。為的,就是不讓何平認出我來。”
“現在,既然惡人已經伏法,我也該給大家解毒了。”
說罷,她便轉身看向盛煜安,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
不過片刻,盛煜安便和容楚一起抬上來幾大缸水。
江弦月將解藥放進水里融化,畢竟景州中毒的人太多了,如果一人一顆藥丸肯定不夠分。
將其融進水里,一人喝一口,既不會影響藥的效果,也會人人有份。
不多時,廣場上便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江弦月帶著離洛和紫芙給大家分發解藥水。
“大家別急,人人有份!喝了定然保證痊愈!”
兩個時辰后,解藥水分發完了,而且中毒的百姓們也都解了毒,無一例外。
“姐姐!”
清脆稚嫩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江弦月轉身一看,是云兒一家。
云兒飛速地跑到江弦月身前:“姐姐,我都聽爹爹說了,要不是你們,他們可能就真的回不來了。”
“你給我和娘親治了病,又救回了我爹爹,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應該給你磕頭。”
說著,云兒便準備跪下。
江弦月趕緊將她扶住:“可不許哦,你不是說了嘛,你是我們幾個大姐姐的小妹妹,哪有小妹妹給姐姐磕頭的啊。”
“再說了,我覺得啊,肯定是你這手串保佑了我們,所以才會如此順利。”
話落,她便像突然想起什么來,起身便將手串摘下,重新戴到了云兒的手腕兒上。
“姐姐,你這是做什么?我送給你了呀。”
江弦月摸了摸云兒的小腦袋,笑道:“它已經盡了它的作用了啊,這次我們能夠大獲全勝,說不定就是有這串手串的保佑呢。”
“再說了,這可是你爹爹親手做的,應該還給你了。”
見云兒依舊有些不愿,江弦月蹲下身來:“云兒,那就算姐姐重新送給你的。姐姐戴了一天,以后你看見這串手串,就能想起姐姐啦。”
在她的一番哄說下,云兒這才重新將手串戴好。
“姐姐們,以后云兒長大了,也要做你們這樣的人。能夠幫助百姓,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見小小的人兒就有這番用心,幾人都欣慰地點了點頭。
廣場之上,百姓們對于眾人感激不盡。
而這一幕,也落進了暗處一人的眼中……
將一切都處理完后,已經到了半夜時分。
“真的不用我們送你們回去嗎?這大半夜的,你們三個姑娘我們總歸有些不放心。”
江弦月深嘆一口氣:“不用啦,你們幾個這么忙,就差分身乏術了。”
“這軍隊上的事情我們三個姑娘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只能回去躲懶了。”
百姓的事是處理完了,可是景州的防御工作還在進行當中。
太子準備將景州大換血,所以處理起來的案子怕是不少。
雖然江弦月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是盛煜安總是有些莫名的擔心,總感覺會出什么意外。
“那,我快去快回?把你們送回小院后就趕緊回來?”
話剛落,不遠處的官兵便大喊:“盛將軍,南邊城門戒嚴該如何安排?”
江弦月不禁笑出了聲:“盛將軍,你啊就別管我們了。我們三個人呢,再說了,今天我們做了這么多事,只怕是走在大街上大家都認得出我們,不會出事的。”
一旁的離洛跟著幫腔:“就是啊盛大哥,你快去忙你的吧。我真的好累啊,想趕緊回去休息了。”
那邊的官兵一個勁兒地催促著,最終盛煜安才決定放她們回去。
“路上小心點兒。”
這廣場距離所住小院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可他卻總是有些憂心忡忡的……
終于可以回去躺在床上了,三個姑娘今日可都累壞了。
“小……”
紫芙正欲開口,江弦月便一個眼神殺了過來:“什么?叫什么呢?”
她愣了愣,無奈笑道:“弦月,行了吧!”
“你們今天可把我擔心壞了,快給我仔細講講之后發生的事兒吧。”
提起這件事,離洛就有了發言權:“紫芙姐,我來給你講,當時的情況兇險極了……”
三個姑娘手牽手一路講著故事回小院,卻沒發現身后不遠處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們……
終于快到小院了,離洛的故事也講完了。
“哇塞,這么多毒物?那那個巫師呢?他會不會回來報復啊?”
說到這兒,江弦月突然眉頭緊皺。
那個叫季烏的巫師一定不能放過,此人心思狠辣,且擅制毒藥,不管去哪兒,都是一個禍害。
“不知道,所以,我們也得小心一點兒。”
說話間,三人就已經來到了之前的小院門口,正預推門而入之時,身后卻傳來一男子聲音。
“不知,可是江姑娘?”
江弦月轉過身,來人一身灰衫,手拿折扇,面容俊郎氣度不凡。
“你是?”
男人淺笑:“我也是景州百姓,今日出城去了,未能及時趕到廣場解毒。所以……來這兒想請江姑娘替我解毒。”
江弦月蹙了蹙眉頭:“可是……煉制的解藥已經沒了。”
“不過沒關系,我今天晚上可以再煉制一些,公子明天再來吧。”
說罷她便準備關門,卻被男人擋住。
“等等!你說……你可以煉制?”
一旁的離洛有些不明白了,插話道:“當然了,不然你以為解藥是哪兒來的啊。”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這一絲不對的眼神也很快被江弦月捕捉到。
第六感告訴她,此人來者不善。
“公子,天色以晚,你明日再來吧!”
撫開男子的手,三人便將大門關上。
可還未等她們松口氣,卻發現那男子竟然輕功了得,一個飛身徑直從外面飛進了院子里。
“你到底是誰!想干嘛!”
江弦月下意識將離洛和紫芙護在身后,警惕地對上對面的灰衫男子。
男子邪魅一笑:“怎么?才幾個時辰不見,江姑娘就不認識我了?”
“你在廣場上為民解憂,可知,是斷了我的路!”
江弦月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你……你是季烏?”
可是不對啊,那季烏巫師不是一個佝僂的老者嗎?怎么眼前的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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