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顧衡偶爾接觸席風,發現對方都用一種憐憫的表情看著自己。
顧衡:“?”
一度讓顧衡懷疑神明是不是除了什么叛徒,或者是被仇家炸了老本營。
……
秦天宇的生日宴要到了。
即使是他十分不想顧衡和寧枳這兩口子出席,為了禮節,也不得不給他們發請帖。
去出席人家的生日肯定是要帶禮物的。
顧衡對此不屑一顧:“嘖,我人肯去就算便宜他了,還要帶什么禮物。”
寧枳無視顧衡的幼稚發言,讓管家去準備一份禮單,回頭選一樣。
出席生日宴當天,傭人把寧枳要穿的衣服送來。
是一套水藍色的抹胸長裙,裙擺曳地,腰間的一條細腰帶將寧枳的腰線完美地展現出來。
寧枳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換好衣服的顧衡剛好百無聊賴的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來。
他紳士的目光落在光潔的鎖骨之下。
一眼就停住。
顧衡的喉嚨緊了一下,足足過了好幾秒,他才開口:“你能不能換一件?”
鑒于顧衡的語氣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寧枳緩緩冒出一個問號,看了一下一邊的落地鏡,然后才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顧衡:“胸又不大,你掛得住?”
寧枳:“……”
我特么。
什么才叫大胸,重到走路困難的那種才叫大?
她C也不小了吧。
寧枳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壓制住暴揍顧衡的沖動:“不換。”
說完,她就準備去拎包出門。
顧衡眼疾手快,把寧枳放在桌上的愛馬仕喜馬拉雅鱷魚皮包包給隨意甩到某角落。
接著他一把扛起寧枳,不顧她的掙扎就往試衣間走。
顧衡把人往試衣間柔軟的沙發上一丟,接著關門擋住寧枳不是那么文明的語言輸出。
半分鐘后,顧衡重新找了一套衣服,開門。
迎接顧衡的是往他臉上甩過來的一只高跟鞋。
顧衡眼疾手快的接住。
寧枳拎起另外一只鞋子,又想丟,顧衡直接大步走來,屈膝搭在沙發邊,抵著寧枳的腿間,另一只手抓住寧枳想要實施暴行的手。
顧衡真的有這種本事,能把天性冷淡的寧枳隨時隨地氣得想發瘋。
別人估計都不會相信。
寧枳:“放開。”
顧衡權當沒有聽到,稍稍壓下上半身。
寧枳只能背上抵著沙發靠背。
這個姿勢完全把寧枳控制進沙發的深處。
然而顧衡還在靠近,居高臨下的,視線從寧枳冰冷冷的視線,一路下滑到下顎、脖頸、鎖骨。
落到某一處事業線上。
顧衡用指腹輕飄飄的點了點,隨后說:“要么換一條,要么別穿。”
下一秒,一條裙子兜頭把寧枳給罩住。
寧枳伸手扒拉裙子:“顧衡,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等寧枳把裙子給扒開,“啪”一聲,門一關,顧衡已經出去了。
她站起來用力去拉門。
開不了。
從外頭鎖住了。
“神經病”三個字已經填滿了寧枳的大腦。
寧枳實在是不想折磨自己來和顧衡賭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拿起顧衡丟給她的那條裙子。
換就換吧。
反正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
這個想法持續到她抖開這條裙子。
大紅色面料,小碎花刺繡,長袖,長裙,領口裹到喉嚨。
偏偏還是禮服款式設計。
怎么說。
有種在東北的炕頭搖晃紅酒杯的既視感。
寧枳:“……”
她真是服了。
這是擁有什么審美的設計師才能設計出來的裙子。
一分鐘后,寧枳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