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意排山倒海,勢不可擋!
秦優旋不在家,苗繁無法進去方便,情急之下,只能在院子的角落里就地解決。
盡管這樣有損總裁與主教的形象,可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不是?
只是當她挽起裙子蹲下來后,又沒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恰恰相反,縱然最后使出了洪荒之力,也只是勉勉強強的滴滴嗒嗒!
每一滴還伴著針扎般的綿綿刺痛。
尤其恐怖的是,小便已經不再是稀稀血水,完全就是鮮血的濃稠狀態!
看到這樣的狀況,苗繁縱然不是醫生也明白了。
自己的病情正急轉直下,越來越嚴重了。
……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蹲在那兒的苗繁才終于站了起來。
只是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方了個便,反倒像是經歷了一場劫難。
臉色蒼白如紙,冷汗涔涔的濕黏發絲,仿佛被一群大漢圍毆了似的!
呂雨春被急急叫來后,看到她如此模樣,不禁也嚇了一跳。
“六妹,你這是怎么了?”
苗繁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有氣無力的說,“得了結石,現在發作了!”
呂雨春有些驚訝,“蠱師也會得這種病?”
苗繁拿眼橫著她問,“蠱師就不是人?不吃五谷雜糧?不生老病死?不來大姨媽了?”
呂雨春反駁,“平時看你拽得二五八萬……不,一副很厲害的樣子,我以為蠱師是百毒不侵的呢!”
苗繁白眼連翻,“對對對,我百毒不侵,我還金剛不壞,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呢!”
呂雨春聞言就輕笑一下,“還能嘴硬,看來問題不是很嚴重嘛!”
苗繁臉色發苦,“四姐,拜托你別說風涼話了,我現在都快要死了!”
呂雨春不以為然,“要不要這么夸張?不過就是個結石罷了!”
“夸張?”苗繁指向自己剛才蹲過的地方,“你看看那是什么?”
呂雨春湊上前看看,發現草地上似乎有血一樣的東西。
她彎腰伸手沾了一點,在鼻尖上嗅了嗅,甚至還放到舌尖上嘗了嘗,腥腥的味道立即傳來。
“六妹,這是?”
“我剛剛的小便!”
“握草!”斯文如呂雨春忍不住爆了句粗,隨后趕緊的張嘴吐口水,“呸呸呸!”
苗繁無愛的看著她,“這是你自己要嘗的啊,可不關我的事!”
呂雨春:“……”
“四姐,我現在小便全是血,你說我是不是快死了?”
呂雨春終于不再說風涼話了,指著秦優旋的房子,“那你趕緊進去,讓七妹給你看看啊!”
苗繁搖頭,“她沒在家!”
呂雨春忙催促,“你打給她,讓她回來啊!”
苗繁恨恨的說,“我打了,可是那小表子不愿意回來!”
“她在干嘛?”
“她說要陪她的榜一大哥吃飯,還要學什么臨床技術,沒空回來。”
呂雨春用腳趾頭猜都知道,秦優旋說的榜一大哥就是林亦天,只有他才能教她真正的臨床技術。
“那你找我來也沒用啊,我又不會看病。”
“你不是認識很多厲害的醫生嗎?趕緊給我找一個靠譜的!”苗繁捂著越來越痛的肚子,苦聲說,“我真的快要不行了,像流產一樣難受啊!”
“厲害的醫生?”呂雨春下意識的說,“那個林亦天就很厲害啊!”
苗繁翻起白眼,“四姐,你什么腦回路?我找他不等于找死嗎?”
呂雨春很想說,你不找他,恐怕死得更快!
不過最終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把苗繁帶回了家,然后通知相熟的專家教授來給她診治。
一班名醫看完之后,給出的診斷與治療方案,與醫院大同小異,先治療泌尿系統的急性感染,穩住病情,然后進行手術。
得到這樣的結果,苗繁覺得自己看的不是一班名醫,而是一班廢物,因此大發雷霆的將人通通攆走。
呂雨春很是費解,“六妹,你為什么不接受他們的治療?”
苗繁苦笑,“我要是愿意做手術,用得著找他們嗎?早就住院了。”
呂雨春仍然費解,“可他們都說了,你現在這樣的情況,除了開刀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苗繁沒有出聲,只是神色復雜的坐在那里。
呂雨春等了半天,仍不見她吱聲,不由催促,“你倒是說句話啊!”
苗繁終于張嘴,“他們沒辦法,有一個人卻有辦法!”
呂雨春疑問,“誰?”
苗繁恨恨的說,“就是那個該死的林亦天!”
“呃!?”
苗繁解釋,“我今天假裝去找他看病的時候,他卻真的給我做了檢查,還查出了我這個結石病,說可以用推拿的手法將我的結石弄下來,根本不必開刀!”
呂雨春就忙說,“那你現在趕緊去找他啊,先把病治好了,然后再收拾他也不遲。”
苗繁苦笑,“可是……”
呂雨春見她欲言又止,這就語重心長起來。
“六妹,你的情況這么嚴重,別的事先放在一邊吧!把病治好再說,只要有了好的身體,以你的一身蠱術,還怕收拾不了他嗎?”
苗繁搖頭,“我不擔心這個,我想弄死他,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你擔心什么?”
苗繁吞吞吐吐,“他那個手法推拿治療,必須要我……”
“要你怎樣?”
苗繁聲若蚊鳴的告訴她,“……要我脫衣服!”
呂雨春愣了下,隨后就不以為然。
“那就脫唄,看病嘛,不寒磣,看開一點就是了!”
苗繁汗得不行,“四姐,你是過來人,或許無所謂。可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怎么可以隨隨便更就讓一個男的看我的身體,還摸來摸去?”
“但你去醫院做手術的話,恐怕也要脫,還要攤在手術臺展覽,看的摸的可能不止一個男的!你看我剛才給你請來的名醫,有幾個是女的?”
“我……”
“六妹,你覺得到底是命重要,還是這種不等吃不等喝的尊嚴重要?”
“對我來說,性命很重要,可尊嚴也同樣重要。”
呂雨春無愛至極的看著她,“你啊,真是個傻丫頭,你有命活著才能說尊嚴,要是連命都沒了,還哪來的尊嚴?”
苗繁十分固執,“反正與其被那個王八蛋侮辱,我情愿死!”
呂雨春糾正,“那算不上侮辱,只是治療需要罷了!”
苗繁開始惱火,“四姐,你怎么胳膊總是肘朝外拐的幫著他說話?”
我的命被他捏在手里,我不幫他說話幫誰說話?
我倒是想幫你說話來著,可你搞不掂他,甚至都搞不過他啊!
呂雨春心里雖然這樣想,嘴上可不敢這樣說。
“六妹,我沒有幫他說話,只是為你的身體著想而已!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除了他之外,真的沒有誰能在不開刀的情況下把你的病治好了!”
苗繁欲哭無淚,“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被他看光……”
“行了,別矯情了,女人嘛,遲早都要被男人看的。”
苗繁憤憤的說,“那我也不能便宜這個王八蛋啊!”
呂雨春攤手,“但現在只有他才能給你治病!”
苗繁唯之語塞。
“六妹,你聽我一句勸,不管怎樣,先去找他,把病看好,然后再說別的事情。你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
“剛才那些醫生說的話你也聽著的,你的病情正在持續惡化,搞不好就會大出血。”
苗繁郁悶無比的看著呂雨春,“四姐,我怎么感覺你是那個王八蛋派來的臥底似的?”
我有這么明顯?
呂雨春暗問一句,表面卻裝作惱怒的輕打她的狗頭,“神經病,說什么胡話呢!我這可完全是為了你好!要換了你三姐,我才懶得浪費口水!”
苗繁連連搖頭,“反正不管你怎么說,我是絕對不會主動找他看的!”
呂雨春見不管好說歹說,她始終執迷不悟,終于失了耐心,冷笑著問,“你不主動去找他,難道等著他來找你啊?”
苗繁竟然點頭,“對,我就等著他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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