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清朝李承治笑笑:“你選哪邊?”
李承治隨便選了一邊,便追了過去……
“看看我們誰運氣比較好,能中彩!”
謝三清自然選了另一邊追過去……
她駕馭著金刀,緊緊咬著不知道真假的謝安祿不放,在拉近了距離后,再次扔出了天雷符!
這次這個謝安祿沒有再變出一個,感應到身后天雷符,拼命往旁邊一躲!
若是別人的符箓不會拐彎就被他躲開了,不過這可是謝三清的天雷符!
會拐彎!
天雷符緊緊追著謝安祿而去!
在謝安祿的頭頂炸開!
轟隆隆!
一道響亮的天雷響徹方圓數里!
直直將謝安祿所在的地方轟出一個數丈寬的大坑!
煙消雷散之后,空蕩蕩的坑底沒有被雷劈焦的謝安祿,只有一張紙人微焦的躺在坑底!
謝三清自嘲的一笑……
“看來我沒中彩!”
說完,便朝李承治那邊趕去……
而被李承治死死追著的真正謝安祿,自然也聽到了那響徹方圓的天雷!
天雷的威壓巨大,即便他隔得這么遠,還是不免被波及到稍許,心神一蕩!
不知道怎么的,慌亂中他突然就想起來他以為是被雷劈死的謝土九!
那些鎮民說,也是如此晴空一聲炸雷!
似乎隱隱捕捉到什么!
謝安祿整個人差點炸裂!
難道阿九就是被這兩人殺死的!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似乎突然他就找到了真相!
眼看著身后的李承治越來越近,他把心一橫,摸出懷中的一張符箓,快速對符箓說了一段話,然后狠狠一拋,朝天空中扔去!
符箓迅速變成一只符鳥,撲棱著翅膀,消失在了樹叢中……
李承治看見謝安祿突然就停了下來!
轉過身來等著自己,氣勢也完全不同于之前的落荒而逃!
他狐疑的皺了皺眉,察覺到謝安祿身上突然的轉變,但卻不知道他為什么有了這個轉變!
他沒有先開口,謝安祿竟然也沒開口,他們就這么對峙著……
不過片刻謝三清也趕到了……
謝三清老遠就看見兩人默默對峙,她操控著金刀慢慢停在李承治身邊……
剛停下,謝安祿仿佛終于等到了他要等的人,眼神銳利的盯著謝三清,聲音里包含了一股刻意的壓抑:“你到底是誰?”
謝三清也立刻察覺到謝安祿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氣場變化……
她挑了挑眉,漠然的看著謝安祿:“手下敗將沒有資格提問!”
說完,她突然起勢,以雷電之勢沖向謝安祿!
管他謝安祿到底為什么變來變去,她謝三清可沒功夫去猜他一個手下敗將的心思!
眼看著謝三清一言不合就朝自己沖過來,謝安祿并沒有閃躲,而是迅速劃破自己的手指,將手上的血迅速在劍身上一抹!
原本片深沉的絳紫色桃木劍在被涂上鮮血后,迅速將血吸收進去,整柄劍變成了赤紅!
他揮舞著木劍就迎上了謝三清的攻擊,一時間紅光漫天……
那種紅怎么說呢,是讓人特別不舒服的紅,仿佛粘稠的血液裹挾著邪惡的氣息,迎面撲來!
金刀明顯也十分不喜這股邪惡粘稠的氣息,身上的神圣氣息在接觸到木劍的時候,愈發強烈!
然而木劍如同失去理智般,根本不管自己與金刀本身的實力懸殊,只是一味不要命的進攻!
金刀似乎也被木劍這股不知死活的樣子激怒了,終于開始拿出幾分真正的實力,要讓木劍知道何為神跡!
終于,木劍被金刀重重一擊之下,一分為二!
斷裂開來!
與此同時,謝安祿一口心頭血也不可控制的從口中噴出!
他忍著劇痛,一手一半接住斷成兩截的劍,仰天長嘯!
然后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謝三清沒有繼續乘勝追擊,她還有話要問謝安祿。
看著謝安祿已經沒有再戰之力,她閑庭信步的走向他……
慢慢的蹲在謝安祿頭邊,看著謝安祿如同一條死魚般大口喘著氣,謝三清開啟搜魂術,準備在謝安祿身上找找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就在他的手伸向謝安祿時,一直半瞇著眼的謝安祿突然虛弱的說:“等等……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肉,我沒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你有沒有殺過一個叫謝土九的人?謝家在五柳鎮的基地被端,是不是你干的?”
謝三清住了手,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倒不是她想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她突然明白為什么謝安祿一開始還拼命逃竄,到了中途卻突然停下來和她拼命……
“天雷?”
她喃喃自語……
應該是剛剛的天雷泄露了蛛絲馬跡……
讓謝安祿猜到了一些影子……
不過就算猜到也晚了!
謝三清的話讓躺在地上的謝安祿一震……
短短幾個字,他已經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殺害謝土九的兇手!
他渾身爆發出強烈的殺意,狠狠瞪著謝三清,似乎要記住她的樣子,握住半截斷劍的手突然猛地往胸口一戳!
一大股鮮血從心口迸發而出!
謝三清一驚,猛地向后退了幾步!
停下來一看,地上的謝安祿已經斷了氣!
李承治走過來一看,又伸手探了探謝安祿的鼻息和脈搏,確實死了……
“沒想到他竟然寧死也不肯多說半句……倒是我小看他了……”
謝三清驚訝過后已經淡定,她看著謝安祿干脆的走上前去搜索了一番……
就像之前對謝土九和謝逐一做的一樣……
她在謝安祿身上找到不少銀兩,一塊代表他身份的謝家令牌,還有一些其它可能有用的東西……
謝三清將這些東西全部收入囊中,滿意的點點頭:“謝安祿果然在謝家地位不低,身上的東西比謝土九和謝逐一都多……”
李承治失笑:“清兒這樣子有點像滿載而歸的土匪頭子……”
謝三清嘿嘿一笑:“那我可不敢當,土匪頭子拿的都是不義之財……
而我拿的不過是謝安祿欠我還有我全家的十之八九!
當日若不是我命大,今日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如今他不過是將命還給了我,就這么讓他死了,倒是便宜他了!”
謝三清和李承治走后許久,一陣微風拂過地上已經冰涼的尸體,本該無所知覺的尸體閉著的眼皮下,眼珠竟然微不可察的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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