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腳,幾人下了馬車,直奔山上的祖墳而去……
謝三清對身后的劉大志和王大壯說:“我和阿治先走上去,你們跟著上來。”
她和李承治提腳運氣,腳下疾奔,三兩下功夫便接近了祖墳。
兩人放輕了動靜,往祖墳邊看去……
沒有看到劉一手夫婦,卻看到一個謝三清意料中的人!
正是紙扎店的嚴老頭!
果然是他!
此刻,他肩膀上正停留著一只黑色的鳥,有點像烏鴉,又有點像八哥……
令人驚奇的是,他嘴巴里正發出奇怪的語調,似乎正和那鳥在對話,而那只鳥也用奇怪的語調不停回答他!
謝三清和李承治對視一眼,看來和他們推測的一樣,劉大志第一次算命的時候也見到了鳥籠,后來她在味正香二樓發現遺落的鳥羽,以及她幾次三番聽到的奇怪鳥叫……
一直幫助劉大志,如今又抓走劉一手夫婦的幕后黑手,正是他!
謝三清和李承治齊齊出手,直接向那老頭攻去!
嚴老頭正在專心的和鳥兒說著話,沒成想突然殺出兩個人!
“是你們!”
他一眼認出殺到面前的兩人,趕緊出手抵抗,朝兩人打去!
“你們干什么?!上次在竹林就偷襲老頭子,今天天還大亮,難道又認錯了人?”
他略顯倉促的應付兩人,大聲憤怒的質問。
李承治:“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快說,你把劉一手夫婦藏到哪里去了!”
聽見這話,嚴老頭防御的招式一滯,似乎明白過來了什么。就這一下,剛好被謝三清一張定身咒貼到身上!
嚴老頭頓時動彈不得!
眼看著自己被困,嚴老頭氣急敗壞的說:“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你們要找的人是……”
說到這里他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又換了個說法,"總之,我也要找那人!只是你們來得不巧,那人察覺到我尋來,已經帶著你們口中的那對夫婦逃走了!"
李承治一臉不信:“你倒是會狡辯。可惜那片殘留在味正香雅間的黑色羽毛讓你無從抵賴!”
嚴老頭傻眼:“什么羽毛?”
抓住了嚴老頭,謝三清放松的挑眉:“不如我來提醒你一下,幫味豐園的劉大志用風水殺人不成,又潛入味正香的二樓對劉一手施行邪術想要再次咒殺他!
剛好那天我也在,我趕到二樓的時候,雖然你已經逃走,但是我剛好撿到了你身上這只鳥的黑色羽毛!
如今,我們得知劉一手夫婦被抓到此出,你又這么巧剛好出現在這里,你說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如果你識時務直接說出劉一手夫婦在哪里,也可以不用吃接下來的苦頭!”
嚴老頭怔然:“原來那天在竹林里,你真是尋著鳥叫聲找來的……我藏得那樣隱秘,竹林里的鳥又繁雜,你怎么會聽得到……
可惜,你找錯了對象……你要找的那人也有一只鳥,但不是我這只……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是我,既然我提前把你們要找的那對夫婦藏起來,我為什么還要傻傻的站在這里等你們前來……”
謝三清狐疑的瞇起眼睛,他說的有些牽強,她要找的人怎么就剛好和這嚴老頭一樣,都有一只這么特別的鳥,這又不是山林間隨處可見的麻雀一抓一大把!
但是的確有什么似乎不大對……
“謝姑娘,你們抓住那個人了嗎?”
正在這時,王大壯和劉大志趕了來,兩人隔得還有一段距離,王大壯忍不住高聲問道。
李承治:“抓實抓住了,但你姐夫和姐姐被藏起來了。”
王大壯一聽這話跑得更快了,劉大志也加緊了步伐,幾下跑到二人跟前。
“就是你抓走我姐姐和姐夫的?!”
王大壯上去揪住嚴老頭的衣領就要開揍,突然發現,誒,這人不是自己介紹給謝姑娘的嚴老頭嗎?!
他過于驚訝,甚至于直接松開了揪住嚴老頭衣領的手,愣在了那里……
就在這時,一直被謝三清的定身符困住的嚴老頭突然暴起,一個鷂子展翅猛地向后退去!
一個呼吸就和幾人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這一變故太突然!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謝三清也沒想到他竟然有本事破解自己的定身咒……
就在謝三清要提腳追過去時,劉大志卻突然驚訝的說:“剛剛那人是誰?”
謝三清和李承治齊齊驚愕望向劉大志!劉大志不認識他!
也就是說嚴老頭不是抓走劉一手夫婦的人,老頭說的是真的,他們找錯人了!
而一直注視著嚴老頭的王大壯吶吶的說:“誒,你們看,他怎么又回來了……”
謝三清轉過頭一看,嚴老頭果然又回來了,幾下就落在幾人面前。
還不等幾人開口,嚴老頭先開口說話了:“你們先別動手,我剛剛跑只是想向你們證明,我可以逃跑,但是我選擇了回來。
因為我的確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但是,我有辦法帶你們去找他……”
謝三清微微揚起下巴,這次仔細觀察了一遍嚴老頭的面相……
既忠又奸?
這面相,有點意思……
她并沒有馬上同意嚴老頭的提議,目光帶著審視的看著嚴老頭說:“你的確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嚴老頭有些詫異:“不過一會兒功夫,怎么你就改變了態度。”
謝三清:“我們中有人見過那個人,他確定我們要找的人并不是你。”
嚴老頭微微松了一口氣:“那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
謝三清不疾不徐的說:“雖然你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你的來歷和行為太過可疑,不如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們再談。”
嚴老頭臉上有些不耐,要不是和謝三清打過幾次照面,確定她的確有些讓他側目的本事,而自己又遲遲抓不住那個該死的叛徒,他也沒必要留在這里跟她談條件。
“你先問,我能回答的自然會回答。”
若是嚴老頭滿口答應謝三清,讓她隨便問,她反而心里更懷疑他,倒是這個答案讓謝三清覺得可以考慮他的提議。
“你的真實身份肯定不是紙扎店的扎匠,你到底是誰?可以隱瞞身份留在五柳鎮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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