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成,丹爐內一片金光。
黑了吧唧說明……
糊了!
如果煉丹失誤有等級,糊了一定是最低級。
到底多么牲口的操作手法,才能把一爐極品藥材,煉成一堆渣渣。
“三清爺爺,你們不靠譜啊。”林北抹了把額頭上緊張出來的汗水,頹然靠在沙發上。
本以為煉個金丹雖然復雜,但憑自己偷吃那么多的經驗,肯定信手捏來。
現實給了他一記響亮巴掌。
緩了一會兒,收拾有點糟糕的心情,重新坐起來,打算收拾一下丹爐,重頭再來。
嗡——
手機這時響了,是周雷打過來的。
林北隨手接聽,剛打了聲招呼,對面傳來一個冰冷聲音,“不想宗樂山一家還有這個姓周的有事,半個小時內到西郊三號廢棄糧倉。”
電話里隱隱傳來周雷慘叫,以及妙妙的哭喊聲,宗樂山大喊‘不要來’。
嘟嘟嘟……
電話里傳來忙音,林北連忙撥回去,提示關機了。
城西郊外,是一片荒地。
周圍零星有些平房,最顯眼是矗立在大地中央的十幾個高大糧倉。
好多年前,這里曾輝煌過,整個天州城包括周邊三城的糧食基地都在這里。
在那個淳樸簡單,所有人高喊奮進的年代,有糧食腰桿子就能挺得直。
大概三十年前,一場大火席卷糧倉,糧倉里的糧食全部化作灰燼。
有人說是意外失火。
也有人說是糧倉領導把糧食搬空了,沒辦法應對上面檢查,才點了這把火。
上面派專門工作小組下來調查,具體結果沒有公布,糧倉上下領導三十二人被一擼到底。
半年后,在糧倉大領導家中搜出十三箱現金,額外還有一箱金條。
剩余相關領導家中,也搜出大量財物。
那一場大火燒光了糧倉里的米粟,也把相關領導燒了個干凈,更燒光了西郊氣運。
這么多年,無論天州城如何發展,西郊都如被遺忘在風中的老人,無人問津。
黑色suv駛入糧倉基地,停在三號糧倉前。
每個糧倉上面都有一個用紅磚砌出來的數字標識,時至今日依舊能分辨。
林北從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四周,找到通往糧倉里面的門。
“站住!”
身后突然一個冷冷聲音傳來,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走過來。
林北剛要問對方是誰,對方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一段破墻后面。
墻上長著雜草,布滿苔蘚。
男人一邊機警看著外面,一邊向林北亮出警官證,“我是警察,這地方有危險,請速速離開。”
林北看了一眼證件:陳二毛,天州城xxx警察局,二級警員。
華夏警察分五等十三級。
二級警員職位最低。
男人回過頭,眼神冰冷看著林北,“我在跟你說話,聽明白沒有?”
林北道:“聽明白了,警官。”
男人道:“快走!”
林北道:“走不了,我朋友一家被壞人劫持在這里,我要是不出現,他們就危險了。”
陳二毛皺起眉頭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一個叫宗樂山,另一個周雷。”
“你認識樂山和雷子?”
陳二毛驚訝道。
三號糧倉里。
歲月斑駁的墻上布滿蜘蛛網,多年前大火焚燒過的痕跡依稀還能分辨。
空氣中彌漫著發霉的氣味,墻上苔蘚濕潤。
宗樂山和周雷滿臉是血趴在地上,兩個身材高大壯漢用腳踩著他們的臉。
金翠霞和妙妙被捆住手腳丟在一旁,金翠霞臉上有傷,妙妙滿臉淚水不斷抽泣。
一個尖嘴猴腮男人手里攥著一把匕首,罵罵咧咧走過來,“死丫頭,哭的老子心煩死了,老子這就把你舌頭割下來,看你還怎么哭!”
“混蛋,別……別碰我女兒!”宗樂山用盡渾身力氣嘶吼,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砰!
踩在他臉上的大腳,再次重重跺下來,宗樂山腦袋幾乎要裂開,險些暈死過去。
“我干你們老母,老子跟你們拼了!”周雷怒吼一聲,抓住壯漢踩在他臉上的腳,他不等掙扎起來,邊上又過來兩個壯漢,沖他一頓拳打腳踢。
尖嘴猴腮冷笑一聲,回過頭就要把妙妙從地上抓起來,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腕。
“趙山河,你什么意思?”尖嘴猴腮男人抬頭看了一眼,不滿道。
趙山河道:“別跟一個孩子過不去。”
尖嘴猴腮男人臉色冷了下來,“你在這裝什么好人,別忘了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是你抓來的。”
趙山河沉聲道:“我們的目標不是他們,而是那個惹怒林少的人。”
“我如果非要割了這小丫頭的舌頭呢?”
“你可以試試看。”
“怎么,要跟我動手?就憑你那三腳貓的趙家拳,哪來的底氣。”
“不許你侮辱趙家拳!”
趙山河攥緊拳頭,尖嘴猴腮男人已經先發制人,手里匕首向著趙山河臉上劃過來。
唰!
趙山河向后躲閃,稍稍慢了一分,臉上頓時多出一抹猩紅,鮮血快速溢出。
趙山河揮起拳頭就要砸向尖嘴猴腮男人。
“夠了!”
一道蒼老凌厲聲音響起。
趙山河收起拳頭,尖嘴猴腮男人甩了一下肩膀,兩人一起看向站在二樓的老者。
老者一身唐裝,目光冷冽。
尖嘴猴腮男人恭敬道:“樸老,我懷疑趙山河心懷不軌,對少爺不忠。”
趙山河沉聲怒道:“你放屁。”
男人不屑冷笑,“抓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時候,要不是有人發現,你恐怕已經偷偷把她們給放了,你敢說自己沒有私心?”
“羅元良,把你手機拍下的拿出來。”
美食城經理羅元良小心翼翼走出來,臉上有些為難說:“豺狼哥,不是說好不把我供出來么,你當著這么多人面說,我以后還怎么面對趙哥。”
趙山河冷冷瞪向羅元良。
羅元良尷尬笑了笑,“趙哥,你別怪我,咱們都是為家棟少爺服務,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你也別太擔心,家棟少爺宅心仁厚,不會責怪你的。”
趙山河抬頭沖二樓樸先生道:“樸先生,我們的目的是引出得罪少爺的人,有這兩個男人已經夠了,女人和孩子是無辜的,不應該傷害她們。”
樸先生呵呵冷笑,“你在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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