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還在播放,可是眾人卻都看不下去了,只是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寧長剛!

  此時的寧長剛大汗淋漓,癱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的嚇人。

  他突然指著大屏幕叫道:“這是假的!這是栽贓陷害!我沒跟林帥和王平吃過飯,也沒有見過陸非凡,我根本不認識他!”

  陳心安搖著頭嘖嘖說道:“不認識他還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你真厲害!”

  寧長剛陡然間愣住,臉上浮現處絕望的神情。

  關情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早上回到公司,開始查跟寧總車禍有關的線索。

  這段錄像是在了醉仙樓的包廂里調取的,從你們進門到離開,都有全程記錄。

  還有幾段,如果你不相信,都可以放出來看!”

  “嘭!”寧長風一腳踹開擋在面前的茶幾,整個人爆發出跟他身軀不想比的速度,眨眼間就來到了寧長剛的面前。

  揚起蒲扇大的肥手,對著寧長剛的大長臉就是一陣狂扇!

  接到電話的大伯母和二嬸,還有寧澤和寧哲各自的老婆,一大幫子婦女氣勢洶洶的趕過來,還準備大鬧一場。

  一看這場面,全都嚇傻了!

  再一看大屏幕上播放的,連下巴都要驚掉了!

  寧長風雙眼通紅,一把扇寧長剛的臉,一邊罵他:

  “那是老二的閨女!她小時候你報過的啊!是你親侄女!你干嘛!你干嘛!你干嘛!”

  四兄弟中,這個老大其實最是仁厚,家族觀念很重。

  當初老二分股份的時候,他就生怕以后會因此導致兄弟感情不和,所以并沒有進公司。

  現在看到自己兄弟做出這種骨肉相殘的事情,他哪里還忍得住,直接上去暴揍了!

  長兄如父,在寧家可不是說說而已。

  寧老爺子老四出生之后就歸西了,下面三個弟弟幾乎全是寧長風抱大的,也是被他的巴掌打大的!

  所以大哥的巴掌,那絕對是三兄弟的童年陰影!

  寧長剛也絕不會想到,自己都五十的人了,還被大哥這么往臉上扇!

  而且已經過了六十歲的大哥,竟然身手還是如此敏捷,讓他再次領略到了那恐怖的童年陰影……

  聽著寧長剛的慘叫聲,旁邊的二嬸和四嬸都沖了上來,拉著寧長風的胳膊把他拉開。

  四嬸嚎哭著對寧長風喊道:“你別打了,你這是想把他打死嘛!”

  寧長風也累了,站在一旁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二嬸一臉感激的看著四嬸,妯娌之間,也就老四家的最心軟,知道幫個手……她不會跟當家的有一腿吧?

  就見四嬸伸出手在寧長剛腫如豬頭的臉上狠狠撓了一把,繼續嚎哭著說道:

  “你打死他我怎么跟當家的報仇啊!

  這個遭天殺的,連自己兄弟都坑啊,你還是人嘛……”

  “都給我閉嘴!”老太太喊了一聲,可惜她身體太過虛弱,早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威儀,這一聲喊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誰也沒有聽見。

  陳心安怒喝一聲:“閉嘴!”然后砰的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嘩啦”一聲脆響,大理石桌面斷為兩截!

  這特么就尷尬了啊!這也太不結實了!

  不過效果不錯,客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保持之前的動作,只是全都扭過頭,一臉駭然的看著陳心安。

  寧長風看了看斷裂的茶幾,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臉羨慕的樣子,嘆息了一聲,坐回了沙發上。

  寧澤和寧哲兩兄弟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頭怪物!

  這家伙要是哪天不爽了給他來一巴掌,人都拍碎了吧?

  陳心安故意不去看寧兮若那噴火的眼睛,扭頭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你說話吧!”

  老太太伸出了手,握在了他的手上,努力提高聲音說道:“最后一件事,我在公司的這兩支股權,無償轉讓給我的孫女婿,陳心安!”

  這句話就像是一枚炸彈,直接在客廳里炸翻了天!

  “憑什么啊!奶奶你怎么這樣啊,這是二叔當年留給你的,為什么要轉給外人?”

  “就是啊,就算您不要了,也可以給我啊!干嘛給他啊,他又不姓寧!”

  “媽,按說我這個當大媳婦的不該說話,可是您這事做的,也實在太過了吧?

  退一萬步講,您就算把這兩股給五丫頭和他以后的孩子,都比直接給他要強得多啊!”

  二嬸臉色猙獰,死死盯著老太太說道:“婆婆,您要是這樣搞,我就不服了!

  這一家大小為公司打拼了這么多年,到頭來啥都沒得到啊!

  老二是做了錯事,可您這兩個孫子一個孫女也跟著受連累了?

  給外人也不留給他們?”

  四嬸也拍著大腿哭道:“我當家的那是被人給糊弄了!他哪有那個膽子對五丫頭啊!現在把我們一家趕出來,還給我們活路嗎?”

  寧兮若臉色陰沉,哼了一聲,對關情說道:“情姐,往后快進,讓他們看看瑤姐的調查!”

  關情用遙控器控制畫面快進,出現了一張張照片。

  寧兮若面無表情的說道:“二叔,你在外地四個銀行總共存了四百萬,還有京都的兩套房,都是用的公司的錢吧?

  四嬸,四叔在國外總共存了六百萬,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寧長剛和二嬸一家人的臉都變了,四嬸的額頭也冒出汗來,寧辰和寧曦,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母親。

  寧兮若說道:“其實兩年前我就知道你們倆家的賬目不對了!

  可是我想都是一家人,只要你們不過分,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公司能維持下去就行。

  可是你們的胃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自私,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我,甚至不惜一切要把我趕走!

  二叔,你讓我怎么容你?”

  寧長風噌的一下又站起來,瞪著眼珠子要往寧長剛跟前沖,寧長剛捂著臉哀嚎著就要跑,幸好寧可將他老爸給抱住了。

  知道自己已經一敗涂地,寧長剛捂著臉長嘆了一聲,抬頭對寧兮若說道:“五丫頭,二叔輸了!

  對也好,錯也罷,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子。

  那些錢你要可以,二十年后才能取回來,死期!我本來是要留給我孫子結婚用的!相信老四的也是!

  所以你現在要分家,公司那個大窟窿,只會變得更大,你根本補不上,公司只能土崩瓦解!

  只有勉強保持現在這樣,你才有真正翻盤的機會,所以你還是得用我們,來維持公司的存在,不是嗎?”

  寧兮若臉色一變,這也是她現在最為尷尬的地方。

  一旁的陳心安卻微微一笑,對寧長剛說道:“這個二叔就不用操心了,這個大窟窿,我可以補上!”

  “你?哈哈哈!”寧長剛一臉不屑的看著陳心安,大笑起來,扯動了臉上的紅腫,又疼的吸著涼氣捂住了臉,惱怒的對陳心安罵道: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神了?你只不過是個贅婿而已!

  你來自青牛山,你就是一個一分也沒有的山炮窮鬼!

  你拿什么補?

  五彩石嗎?

  你以為你是女媧啊?”

  陳心安拿出一張支票甩了甩,對寧兮若說道:“一千萬,夠了嗎?不夠的話明天我再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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