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散人已經被張振風的神通震住了,機械地點頭:“好,好。”
張振風隱身在薄霧之中,向前遁行。
本來,今晚上是三鬼派清理門戶之戰,應該由無心散人挑大梁的。
可是張振風擔心無心散人打草驚蛇,所以也就當仁不讓了。
錯過今晚的機會,以后再難抓住不良道長。
山莊的小院里,夏云彤和不良道長,竟然還在膠著狀態,難分難舍!
看來不良道長也是此道高手,有藥物加持,或者本身修煉這方面的秘術!
夏云彤顯然不是對手之將,有氣無力,奄奄一息。
“晦氣!”
張振風在心里大罵一句,緊握桃木劍,悄悄逼近。
“誰?”
不良道長竟然一心二用,立刻察覺到了身后氣息有變,回頭喝道。
“是你祖宗!”張振風驀然現身,一劍刺出。
桃木劍上灌注了神功,不亞于神兵利器。
不良道長大駭,急忙起身,扭腰避讓。
噗!
可惜遲了一步,張振風的桃木劍,已經刺中了他的左肩。
“小子無禮!”
不良道長雖驚不亂,就地一滾,從秋千架下鉆過,順手一推,將夏云彤帶著秋千,一起撞了過來。
這孫子,真是拔刀無情。
剛才還跟夏云彤水深火熱,現在竟然拿夏云彤做擋箭牌。
夏云彤坐在秋千上,身不由己慌慌張張,撲向張振風。
寬大的睡裙隨風撩起,各種不可描述的玩意,一覽無余。
啪!
“賤貨,真會玩!”張振風一個耳光抽了過去,將夏云彤打翻在地,揮劍追殺不良道長。
嗖!
破空聲響,暗器射到。
張振風聽風辨器,揮劍來擋。
當地一聲,桃木劍從中折斷。
“師父,你先走,我擋住這個惡徒!”
一個黑衣女子出現在小院里,手持短駑大叫。
這應該就是不良道長的徒弟兼情人了,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賢惠,給不良道長和夏云彤站崗放哨!
不良道長得了機會,轉身就跑。
“孽障,哪里走!”
無心散人殺出,揮動拂塵,抽在不良道長的臉上。
“啊……”不良道長慘叫,捂著臉滿地打滾。
那拂塵絲之中,摻雜了冰蠶絲,鋒利無比。不良道長挨了這一下,已經是滿臉開花。
黑衣女子見狀,對準無心散人射了一箭,挺身上前救護師父。
無心散人的拂塵撥開弩箭,喝道:“本座是三鬼派掌門無心散人,今日清理門戶!”
張振風一轉身,將半截桃木劍借力射出,直取黑衣女子,笑道:“小丫頭,你還是歇著吧!”
桃木劍破空而去,快如閃電。
黑衣女子吃驚,閃身避讓。
張振風身如魅影,隨即欺到黑衣女子的身前,伸手在她腹下丹田處一點。
“呃……”
黑衣女子一聲低叫,蹲了下來。
在絕對實力面前,什么奇門遁甲,也來不及使用了。
張振風伸手扭開黑衣女子的左右大臂關節,封了她的丹田,使之不能運氣發功,這才回頭觀看不良道長和無心散人的戰斗。
不良道長被張振風和莫問心接連偷襲,受傷掛彩,方寸大亂,已經不是莫問心的對手了。
而且,這家伙現在沒穿衣服,身上沒有法器,也沒有小紙人做替身,只能做困獸之斗。
無心散人威風凜凜,揮動拂塵,將不良道長逼在小院一角。
夏云彤此刻,則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張振風走過去,扶起夏云彤進了客廳,將之丟在沙發上,笑而不語。
撲通!
夏云彤跪在張振風的身前,聲淚俱下:“振風,你放過我吧,我什么都聽你的。只要你放過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人,隨便你要做什么,我都配合你,都給你……”
“彤姐,你這算是美人計嗎?”張振風摸著夏云彤的腦袋,笑道。
“如果你覺得我是美人,那我以后,就做你的美人……我是你的,夏家的財產,以后也都是你的。”夏云彤恬不知恥,仰面討好。
“你是我的,那么,那些鉆石,也是我的嗎?”張振風問道。
“鉆石?什么鉆石?”夏云彤裝糊涂,叫道:“鉆石失竊,與我無關,我也損失重大。”
“剛才還說做我的美人,卻一點誠意都沒有。”張振風用手指勾起夏云彤的下巴,說道:“你看著我的眼睛,說實話,鉆石到底在哪里?”
夏云彤對上張振風的眼睛,神色頓時迷茫起來。
張振風繼續施展五鬼迷心術,蹲下來,柔聲說道:“彤姐別怕,告訴我,沒事的。”
夏云彤終于頂不住,昏昏欲睡,說道:“鉆石,就埋在外面的花壇下……你不要告訴別人。”
剛剛說完,夏云彤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知道了彤姐,謝謝。”
張振風嘆氣,將夏云彤抱起來放在沙發上,又將她的睡裙往下扯了扯,然后給林佩瑤打電話。
其實拉下睡裙也沒用,她里面是真空的。
小院里,不良道長被莫問心的拂塵,抽得渾身是血,慘不忍睹,無處可躲,只能上蹦下跳。
正可謂光著屁股推磨,轉著圈丟人!
但是不良道長依舊頑強抵抗,叫道:“莫問心,你偷襲老子,有種讓我準備一下,我們光明正大斗一場!”
張振風扯下窗簾,抖開了,向不良道長罩去,喝道:“畜生,拿去遮丑!”
這個場景很辣眼睛的,張振風都看不下去。
也真是難為了無心散人,就這樣跟不良道長斗了半天。
不良道長以為有偷襲,急忙抬頭看。
莫問心倒轉拂塵,手柄的尖端,點在不良道長的顫中穴上。
不良道長一聲悶哼,終于靠著墻委頓在地。
莫問心用窗簾將不良道長裹起來,又用繩子,將他捆成了一個大粽子。
至此,場面被全部控制。
張振風嘿嘿一笑,說道:“沒想到,散人的麈柄很厲害啊!”
無心散人臉色一紅:“張大師莫開玩笑……”
麈柄,指的是拂塵的手柄。
但是在明清小說里,麈柄是一個很污的詞,代指男人的孽根。
過去的道士也開車,見面打招呼,經常會說:“道兄的拂塵不錯,不知道麈柄如何?”
所以,被張振風夸贊麈柄不錯,莫問心就紅了臉。
山莊的保安沖了過來,大聲喝問張振風和莫問心是誰。
林佩瑤也隨后趕到,亮出證件,喝道:“所有保安,原地維持秩序,在外面警戒!”
官家的身份果然好用,保安們立刻收聲,變成了林佩瑤的手下,乖乖在外圍警戒。
莫問心和張振風,開始搜查。
不多久,莫問心從臥室里找出來一個酒葫蘆,說道:“這里面,就是昆吾蟲,養在酒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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