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秀皺著眉頭,滿臉陰沉的看著我。
“你可以殺了我,但請你不要侮辱我!難道這就是靈異局的作風?”
我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首先,一個人能不能得到尊重,那得看他做了什么事。”
“其次,別人怎么做我管不著,但我必須提醒你一點,論壞的程度,我可能比你還要強很多。”
“最后,如今洛陽靈異局聽老子的,你要不要加入老子的隊伍?”
烏秀再次一怔!
不光她,閻靈都愕然的看著我。
打完電話的陳默更是直接……沉默了。
招攬這個烏秀,的確是非常大膽的決定!
但見識了蠱師的厲害之后,我卻太想把她招攬進隊伍里了。
如果隊伍里有這么一個家伙存在,那以后偷襲,團戰,殺人放火豈不是容易太多了?
我不住的給陳默使眼色,可這家伙卻一臉……你瞅我干啥的表情。
我一陣無語。
只好收回目光,看向烏秀:“你內心一定驚訝。”
烏秀表情微變,似乎在說……你特么說的簡直就是廢話。
咳咳……
我直接問道:“你看我像好人嗎?”
烏秀一怔。
我笑著說道:“現在的靈異局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你跟著閻羅殿,只會讓毒蠱的罵名更盛,但如果你加入靈異局,卻可以給毒蠱正名。”
“哈哈!”
烏秀笑的前仰后合!
“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加入你?”
“你可以考慮,我不強迫你,畢竟你不加入的話,我就只能殺了你了,給你一天的時間吧。”
烏秀的眼皮明顯在抖動。
我給她這個單選題一定太難了,燒死了她不少腦細胞,所以讓她產生了如此宕機的情況。
我對著陳默招手:“小默默,快送她去地下室休息,一定要把她捆好了,別怠慢了我們的客人。”
陳默嘴角抽抽,走了過來,將烏秀帶走了。
“你真的打算收編她?”閻靈不解的看著我。
“嗯,你想啊,這個女人可是毒蠱師,之前我們的遭遇你應該也看見了,如果不是偷襲他們,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如果隊伍里有這么一號人物,那對于我們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可看樣子對方不是那么好說服,再說了,就算對方答應,我們怎么確定她沒有騙我們?”
“那就得用點招了。”
“招?什么招?”
我示意閻靈附耳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一陣。
“這……這會不會有點太壞了?”
“嘿嘿,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嘛。”
“沈南,你好可怕。”
“額……”
我一臉尷尬:“媳婦,你放心,我也就是對別人狠而已。”
“那你對陳默怎么就那么下得去手?”
“陳默皮糙肉厚的,身上割了那么大個口子都沒事,為了革命犧牲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犧牲什么?”陳默的聲音忽然響起。
我一怔。
而后對著他招手:“正說你呢,你就來了,來來來,跟你商量點事。”
“什么事?”
“當然是關于招降烏秀的事情。”
“原來是這事啊,我也正要跟你說呢,你真的打算招降她?”
“對呀,你也見識到她的厲害了,這樣的高手不拉攏過來,那不是浪費資源嗎?”
“你想的是不是太美了?”
我對著他招手,然后一把摟住他脖子:“陳默,咱們也算是經歷過生死了,說是兩肋插刀的關系不為過吧?”
“嗯。”陳默點頭。
“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干大事就得敞開了想象,你連想都不敢想還怎么成事?”
陳默苦笑:“那你也得往合理了想,總不能白日做夢吧?”
“你別管,這件事聽我的!”
陳默無奈,只好問道:“那你說到底怎么勸降她。”
“簡單啊,就倆字,威逼利誘!”
“那是四個字!”
“不要在意細節嘛,你丫的數學可真好……”我翻了個白眼:“威逼呢,我們必須把她的命攥在手里,利誘嘛,還是那句話,跟靈異局干那是天下正道。”
“威逼我能理解,利誘怕是不好使啊。”
“所以才需要你。”
“我?”陳默疑惑的看著我,“我怎么去利誘她?”
“用你的身體。”
“用我的……”
陳默猛地一把推開我,站了起來:“你滾!我警告你,別想讓我色誘她!”
“瞅瞅你這德行!”
我呵斥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的跟猴子似的,人家烏秀論顏值哪配不上你?”
“我涂!你是不是想打架?”
“嘿嘿。”
我咧嘴笑了:“小默默,陳哥!默哥!商量商量嘛……”
“沒得商量!”
“唉!”我嘆了口氣,“那行了,麻煩你件事,下去把那女的給宰了吧。”
“我宰你妹!”
陳默一邊搖頭一邊笑:“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丫的長得一張正人君子的臉,肚子里全是壞水!”
我了解陳默,他這么罵,那就是答應了。
“陳哥,咱也不廢話了,你也清楚,如今洛陽靈異局就剩咱們三個獨苗苗了,這么下去遲早覆滅,申老既然讓咱們亂來,那就肯定是在考驗咱們的能力,也在尋求變革,如果咱們失敗了,那不是打申老的臉嘛。”
陳默摸了摸下巴:“好吧,你說吧該怎么辦?”
“我唱黑臉,你唱白臉,一切聽我安排。”
“嗯。”
休息了半日。
賈山恢復了許多精神。
他拉著我的手,激動的熱淚盈眶:“恩人,你又救了我一命。”
“賈爺好好休息,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救你命那也是應該的,日后我需要你的時候,您老肯定也不會干看著。”
“那是肯定!我賈山發誓,以后如果對不起恩人你,我就下十八層地獄。”
“賈爺,咱還是說正事,你的那些產業還是得趕緊收回手中,以免夜長夢多。”
“嗯,已經讓老五去辦了,等我恢復些精神,就肅清這件事。”
“那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離開了賈山臥室,我給陳響打了個電話,說有事求他。
陳響立即就答應了。
約定的地點在洛河邊。
我坐在長條椅上,陳響坐在我身邊。
他看起來神清氣爽,顯然家里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
“兄弟,有什么事盡管說,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感謝你們呢,昨天我才將我爺爺風葬了,還想著哪天請你們吃飯,您就給我打電話來了,什么事這么急,不能在飯店一邊吃一邊說?”
“最近事很多,沒工夫吃飯,我就不跟陳老板客氣了……”
陳響連連擺手,讓我不要喊他陳老板,按歲數喊他一聲陳哥就行。
“陳哥,你們干喪葬的,有沒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人既活著又死了?”
“既活著又死了?”
陳響愕然的看著我。
他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把活人葬下去,但不死?”
“不是……”我搖頭,“是不葬,當他死了,可還可以讓他活。”
陳響愣了一下。
“倒是有一種替身紙人代為入葬的方法,可以某種程度上掌控一個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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