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徐星光霍聞安 > 第202章 西霆會是一個普通男人么
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厲西霆,她敏銳的察覺到了厲西霆對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但是這個感覺,是她不愿意承認也不愿意接受的。
他們兩個的關系,本來就不能像是普通情侶發展那樣。
而且……厲西霆會是一個普通男人么?
他不是,他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他不可能和普通男人一樣,沈老爺子一直都想讓沈榮華嫁到厲家去,上次放過了她,誰知道后面會怎么樣呢?
溫傾語的心亂糟糟的,意識到自己不肯和厲西霆發展,竟然更多的是因為沈榮華,她的心更亂了,看到路上的石塊,煩躁的一腳踢飛。
后面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的厲西霆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冷笑。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良心。
他把圍巾給了她,她馬上就翻臉不認人,還踢石頭,是在把那個石頭當成他在踢呢?
他又哪里惹到她了?
兩個人各自都抱著疑惑,誰都不肯說話,溫傾語朝桑寧他們走過去。
現在拍攝已經進行到了一半,桑寧騎著馬從馬場那一頭跑過來,她騎馬的動作很好看,甩著馬鞭和溫傾語打招呼,溫傾語也沖她揮揮手示意。
忽然,溫傾語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她和桑寧的動作越來越近了,但是那匹馬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等溫傾語發現這個異樣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匹馬越來越近,桑寧也發現不對勁,朝溫傾語大喊:“讓開——”
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溫傾語單獨的站在一邊,他們根本就靠近不了溫傾語,林瑤嚇得臉色都白了:“傾語姐,快讓開!”
就在這個時候,奔跑速度快趕得上一輛車的駿馬已經到了溫傾語的面前,溫傾語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更加用力的將她往外面的一扯,溫傾語的身體被扯進了一個冰冷卻又令人感覺到心安的懷抱里。
“你是傻子嗎溫傾語!”
厲西霆抓著溫傾語的肩膀,他眼尾發紅,憤怒的朝她吼,“怎么天底下就有你這么蠢的女人?”
“我……”
溫傾語被嚇走的理智漸漸回籠。
她剛要說什么,意識到不對勁,朝桑寧那邊看過去,那匹馬和發了/情一樣瘋狂的朝前跑,桑寧被嚇得扯緊了韁繩。
這個天氣,這匹馬為什么會這么躁動!
溫傾語皺眉,拉過另外一匹馬就要上去。
“你干什么?”
看出她的意圖,厲西霆用力摁住了她的手,一雙眼睛帶著警告看著她,“你不要命了?”
“桑寧是我帶過來的。”
溫傾語推開厲西霆,她動作笨拙的想要騎上馬去追桑寧。
可厲西霆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攔腰給抱了下來。
“厲西霆!”
溫傾語急了。
誰都不知道,桑寧會不會在下一秒就被那匹瘋馬給摔下來!
“我去。”
厲西霆丟下兩個字,脫下身上的大衣,直接翻身上馬。
他一扯韁繩,那黑色駿馬猶如離弦的箭一樣朝前奔跑。
他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衫,身子筆挺,像是上個世紀的伯爵一樣優雅,無比的賞心悅目。
溫傾語咬著下唇,滿是忐忑的看著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匹馬好像跑累了,伴隨著一聲嘶鳴,馬兒高高抬起前蹄,桑寧險些從馬背上被甩下來。
眾人嚇得發出尖叫,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那匹馬的韁繩被扯住了。
“吁——”
厲西霆扯住了馬的韁繩,那匹馬發出不安的嘶鳴,馬蹄在地上踐踏,最后慢慢平靜下來。
溫傾語帶著其他人跑過去,凌風也跑了過去。
厲西霆白著臉下了馬,以為溫傾語會過來看他,剛要和他說話,女人已經跑到了桑寧身邊,把羽絨服披在了她的身上:“你沒事吧?”
西霆:“……”
“爺,你還好吧?”
凌風把大衣裹在厲西霆的身上,擔憂的看著他的腿,“您膝蓋還好嗎?”
厲西霆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還在關心桑寧的女人,冷著臉:“先進去。”
等溫傾語反應過來,厲西霆已經不見了。
桑寧沒有受什么傷,但是被嚇得不輕,她白著臉拉著溫傾語:“厲總剛剛扯我那匹馬的韁繩,我看到他的手了,手心好像破了……”
溫傾語現在大腦亂糟糟的,她抿了抿唇,剛剛就想著來看桑寧,想著厲西霆有凌風在……現在,看樣子厲西霆好像生氣了。
她也的確不應該。
厲西霆救了她,還救了桑寧,溫傾語有些自責。
可自責歸自責,有些東西還是得弄清楚。
“林瑤,麻煩你去問問馬場負責人,桑寧騎的這匹馬是不是有問題。”
聽到溫傾語的話,林瑤和桑寧臉色一陣愕然。
溫傾語看著在收拾東西的人,視線落在看上去忙得很,實際臉上表情,才桑寧下馬就開始變得忐忑不安的杰森。
“我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你先去問問,桑寧回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林瑤和桑寧的臉色都不太好。
“我知道了,傾語姐,我馬上去問。”
認真起來,林瑤也收起了大.大咧咧的性格。
把桑寧送回到了房間,溫傾語走到樓下老板那里,“您這里有藥箱嗎?”
老板從臺子后面抬起頭,“溫小姐,您也借藥箱啊,剛剛您老公身邊的助理也來借了。”
他果然受傷了。
溫傾語心里涌起一股自責。
她真的沒有注意到厲西霆有受傷。
現在在厲西霆眼里,她應該就是個白眼狼吧。
無奈的苦笑一下,溫傾語慢吞吞的走到了她和厲西霆的房前,打開了房門。
凌風正在給厲西霆處理手心的傷口,手是因為太用力扯韁繩被勒傷的,不嚴重,但厲西霆的臉色還是很不好,臉色白森森的。
看到溫傾語進來,他和凌風的表情如出一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著頭繼續做手里的事情。
溫傾語:“……”
這個時候她是應該進去還是應該離開?
怎么看上去,她好像和他們有點格格不入。
可是就這樣離開,好像坐實了她白眼狼的罪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