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簽到萬年,至尊老祖出世了! > 973 一只奶狗(補更7.24)
    夏昭衣簡單介紹小大胖的來歷。

    蘇玉梅聽過“柳河先生”四字,眼睛明亮地說道:“我好像聽過他,是位大善人,便不知以后有無機緣遇見,阿梨姑娘可愿幫我引薦。”

    “柳叔好客,好交友,更好看書。無需我引薦,你的書啊,他定看過。”

    兩個姑娘在旁邊聊天,小大胖吃了個飽肚。

    過去了大半個月,小大胖長個不少,但還未改奶氣,現在吃飽了,它的小肚子鼓鼓的。

    在一旁坐了會兒,它頗覺無聊,鼻子嗅了嗅,回頭朝后邊看去。

    這邊走走,那邊嗅嗅,小大胖往樓梯上爬去。

    小胳膊小腿,一格一格往樓上爬去。

    上樓后,依然還是這邊嗅嗅,那邊嗅嗅。

    走到夏昭衣入睡的客房門前,它胖乎乎的屁股蹲下,打算等主人回來,小鼻子卻又嗅了一嗅。

    小大胖抬起頭,感覺自己的嗅覺出問題了。

    它循著這股熟悉的味嗅啊嗅,走去了最里邊的一間客房。

    看了看這個房間,它又抬頭朝主人的客房看去。

    吱呀一聲,客房的門這個時候被打開。

    小大胖抬起頭。

    戴豫一手還搭在門上,眨巴眼睛,低頭看著它。

    一人一狗,一陣怪異的對視。

    “少爺,”戴豫回頭看向屋內正在寫信的年輕男子,“有狗。”

    小大胖也朝屋內看去,鼻子又嗅了嗅。

    是這個氣味!

    小大胖于是威風十足地抬起爪子,朝里面走去。

    “嘿!”戴豫樂了,看著它大搖大擺朝沈冽走去。

    若是大狗,戴豫覺得自己會立即趕出去,可是這小奶狗,怪可愛的。

    沈冽抬眸看去,便見一只小奶狗神神氣氣地在書案前一蹲,和他對視。

    沈冽面無表情地看著它。

    小奶狗鼻子又嗅了嗅。

    忽的,小奶狗張開嘴巴:“汪!”

    沈冽:“?”

    “汪汪汪!”小大胖瘋狂叫,爬起來邊搖尾巴邊叫,聲音奶聲奶氣。

    戴豫這下不趕也不行了,過來準備踢出去,便聽隔壁屋子響起幾個開門聲,陳定善和夏松越同時跑來。

    戴豫回頭看他們:“你們家的狗啊?”

    “啊,對對對!”陳定善不好意思地跑進來,“是我家的,是我家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夏松越在旁趕忙道歉。

    “汪汪汪,汪汪!”小大胖被陳定善抱起來,還在沖沈冽叫。

    經過戴豫身旁時,又去沖戴豫叫。

    一直到被抱出去了,它才被安撫。

    戴豫莫名其妙地關上門,看向沈冽:“少爺,它為啥沖咱們叫喚。”

    沈冽劍眉輕合:“你為何要去理解一只陌生狗的想法?”

    “也是,”戴豫點頭,想到之前是要離開去睡覺的,于是又打開房門,但想想覺得不太舒服,又扭頭看向沈冽,“不過少爺,狗都嫌,好過狗不理,是吧?”

    才低下頭的沈冽又抬起頭看他:“……?”

    小大胖被送回夏昭衣手中,夏松越簡單說了下樓上的事。

    “這么胡鬧,”夏昭衣抱起小奶狗,“小大胖,這 大胖,這樣是不對的。”

    小奶狗聽不懂。

    夏昭衣又訓斥了幾下,繼續和蘇玉梅說話。

    不過小奶狗儼然沒了自由,被她一直抱著。

    聊得盡興,回房洗浴睡覺,進客房前,小大胖開始掙扎,想往最里面的客房跑去。

    夏昭衣緊緊抱著它,在它的腦門上輕輕拍了下:“別吵!”

    擔心入睡后小狗子亂來,夏昭衣還讓客棧伙計送來一條繩子,將它給拴了起來。

    隔日辰時不到,沈冽和戴豫早早下樓。

    因住客多,后院里的伙計們起得更早,一下燒水,一下揉面,這會兒一團亂。

    見他們下來,掌柜忙殷勤上前,問可要早飯。

    戴豫要了些干糧,便在大堂里等。

    沈冽則去喂馬。

    掌柜的經過后院時看到他,頓覺賞心悅目,于是掌柜的整個人更喜氣洋洋。

    這生意說來便來,一口氣來這么多,且這些人不是騎馬就是坐馬車,非富即貴,以及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年輕男人太太太好看了。

    掌柜的粗鄙,只識得不少字,卻不會夸人,就覺得這個年輕男人好看得像是會發光。

    待干糧好了,掌柜的親自送去,戴豫接過后拿出房錢和干糧的錢,掌柜的這才想起來,忙道:“不必不必,另外一個客人說她的狗昨夜擾了你們,是她不對,所以賬算在她頭上。”

    想到那小奶狗神氣的模樣,戴豫哈哈一樂,擺擺手:“不不,這錢還是得我們給,就那么一聲叫喚而已,我和我家少爺又不是嬌氣之人。”

    說著,還是把錢給了掌柜。

    掌柜的將戴豫送到門口,看著主仆二人瀟灑上馬離去,目光凝在沈冽身上,像是移不開。

    “真是好看啊!”掌柜的感慨。

    夏昭衣他們醒得比較晚。

    一直到巳時,夏昭衣才睜開眼睛。

    一覺睡的,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她目光有些茫然地虛望著窗欞。

    窗外陽光正好,行云懶漫清閑,幾只鳥雀點著樹梢亂竄,停在她窗外。

    靜靜發了一陣呆,夏昭衣的目光從窗外看向桌上。

    昨日放下的包袱一直在那,未曾動過。

    包袱里最多的不是衣裳,如今她隨身的衣裳,都由李滿和楊富貴負責裝箱和看管。

    她隨身的包袱一般都是信件,筆墨紙硯,還有輿圖和一些度量尺等小工具。

    最近一次收信,是在規州曲陽縣。

    她離開衡香之前的安排,一切順利。

    北元那邊的“舌頭”,也都放了出去。

    游州的路徹底好了,一連送去了六批物資。

    還有從永安帝都開始發出來的通緝令,到處都在通緝和追殺楚箏。

    她當初在盤州故意放走的那個刺客,為了“自證清白”,一頭撞死在了顏青臨的書房中。

    這件事的后果,不是要顏青臨追緝一個楚箏那么簡單,接下去,她要安排人手去徹底分解分化顏青臨部眾們的忠心。

    除了這些信,便再沒別的了。

    沈冽那邊,仍然沒有信。

    夏昭衣閉了閉眼睛,心里面有一股似有若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愁。

    她向來不會為外界情緒多做干擾,但這股煩愁,讓她頗覺不安,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