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簽到萬年,至尊老祖出世了! > 870 有支精銳(一更)
    支這個姓氏,的確很少見。

    但支長樂,支離,都是這個姓氏。

    所以,蔡和問起她是誰時,她將支離這個小師弟的姓氏,直接挪來自己頭上了。

    難怪蔡和驚訝,原來有個支爺。

    “你與李驍,關系如何?”夏昭衣問宋傾堂。

    宋傾堂想了想:“我算算打過幾架。”

    “在京城,有你沒打過架的嗎?”

    “你二哥算嗎,都是他打我。”

    見少女一臉呵呵,宋傾堂拉人下水:“又不止我一人如此,莫忘了李驍離京之前和趙唐在盛景街當街斗毆,將人手臂拉扯得脫臼,離京之時,還往趙大娘子那射了一箭。此人才是心高氣傲,處處惹事闖禍的。”

    夏昭衣看向遠處村莊:“既然你們關系不好,那我就只能從蔡和那下手忽悠了。”

    “忽悠什么?”

    “讓李驍撤兵,”夏昭衣一笑,“至少得留個角落給我們。”

    “你也要打佩封?”宋傾堂驚訝。

    “對呀。”

    宋傾堂看了眼李滿和楊富貴,將夏昭衣拉至一旁:“阿梨,你只有一千三百人,這可是佩封。”

    鼎盛時期,佩封人數曾達四十萬之多。

    雖然眼下不剩多少,可能容納四十萬的,豈是小城。

    夏家軍擅長突襲,尤其是千里奔襲,行如風,厲如電,戰如狼,但是對于攻城之戰,向來都是死士在前架梯,以攻城機械猛擊。

    換言之,攻城戰非常殘忍,一定要有人墊背在前,也就是送死。

    沒人會拿一千三百個精兵去攻城,這連塊磚都未必啃得下來。

    “你可知道城中有什么,”夏昭衣說道,“雖然沒有肉,沒有衣裳,但是林耀種了近百倉糧草在里面。”

    宋傾堂一愣:“這么多?”

    “對呀。”

    “……他為什么種那么多?”

    “興許饑荒讓他怕了,餓慘之后的人不堪忍受饑餓,加之自困于城中,所以便只能種糧食了。畢竟,他們都是農民起義。”

    宋傾堂點了點頭。

    “如何,”夏昭衣說道,“你不心動?”

    “我自然心動,可是……”看著少女明亮又帶幾分狡黠的眼眸,宋傾堂頓了下,說道,“阿梨,你方才說要忽悠,那,你要怎么做?”

    夏昭衣笑起來,眉眼彎彎:“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夏昭衣轉身看向李滿:“李滿,你速去找夏興明將軍,要他調遣兩百人過來。”

    “是!”

    “楊富貴。”夏昭衣朝一旁滿臉憔悴的大漢看去。

    楊富貴忙從地上爬起:“阿梨姑娘。”

    “好好休息,”夏昭衣說道,“你恐要生病了,你先隨李滿回去。”

    楊富貴吸了吸都是水的鼻子,點頭:“好!”

    “等等。”夏昭又喊住他。

    待楊富貴轉過身來,夏昭衣摸出三錢碎銀遞去。

    “啊……”楊富貴說道,“這個。”

    “當你的犒賞。”

    “這,這怎么好呢……”楊富貴不好意思地咧嘴,忍了忍,沒忍住,伸手拿來,“阿梨姑娘,這……”

    夏昭衣笑道 昭衣笑道:“去吧。”

    “嗯!好,這就去!”楊富貴精神了。

    這頭,胖一點的近衛快苦死了。

    支爺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戰爭財發得越來越離譜,脾氣也給養得十足。

    一會兒喝水,一會兒喝粥,一會兒要咸魚,一會兒要咸鴨蛋,完了之后還要泡腳,泡腳之余,想看看村外有沒有冬日也開得野花。

    支爺自己有手下,偏不使喚,非要讓胖一點的近衛來個待客之道。

    只能慶幸這片村落窮兒吧唧,他也就燒燒水,前后跑動個十來回。

    眼下,這近衛又舉著根蠟燭,摸進一戶老頭家,在老頭的地窖里轉悠,東敲敲,西摸摸,大多都是咸菜壇子,半響才給找出一壺酒。

    抱著酒壇子出來,沒辦法再擋風,手中燭火剎那滅了。

    視野一暗,周圍便變朦朧,遠處燈火不足以使這邊感到安全,近衛速度變快,想在最快時間離開,諸多馬蹄聲便在這時傳來。

    駿馬揚蹄,落地穩健,馬蹄聲多而不雜,落地幾乎齊聲。

    近衛忙伏身于冬日稀疏的雜草中,遙遙望向遠處。

    他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覺,真的聽到了。

    不過沒過多久,這馬蹄聲驟然消失,他凝神靜氣,只剩拂天掠地的風聲。

    近衛頓然驚了。

    雜兵和正規兵有很多區別,非近前才能一較高下。

    而正規兵和精兵,區別則更大。

    比如馬蹄聲,行軍之時,戰馬的速度自是越齊越好,如此才在萬馬奔騰時,不會出現意外。

    一支擅長奔襲的精銳騎兵,非止強于人,更要強于馬。列隊,齊步,奔跑,驟停,眼下這支兵馬,完全游刃有余。

    會是誰?

    佩封城中的雜兵?

    這些年,林耀自囿于一隅,忙著練兵去了?

    還真給他練出了這樣一只精銳出來?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這支兵馬,去了哪。

    就在這胖一點的近衛困惑于此時,那支兵馬又動了,他們朝另外一個方向奔去,消失在黑夜里。

    近衛緩了緩,趕忙爬起,抱著酒壇朝湖邊屋舍跑去。

    支爺正和人一起喝粥吃咸魚,支爺那白嫩嫩的雙腳,還泡在近衛親手端去的木桶里。

    看到胖一點的近衛抱著酒壇子回來,支爺身旁的大漢說道:“你這磨磨唧唧的,可真是氣人兒,趕緊過來,我們支爺兒的洗腳水涼了,你給添給熱兒的。”

    “出事了,”近衛忙道,“支爺,有支軍隊來了。”

    “啥軍隊兒?”大漢問道。

    支爺和其他人都停下手里的碗筷,抬頭看去。

    “我也不知,但真是軍隊!來了可多人,我在村里都能聽到村外兒的動靜,馬蹄聲很齊!”

    眾人眨巴眼睛。

    支爺身旁的人,在支爺的腰上擰了一下。

    “啊!”支爺一個激靈挺背,“好怕,爺好怕!兒!”

    “那,支爺,咱們現在收拾下,跑?”胖一點的近衛說道。

    “哦,跑……”支爺看向左右之人。

    眾大漢看著他,等他拿主意。

    支爺皺起眉頭。

    這里能有啥軍隊,要么是林耀的,要么,就是李驍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