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簽到萬年,至尊老祖出世了! > 554 他是誰呀(二更)
    “兩位少俠,”男子抬手抱拳,說道,“請問兩位少俠,可是桃溪村人?”

    “對,”支離說道,“你有何事?”

    “在下想打聽一人,”男子說道,“一名少女,年約十四十五,非本地人士,應剛到桃溪村不久,大約……不出四個月。”

    支離眉梢一挑,帶上本地口音說道:“你一個江湖人士,好端端的打聽一個妙齡少女作甚?”

    男子頓了下,說道:“她,呃……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失散多年你還能知道她來桃溪村五個月不到啊?”

    “……我是多方打聽到的。”

    支離上下打量他,男子約二十七八來歲,其貌不揚,但一雙眼睛明亮,很是有神。

    支離擺擺手:“這些年來我桃溪村的人那可是太多了,你說的十四五歲的少女,我們這里一找一大把,你找別人吧,沒空搭理你。”

    經過男子后,支離側頭對夏昭衣說道:“這人一看就是說謊,我去街上隨便拉個人,找他問一個十四五歲的外來少女,估計張口就能給我說出二十來個。這人都失散多年了還能找到這,鬼信,說不好是人販子。”

    聲音故意說的很大,讓這男子聽到。

    夏昭衣被他煞有其事的模樣弄笑了。

    一離開這邊,去到鄉道,支離的神色便變了,肅容說道:“小師姐,該不會是找你吧?”

    “聽上去像是來找我的。”夏昭衣說道。

    “也不知是敵是友。”

    “那把大劍看著怪嚇人的。”

    “切,”支離一臉不屑,“咱們還怕他?”

    “我還得住個十來天才能走。”夏昭衣說道。

    想想也是,支離點頭。

    一路回去,支離猜測這個人會是誰派來的,但著實難猜。

    明面上知道夏昭衣在臨寧的,只有老者,趙寧,夏昭學,沈冽。

    夏昭衣在給沈冽寫去的書信里面有提過,這幾個月份可能都會留在臨寧。

    而暗里便著實說不清了,不管是趙寧,還是夏昭學,還是沈冽,他們三人目前狀態都并非孑然,身邊皆有成群的人。

    以及夏昭衣這些年雖說是游居,但期間拜訪了不止十人,所以,有人早就留意上他們,也不是沒有可能。

    市集清淡,街道幾乎無人,只有零星幾個鋪子和攤位還在。

    支離去這幾家各買了點東西,并特意付了三倍價錢,因為覺得這種況景了還出來擺攤,極有可能太缺錢。

    離開市集,才上鄉道,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支離和夏昭衣循聲望去,一支近一百人的兵馬從遠處鄉道往東南奔去。

    在這里住了幾個月,經常能看見軍隊往來,但都只有二三十人,像這么大的規模的,還是頭一次。

    “這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支離邊走邊說道,“難道跟征兵有關?”

    “征兵不會出動這么多騎兵。”

    “會不會有人鬧事。”

    “二十人以下鬧事,那些小吏當場可以對付,二十人以上鬧事,出動的就不止這一百騎兵了。”

&nbs >     “這是為什么?”

    夏昭衣莞爾:“因為鬧事可以情緒傳染,但凡有了出頭之人,其余人很容易被煽動和效仿,區區一百人,鎮不住。”

    “那小師姐覺得這些人是去干什么的?”

    “不知道,”夏昭衣說道,“跟我們的關系應該不大。”

    話音落下,她眉心微合,朝前面一排土坯木屋望去。

    那排老屋經風沐雨,岌岌可危,早無人居住,一個塊頭不小的男人藏在墻垛里,另一邊也許望不到他,但這邊這個角度,他的背影一清二楚。

    而且,看著著實眼熟。

    夏昭衣足尖一挑,一塊石子彈起,落在她手中,她一抬手,反手朝那身影丟去。

    男人驚了跳,捂著后背,當即回頭,目光帶著盛怒的殺氣,落在夏昭衣和支離身上。

    兩個少年毫不露怯,扔石頭的那位饒有興致的雙手抄在了胸前。

    “現在和我們有關系了。”夏昭衣說道。

    “他是誰呀。”支離問道。

    “不知道,”夏昭衣說道,“據說他們三兄弟長得一模一樣。”

    ·

    抄了一條最隱蔽,但也最遠的路,夏昭衣和支離帶著楊長軍回去。

    支離頭一遭見到楊長軍,頻頻朝他望去,好奇這世上是否真有兩個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楊長軍則忍不住數次朝夏昭衣看去,當初只遠遠看過那么一兩眼的小丫頭,現在像雨后春筍一樣,蹭一下長高了。

    一路幾交流,回去后,夏昭衣帶楊長軍去了書房。

    書屋滿是墨香,案牘上的鎮紙所壓著的這張生宣,上面已被寫了數個字,筆都還擱在一旁。

    寫字之人未寫完便走,可見隨性。

    楊長軍粗略打量,看樣子,他們在這已住了一段時間了。

    恐怕打死宋致易都想不到,天下人找了數年的阿梨,會在他的地盤上住著。

    支離倒了幾杯水進來,夏昭衣讓楊長軍落座,楊長軍捧著水杯,平日糙慣了的武夫,現在忽然變得有些拘謹。

    “宋致易為什么抓你?”夏昭衣問道。

    “不是宋致易,”楊長軍說道,“是顏青臨。”

    “顏青臨是誰?”支離問道。

    夏昭衣朝他看去,沒有說話。

    她未曾同支離提過顏青臨三字,因為顏青臨的存在,和她所做過的那些事,不止是夏昭學心頭上永遠不會痊愈的傷口,也是夏昭衣始終不止要如何解開的題。

    而且這些年,顏青臨仿若消失了,未曾聽人提及過她半句。

    “我也想知道她是誰,”楊長軍說道,“可能她現在就是個女瘋子吧。”

    “她是做什么的?”支離問道,“女瘋子可調動不了宋致易的兵馬來抓你。”

    “我還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楊長軍一臉無語,說道,“之前以為她幫世子是出于一片忠心,后來發現她不過是將世子當傀儡,她自己想爭權奪勢,再后來,我們又發現她不是為了她自己,她居然喜歡那個宋致易喜歡的不得了。結果,宋致易去年登基稱帝,沒她半點事,宋致易左擁右抱,一群女人,她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