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嫣然發髻凌亂，眼圈紅紅的，身上裹著布料的布料，捂住胸口，出現在陸凡身前。
她的腿上，還殘留有血跡。
身上的傷痕已經全部愈合，但還是能看出她的精神狀態，極度萎靡。
飽受折磨。
“對不起。”
看著東方嫣然，陸凡喃喃開口。
“沒事。”
東方嫣然搖了搖頭，但一開口，嗓音卻是極度沙啞。
她美眸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你怎么樣？”
陸凡看著她：“你好一些沒有？”
東方嫣然抿了抿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似乎在感受著什么，蒼白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
陸凡這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然后走了上去。
他扶著東方嫣然，找了一個平攤的地方讓她坐下。
東方嫣然卻是搖了搖頭：“我，我不太方便坐，站一會兒吧。”
她趕緊岔開話題：“最后發生了什么，你還有印象嗎？”
“沒有。”
陸凡嘆了口氣：“最后我只記得自己被劍氣偷襲后，外來一股力量，擊潰了我的防備，再然后，什么也不記得了。”
“是劍老，還有青蓮尊者。”
東方嫣然喃喃開口：“在你將青蓮尊者重傷之后，我們都以為你取得勝利，終止了這場大戰。”
“但我忽然意識到，這和青烏畫卷中看到的場景不同。”
她美眸沉思：“青烏畫卷所展示的青蓮一戰，明明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戰斗，并沒有出現女人。”
“也就是說，還有個人一直隱藏在黑暗中，并沒有出現。”
“可是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想要提醒紫陽尊者時，已經為時過晚。”
“消失了很久的劍老，忽然出現。”
“雖然第一時間，紫陽尊者出手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