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的人品不好?”魏盈有些生氣。

  容夫人說:“至少江風回來后,江洲他們那一群人不敢逼著江風把黃金交出來,夫人也才能過上一點點安生的日子,可若是江風不回來,夫人要面臨什么樣的后果,您應該心中最清楚。”

  都是聰明人,其實根本就不用容夫人說太多,魏盈就已經知曉自己的處境了,她現在其實很危險,如果不把黃金交出來,隨時都可能有性命之憂。

  把江風找回來不僅是為了避嫌,也是為了保命。

  “夫人好好想想吧。”容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魏盈黑著臉回答:“現在問題根本就不在我身上,你也知道江風的脾氣,他這個人早就想好了要跟我們斷絕關系,根本就不會聽我的話,我之前不止找過江風一次,希望他能夠回來主持大局,但幾乎每一次都被拒絕了。”

  “江風現在只想守著一個江蕓思,但江蕓思已經變成一個瘋子,他什么都知道,可他寧愿如此,這樣的一個人就算我找回來了也沒有用,他根本就不會聽我的。”

  魏盈何曾不想找一個強勁有力的幫手?

  可如今的江家,支離破碎,人心不齊,自己的兒女死的死殘的殘,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獨當一面力挽狂瀾。

  若是有這樣的一個人,魏盈根本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她大可以放手讓自己的兒女來處理這件事。

  可是,現在……

  想到江澤遠和江亦清,魏盈的心中就十分難受。

  “如果江亦清還在就好了,如果他在我身邊,一定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畢竟是他的母親,他一定會護我周全,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敢忤逆我。”

  魏盈心痛到流淚。

  容夫人聽到江亦清的名字時臉色也不太好看,她低著頭:“夫人還是別提家主吧,他如今還在監獄里改造,是出不來了。”

  “是啊,出不來了,真的出不來了。”魏盈說到這,眼淚掉得更兇了。

  容夫人心里頭也不是滋味,她說:“夫人節哀。”

  “如果江亦清還在,根本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家族內的那些人,誰敢在我面前大聲說話?他們如今敢這么放肆也就是看在我沒有了可以撐腰的兒子在。”魏盈難過得不行。

  容夫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成了定局,我知夫人心中難過,更知夫人的苦楚,只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沒有用了,夫人如今什么也做不了,而家族內的人也不聽夫人的,為今之計只能找一個可以獨攬大權的人出來。”

  “江風其實才是最好的選擇,只不過如今的江風不太愿意聽夫人安排,這才是最難辦的事。”

  “是啊,若是江風老老實實聽話,事情也不會變得這么難,可現在的問題就出在江風沒有那么好對付,恐怕也只能用他的母親來要挾他,他才有可能老老實實按照我們說的去做,但這樣一來,只會適得其反。”

  兩人犯了難。

  在這件事情上,她們都沉默了,仔細想想,江風連溫葒的死活都不管,難道真的會被他們威脅到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魏盈一個頭兩個大,仔細想想卻沒有任何應對的辦法,她真的煩死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后只能找江啟來商量對策。

  江啟在意的只有那一批黃金,他說:“無論如何也要把黃金的去向查出來。”

  “但是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江玨把黃金藏去哪里了,我派了好幾撥人去調查,都沒有消息,如今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魏盈十分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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