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后,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聽到滿娃的喃喃自語,讓二寶與云雀,心存感激。
楊苗,你在哪兒?等我從海市回來,定要把你尋回。滿娃想著,頭腦又浮現出楊苗家人來。心下罵道:為人父母,連豬狗都不如。自從把楊苗丟到滿娃。再也沒見過他們出現。那怕問候下近況,也是沒有過。
“你在想什么?”
二寶見滿娃的臉色,時而擔心,時而憤怒。不由的問道。
滿娃扭頭望了眼二寶,嬉鬧心起,“想你。”
“我?”
“嗯。什么時候才能洞房花燭?”
“呸。”二寶臉羞的通紅,急忙轉到一邊去。
“大寨主、二寨主,不是大王的夫人嗎?連洞房還沒入?”小云雀驚訝的問道。
二寶一聽,著急一跺腳。
“哎喲!”小云雀吃痛,馬上求饒道,“小云雀多嘴了。小云雀,什么也沒聽見。”
滿娃聽了,不由的笑了起來。不經意間,與二寶又四目相對。兩人僵了下,“撲哧”一聲,都笑了起來。
海城,神州最大的海濱城市。自上個世紀以來,一直處于繁華之中。火車站,已經非常現實代。
滿娃與二寶兩人,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站口。面對都市的嘈雜,滿娃與二寶卻不似其它人那般感興趣。先聯系好住所后,就要馬不停蹄的購買出海的船票。
“小心。”
忽然,滿娃到二寶耳邊,小心提醒道。引來二寶的注意后,他用眼色,準確的指出幾個高手的位置。并非滿娃有多么精明。而是前世,這些人曾是滿娃的同事,一塊出過任務。
“這么多高人——”
“別說話。不是針對我們,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二寶沒有見過如此陣仗,心理有些慌張。滿娃則環摟著她的腰,雖然有些不適應,還是勉強的接受了。
“嘩啦。”
候車廳的玻璃被砸爛。一個身形巨大章魚般的怪物,隨著在碎玻璃一同下墜。響聲,引得車站廣場上所有人張望。人們抬頭的那一刻,整個空間似被定格了。
那章魚怪一條觸腳吸到候車樓的外墻。與此同時,口中吐出黑色的霧氣。瞬間,黑色霧氣速度漫延到整個廣場,讓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本來想包抄圍攻的人,紛紛后撤,跳到黑色霧氣之外。
“這牲畜,一下子抓了這么多人質。”
“隊長,怎么辦?”
隊員們紛紛向隊長請求著。隊長也是沒預料到這后果,眉頭緊擰著,盯著黑色霧氣。怒氣沖沖的對著耳麥問道,“沒有命令,誰讓動的手?”
“隊長。是怪物發現了追蹤。我們正要匯報。沒想到它直接逃到候車廳里,撞開——”
隊長根本就不想聽解釋,直接打斷隊員的話,“別再找理由。快點通知本部,請求支援。”隊長說完,直接扯下耳麥,捏在手心。
“這個怪物的等級,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了的。非不聽,出事了吧?”一個樣貌清秀的女子,身穿特戰裝備來了。
“副隊。”
“別說風涼話。怎么處理吧?”隊長很是心煩的說道。
“黑霧,具有腐蝕性。只求怪物千萬別發動術法。接下來,我指揮,沒有異議吧?”副隊長問道。
讓隊長瞪了她一眼,“什么時候了,還內訌?我們隊的名譽與尊嚴,在此一戰。這次行動,我沒有請求總部,你是知道的。”
“好。我獨自進入黑霧。利用我的神通,將它定位。再給你們發信號,一舉將它拿下。”副隊長簡短說出行動方案。
頓時,隊長與隊員們面面相窺。片刻后,只得點頭同意。目前的狀況,就是要賭一把。賭怪物不會輕易發動腐蝕技能。賭副隊長能快速找到怪物。賭事態沒擴大化前,將其解決。
副隊長啟動服飾技能,一層淺色的光,出現在衣服表面。副隊長毫不遲疑的進入了黑霧之中。
“我們就在這兒裝木頭人?”黑霧中,二寶小聲問著滿娃。
滿娃回應道,“若不想節外生枝,就演好這場戲。證明,我們與怪物,沒有任何關聯。有人進來了。”
“什么都看不到,你怎么就知曉?”二寶說著,去拉滿娃。原本滿娃站的地方,根本沒了人。
林寒雨?女的?容貌真像。滿娃施展開逍遙步的神通,看清潛入的人。
林寒雨,前世曾經是大學的宿友。直到今天,滿娃才驚醒。前世所謂的宿友,不過是暗影局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哎!原來,政府的暗影局,真是無孔不入的神通廣大。
忽然,一只章魚的觸手,直接卷住副隊長就縮了回去。
靠。這是章魚怪的法陣。滿娃猛然間領悟道。自己的腰間一緊,也被一只觸手卷住。
“兩名重量級人質,這下安全了。還是只要一個吧!要不然,跑起來太累。吃掉那個好呢?”章魚怪來回審視著觸手上的滿娃、副隊長。
聽到章魚怪的話,副隊長急忙掙扎。滿娃卻是冷笑一下。當即運行起無名功法,吸收著章魚怪。
“啊。這是什么神通?”
滿娃剛運轉無名功法。章魚怪就覺察到了,將滿娃丟掉了。
“敢陰我。”章魚怪盛怒之下,施展開自己的法術。滿娃周身的黑霧,馬上腐蝕起來。“怎么可能?”
黑霧的腐蝕速度。比之滿娃的無名功法的吸收轉化的速度慢了半拍。盡管如此,還是嚇的滿娃一身冷汗。
五行同化,這個滿娃引以為傲的新神通。吸收轉化速度快慢的缺點太明顯了。看來,作為治療神通,還是可以的。作為攻擊神通,還是需要再印證印證的。
“啪。”
章魚怪,被滿娃閃現在其身后,一巴掌拍暈。再閃身,接住摔下來的副隊長。這女子,跟林寒雨一般無二,連平胸都類似。滿娃再次確認著。
“怪物,別想跑。”林寒雨取出一副手拷,向滿娃手腕上套。滿娃急忙將她丟了出去。“想跑,沒門。”
“林寒雨。”面對女子的咄咄逼人,氣急敗壞的滿娃喝叫一聲。女子聞之一愣。滿娃乘機撒腿就跑。
“還知道,我名字。更別想跑了。”章魚怪雖暈倒,黑霧并沒馬上散去。林寒雨順著腳步聲,就追了去。
滿娃、林寒雨一前一后。兩人追逐了沒一會兒,黑色的霧氣便消散了。場外的隊員們,迅速殺進場去。見到了暈癱在地的章魚怪,卻沒見到副隊長。于是,他們兵分兩路。一隊帶走章魚怪,一隊搜索著副隊長。
“你想干嘛?”
廣場上,被定格的人們,恢復了正常。二寶馬上向林寒雨喝斥道。因為,林寒雨正逐一查看被定格的人。正在翻看滿娃的衣兜。
“這是我男人。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二寶一把攬過滿娃,宣布著自己的主權。繼而斥責著滿娃,“色迷迷的,想干什么?滾。”說著,拉著滿娃走了。
盡管,林寒雨引得許多人異樣的目光。她滿不在乎的盯著滿娃去的方向,想著問題。
“副隊,你在這兒。”一個隊員,在人群中尋到林寒雨。“都處理好了,撤吧。”
林寒雨微點了下頭。再次望了眼滿娃去的方位,才與隊員一起離開了。
“嚇死我了。”
僻靜處,二寶撫著自己的胸口,安慰著自己。滿娃則顯得十分冷靜。
林寒雨是女的?前世,這家伙騙得自己好慘。怪不得,自己在學校的一舉一動。那群人了如指掌。滿娃想想,就來氣。
“相對而言,還是山里,安全多了。先找個賓館住下吧。”
“嗯。”
對于滿娃的建議,二寶非常配合。
一家高檔賓館里,滿娃安頓好二寶,就出門去購買出海的船票。
港口,售票處。
滿娃手拿著船票,正認真核對著上面的信息。忽然,一個人影閃過。滿娃手中的船票,被那人搶了去。
“林寒雨?”
滿娃看清來人,脫口而出的叫道。讓林寒雨很驚訝的望著滿娃。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姓?老實交待。”林寒雨從滿娃反應上判斷,自己與滿娃應該很熟悉。可是,林寒雨將自己的人生經歷想了好幾遍,從來沒有眼前這號人。
“一塊生活好幾年,化成灰都認識你。”滿娃說著賭氣話。
“呵呵。好幾年?什么地方?”
“無可奉告。”
“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林寒雨說著,亮了下手中船票。
“副隊,副隊。”林寒雨耳麥傳來緊張呼叫聲。林寒雨捂著耳朵走到一邊去。“目標出現,位置xx。”林寒雨左眼前,出現虛空的地圖顯示。
“收到。”林寒雨應了聲,就向售票大廳外跑去。
停車場,林寒雨幾乎與滿娃同時坐進車里。滿娃的身手,讓林寒雨打心底佩服。
林寒雨望了眼滿娃,直接啟動車,開了出去。
“你衣兜里,那個銅煙盒,挺有年代感的。”
聽見此話,滿娃下意識去摸兜。沒有掏出來。因為那個銅煙盒里,董前進寄住在其中。滿娃答應過董前進,讓他好好見識下外面的世界。看能不能尋到董前進的魂安之地。
原定計劃是陪二寶去完了海市。返程,讓二寶先回。自己就與董前進,好好的四處走走、看看。讓董前進知曉時代的發展、進步。他所追求的好日子,今時今日,已經成了現實。
“嗯。”滿娃支吾了聲。
“我爺爺是個老軍人。一直惦念著銅煙盒。查看了下資料,發現只有民國時期,曾經有過。如果可以,能不能把你的銅煙盒轉讓給我。價格好商量。”
滿娃猛然盯著林寒雨,半晌才開口問道,“你,一路追蹤我,就是為了它?”
“呵呵。你以為呢?”林寒雨笑著扭頭,掃了滿娃一眼,“別認為,我看上你了吧?哈哈。”
“我還以為——不提了。”滿娃很是失望。
“名字?”林寒雨說著,嚴肅起來,“既然上面,把我的那段記憶清洗掉。我就不會過多去追究什么。我們這一行,保密協議,誰都心知肚明。”
聽到林寒雨的話。滿娃的心,又放了下來。
“如果,我們曾經是戀人呢?”
滿娃的話,對林寒雨的沖擊太大。滿娃,林寒雨一點印象都沒有。然而,滿娃反應出的點點滴滴,讓林寒雨知曉。兩人的關系,非比尋常。
“騙你的。”滿娃在林寒雨身心被沖跨前,主動笑著解除謊言。
之后,兩人配合默契的安靜下來。
汽車,駛入高檔酒店的地下車庫。存放好車,滿娃緊跟著林寒雨。
高層餐廳里,林寒雨領著滿娃尋了個空處,坐下。順著林寒雨關注的方向,滿娃望了去。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
兩位衣著華麗,容貌美麗的女子,正在享受著西餐。身后,十幾位保鏢護駕。
前世,兩名女子與滿娃非常親近。兩位都非人類,而是龍族中的貴族。在人間,一位是體院行政老師謝雪飛,本名敖欣。另一位是學生李元潔,本名敖夢芙。
幾乎同時,滿娃與謝雪飛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胸口處。隨即,謝雪飛回首環視著餐廳。最后,目光數次落在滿娃這個方向。
“你又認識?”
聽到林寒雨的話。滿娃才從癡呆中驚覺,發現自己眼角濕潤了。
“老情人?愛她,比我更多?”林寒雨醋意十足的問道。
滿娃急忙擦拭著眼淚。心道:對林寒雨的玩笑,看來是開的過頭了。
“她把心交給了我。但是,我們卻沒能在一起。”
“切。”林寒雨十分不服氣。仔細的審視著謝雪飛、李元潔。馬上發現一個重大問題。林寒雨低頭看看自己近似平板的胸。抬頭再看滿娃時,臉色氣的煞白,咬牙切齒起來。“不過去打個招呼?”
“她們不記得我了。”
“我也不記得你。”林寒雨反駁道。
“你,不一樣。”
滿娃隨口一說,讓林寒雨心喜的低下頭。抬起頭時,林寒雨又恢復著嚴肅的樣子。
“真不過去?”
再三催促,讓滿娃想起些事情來。此次去海市,二寶帶的東西,不知能不能以物易物。前世,大寶、二寶、小寶,若不是自己出面相救。絕對會殞命海市。
因此,去海市,滿娃十分擔心是不是二寶的劫數。如能避免,還是不去為妙。
“我去打個招呼。”滿娃說著,站起身來。
望著滿娃的背影,讓林寒雨氣的嘟著嘴。小聲罵道,“長的跟癩蛤蟆似的,我為他生氣?真是笑話。哼。”目光,一直隨著滿娃。
“什么人?走開?”
滿娃一靠近謝雪飛、李元潔兩人。早被保鏢擋住去路,出面驅趕著。
“這人,太黑了。哈哈。”李元潔看了滿娃一眼,肆無忌憚的取笑起來。
她的話,引得謝雪飛的興趣。也扭過頭來,望了滿娃一眼。笑道,“是挺黑的。山里人吧?”
“敖欣,敖夢芙。”
滿娃剛叫出這兩個名字。被隨行的保鏢,反擰著胳膊,按在地上。
“什么人?敢來行刺?”保鏢夸張的叫喊道。
“遇到故人,來打個招呼。”滿娃爭辯道。
“誰是你故人?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李元潔怒罵道。
“故人?從何說起?”謝雪飛好奇的問道。
“別聽這歹人狡辯。我們來處理就行了。”保鏢請求著立功的機會。
“好熱鬧。我當是誰呢?”林寒雨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
謝雪飛、李元潔一見林寒雨,頓時,心中的疑惑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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