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天道今天不上班 > 第61章 寶寶,手借我用一下【六千字】

含糊不清的三個字,卻讓許簡一不由自主地軟了身子。氣泡音什么的,太蘇了。許簡一抬手環住靳寒舟的脖頸,懲罰地咬了他一口。靳寒舟吃痛地揶揄她,“謀殺親夫?”
許簡一揚了揚眉,一臉嬌嗔,“誰讓你逗弄我的。”
靳寒舟難得見她臉上出現這樣生動的表情。他粲然一笑,絲毫不與她計較,“好好好,不逗弄寶寶了。”
靳寒舟輕撫許簡一發頂,目光很是纏綿,語氣極其的低沉溫柔,“寶寶讓哥哥親親,好不好啊?”
兩唇幾乎都沒有怎么分開,他卻問這樣的話,許簡一覺得他還在逗她。她氣得勾住他的脖頸,拱起身體,堵上了他的嘴。她學他之前在海邊那般,啃咬他。靳寒舟沒想到許簡一會忽然咬上來。他愣了一秒。立馬抬手托住她微仰的身軀,讓她與自己的身體貼得更緊幾分。靳寒舟很快就掌控回了主權。大概是覺得這樣的姿勢吻起來不舒服。靳寒舟將許簡一給一把撈了起來。他抱著她靠坐在床頭上。他背靠著床頭,而許簡一則是被他分開腿,跪坐在他的身上。靳寒舟喜歡讓許簡一在上面。他很喜歡這樣的接吻姿勢,喜歡看許簡一因為被迫主動而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又純又欲,讓人欲罷不能。喜歡一個人,從行為上,就能感覺得出來。以往的靳寒舟喜歡狼吻。就是那種兇狠,像要吃人的吻。這種吻除了讓許簡一感到窒息外,壓根感覺不到任何溫情。但現在的靳寒舟特別喜歡跟許簡一耳鬢廝磨。不帶情欲的吻就像是溫水煮青蛙,水滾開的那瞬間,所有的情感也跟著被激發了出來。許簡一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眸迷離地看著眉目如畫的靳寒舟。燈光下,他五官俊美深邃,立體濃黑的劍眉,英挺的鼻梁,妖冶迷人的桃花眼,如此完美,如此迷人。他閉眼忘我深吻她的樣子,看著就分外的深情。他吻的也極其溫柔,溫柔到讓人不自覺的沉溺其中,不愿醒來。許簡一感覺自己好像被對方深愛著。交頸纏綿間,許簡一的心,沉溺再沉溺。明知豪門公子哥的愛情不會長久,放任自己沉淪,日后可能會落得和綿綿一樣,被甩被戲弄的下場。可許簡一還是放任自己沉淪了。她想,沒有人能抵擋得住,被靳寒舟那雙多情的眼眸深情凝望的魅力。他眼睛本來就生的含情。專注看一個人的時候,就像是將你鑲在眼底一般,如此的炙熱,如此的熱誠。-只此一次。許簡一閉眼的同時,在心里如此告訴自己。-一吻結束后。靳寒舟靠在許簡一的肩頭上,呼吸略微粗重地喘息。他上火了。許簡一感覺到了異常,坐在他身上,不敢輕易動彈。許簡一胸口也在起伏。她仰著頭,一雙眸子盛滿了嬌媚與迷離。吻是最激發人情欲的渠道。許簡一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她性子比較內斂,有感覺也不會表現出來。到底是年輕方剛,不紓解出來,靳寒舟今晚都別想睡覺了。美人在懷,靳寒舟沒有道理委屈自己。“寶寶~”靳寒舟仰頭看著許簡一,瀲滟迷人的桃花眸里,燃燒著蕩動的火焰,發出使人無力抵抗的魅力。“嗯?”
許簡一垂眸看向他,晶瑩清澈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迷離得有點勾人。靳寒舟執起許簡一的手擱在唇邊輕吻了一下,然后魅惑妖冶地沖她挑了挑眉,“寶寶,手借我用一下?”
許簡一,“……”他真的是不該紳士的時候偏要裝紳士。“幫幫我,嗯?”
他如同仰望自己的東方明珠一般的仰視著她,那雙眼眸,滿是魅惑的風情,勾人又攝魂。他的眼睛好像自帶攝魂的魅力,被他那樣盯著,許簡一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甚至,在他有意無意的勾引下,她的手不知不覺地順著他胸膛往下滑。-事畢。等許簡一洗完手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靳寒舟一把將她抱在懷里。靳寒舟舉起她剛剛勞累過的雙手,愛憐地親了親她有點泛紅的手心,“辛苦我寶寶了。”
看著男人的吻落在掌心里時,許簡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還真敢親。他是不是忘了。這雙手剛剛可是……畫面有點辣眼睛,許簡一把手抽了出來。她從他懷里下來,爬上床躺好,然后一副不許再鬧她的神情盯著他,“我要睡了,明早有課。”
許簡一話音剛落,靳寒舟擱在床頭的手機就忽地亮了起來。【寒爺,找到您要尋的那個女孩了。】看著亮起的屏幕忽然跳出來的信息,靳寒舟眼眸微頓。找到了?“好,你先睡,我還有事,就不陪你睡了。”
靳寒舟抬手拿起手機,低頭吻了吻許簡一的額頭,然后將燈給她熄得只剩下床頭燈。許簡一也沒問他這么晚還有什么事,她閉上眼睛,睡覺了。靳寒舟坐在床邊看了她幾秒,才緩緩地起身走出了臥室。從臥室出來的靳寒舟去了書房。靳寒舟的書房很簡約。辦公桌就在一大面落地窗那,四周全都是書墻。上面什么書都有。靳寒舟走到落地窗那。他給發信息的人撥了一個號碼過去,“找到那個女孩了?”
所以他的猜想是錯的,當年的女孩不是許簡一?“是的。”
靳寒舟問,“她過得怎么樣?”
“不太好,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被她養母虐待。”
靳寒舟聞言,腦海里不由掠過女孩那雙宛如星辰般耀眼的眼眸,他擰了擰眉,低沉地問道,“你們現在在哪?”
“T市的一個小鄉鎮上。”
T市和南城距離的有點遠,差不多一千多公里。他沒想到對方被賣到那么遠的地方去了。難怪他這些年一直找不到她人。靳寒舟吩咐電話那頭的人,“把她帶回南城。”
對方說,“她以為我們是壞人,不愿意跟我們走。”
對方提議,“寒爺,您要不親自來一趟?”
“哥哥,你沒事吧?”
女孩奶聲奶氣的聲音回蕩在耳邊,靳寒舟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便說,“我現在過來。”
“好。”
靳寒舟掛斷電話。他回臥室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后。靳寒舟看著床上已經熟睡過去的許簡一,腳步頓了頓。他走過來,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呢喃地說,“寶寶,我出去一下。”
睡夢中的許簡一好似聽到了他的話,含糊地唔了一聲,側身躲開他的唇,繼續睡覺。靳寒舟見此,微微一笑。他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又吻了吻她的臉頰,隨后便起身走出了臥室。-剛坐上專機,靳寒舟就收到暗衛靳四發來的消息,【她被拐前,還沒有上幼兒園,之前的尋人啟事也都被撤掉,現在網上搜尋不到任何有關她小時候的照片了。】【需要想辦法去找許家人要一張嗎?】【不用了。】靳寒舟要許簡一小時候的照片也只是為了確認她是不是當年的女孩。如今女孩的下落已經找到,那么照片就不需要了。雖然有點失望許簡一不是小女孩,但這個事情,并不會影響許簡一在他心里的位置。【是。】【對了少主,主上讓您什么時候得空,回去一趟。】靳寒舟手指稍頓,隨后回復,【知道了。】-T市。靳寒舟到的時候,已經是夜里的凌晨一點了。他下機后,坐了一小時的車子才到的鄉鎮。前來接應靳寒舟的人一看到靳寒舟,立馬恭敬地鞠了鞠躬,“寒爺。”
靳寒舟淡淡地頷首,“她人呢?”
“在里面呢。”
男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舊小樓。一棟二層樓的房子,外墻沒砌,紅磚露在外面,有些生了青苔,泛著青黑,看著很有年代感。這一看就是村民的房子。靳寒舟不由挑眉說,“你們這是把人家給占了?”
男人聞言,頓時面露幾分尷尬,“她不肯跟我們走,我們這不是沒辦法,才……”才什么,男人沒再往后說。但靳寒舟都懂。他也沒有說什么。靳寒舟徑直地走進屋里。一體式的房子一進去就是廳房,兩邊各一個房間。而且還是木頭堆積起來的。看著就特別的貧困。因為靳寒舟的人把人家的地給占了,人家一家子人這會兒正抱頭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一家子實際也就才三個人。一個是四五十歲的婦人。一個則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還有一個就是二十來歲的男人。婦人體型肥碩,長相是比較刻薄尖酸的那種,看著就特別的兇,不好相處。男人五官還算過得去,面相淳厚,就是表情不太對勁,嘴巴咧著在那癡笑,瞧著像個智商不全的人。年輕女人生的倒是還算標致,瓜子臉,一雙杏眸又大又圓,很有神采。就是體型很瘦弱,而且皮膚枯黃,一看就是營養不良。年輕的女人看了看靳寒舟,隨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男人們,滿臉惶恐地道,“你們是誰,為什么要待在我們家?”
“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是什么壞人。”
靳寒舟從褲兜里拿出自己七歲時的照片遞給女孩瞧,“還記得他嗎?”
女孩疑惑地看了一眼靳寒舟遞過來的照片。大約過了三四秒的樣子,她眼睛忽地亮了亮。她抬眸看向靳寒舟,神色頗為膽怯,“你是小哥哥的家人嗎?”
頓了頓,她才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當年獲救了嗎?”
靳寒舟也沒有說自己就是照片上的小男孩,他只說,“獲救了。”
女孩欣慰地彎了彎唇,唇角的兩個梨渦若隱若現,“那就好。”
女孩忍不住又問,“他現在過得好嗎?”
靳寒舟看著女孩,嗓音略顯低沉,“托你當年的一時善舉,他現在過得很好。”
頓了頓,靳寒舟又說,“他一直在找你,想要感激你。”
女孩搖了搖頭,“大家都是被拐來的孩子,互幫互助,沒什么的。”
“可是你因此被賣掉了。”
靳寒舟說,“你就沒后悔過嗎?”
女孩搖了搖頭,眼底并無怨怪地說,“就算我沒有給小哥哥吃的,我也還是會被賣掉的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女孩神色略微天真地問靳寒舟,“是小哥哥讓你來找我的嗎?”
靳寒舟點點頭。女孩笑著說,“你幫我告訴小哥哥,麗麗不后悔。就算重來一次,麗麗還會是那樣做。”
不后悔嗎?靳寒舟的眼底多了幾分晦澀的情緒。“他想把你帶離這里,你想走嗎?”
確定女孩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靳寒舟也不再浪費口舌。女孩愣了愣,“帶我走?”
還沒等女孩回答,一旁的婦女就先炸了。“你憑什么帶她走,她是我花了一萬塊買來給我兒子當媳婦,給我們老鐘家傳宗接代的!”
說完,她便一把抓住女孩的手,生怕女孩跑了。女孩似乎被抓疼了,眼淚一下子就竄了出來。見女孩擰著眉,滿臉痛楚,靳寒舟目光一寒。他上前扼住婦人的手腕,用力一捏,婦人立馬哀嚎著松開了女孩。靳寒舟一把將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看著女孩露在外面的手臂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淤青,靳寒舟的眼眸瞬間更加暗沉了起來。他看向婦人,“收買被拐賣的兒童,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虐待更是罪加一等,你等著坐牢吧!”
“不——”婦人一聽這話,面色都白了。她下意識看向女孩,“麗麗啊,看在媽媽養了你那么多年,你讓他別聲張。”
像是怕了一般,婦人也不敢再橫了,“你跟他走,媽不留你了,你別讓他讓人來抓媽啊,強子還需要媽照顧的啊,媽可不能坐牢啊。”
女孩聞言,下意識抿了抿唇。女孩仰頭看向靳寒舟,“那個,我媽平日里對我也還行的,我不能恩將仇報。而且強子哥對我很好,我不能讓他沒人照顧,你……別報警抓她了。”
靳寒舟看了一眼縮在婦人懷里的男人,對方似乎還不知發生什么事情,仍舊在那傻笑。倒是個可憐人。靳寒舟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而后看向女孩,“你要留在這,還是跟我走?”
女孩似乎很怕自己會給人帶來負擔,她很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如果跟你走,會給小哥哥添加負擔嗎?”
靳寒舟搖了搖頭,“不會的,他有錢,多養你一個沒問題。”
麗麗忙擺手,“麗麗會干活,不用小哥哥養。”
“走吧。”
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簡陋了。而且屋里泛著一股怪味。靳寒舟不想久待。哪怕這個養母時常虐待她,麗麗對對方還是有那么幾分情意的。無論怎么說,對方都養大了她。沒讓她露宿街頭。麗麗是個感恩的人,臨走前,她對著婦人母子鞠了鞠躬,“謝謝您這些年來的照顧,卡號我都記得,您別換卡,我回頭攢錢了,會給您和強子哥寄點生活費。您——”不等女孩把話說完,婦人像趕什么晦氣似的,直趕她,“趕緊走!”
麗麗見此,表情略微受傷。她抬手擦了擦眼淚,然后抬手對靳寒舟說,“我們走吧。”
“嗯。”
靳寒舟率先走在前頭。女孩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靳寒舟回到南城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靳寒舟一夜未眠,這會兒有點困頓。他吩咐手下的人將麗麗送到他名下的一棟公寓去安置好。他則是準備自己開車回半山腰的別墅。靳寒舟臨走前,麗麗拉住他的衣擺,帶著幾分期待地說,“小哥哥,以后我還能見到你嗎?”
聽到麗麗喊自己小哥哥,靳寒舟詫異地問道,“你認得我?”
麗麗怯怯地扯了一個微笑,“小哥哥和小時候變化不大,多看兩眼,就能認出來了。”
靳寒舟,“……”麗麗又說,“若非是認出你,我也不敢跟你走。”
靳寒舟確實和小時候變化不大。只能說,他那張臉,從小到大,都特別有辨識度。見被認出,靳寒舟也不再瞞著,“有事讓他們聯系我,南城是我的地盤,你待在這,很安全,需要什么,跟他們說,他們會照顧好你。”
麗麗點點頭,而后說,“麗麗不是什么米蟲,麗麗有手有腳,可以養活自己,還麻煩小哥哥幫麗麗找份工作。”
“好。我會讓人安排一切。”
對麗麗的自力更生,靳寒舟沒有意見。反而還很欣賞。麗麗善解人意地說,“那就不打擾小哥哥,你快回去休息吧。”
“嗯。”
靳寒舟臨走前,吩咐男人好好安置麗麗。麗麗站在原地目送靳寒舟離去。她目光頗為癡熱,那是女人仰慕一個人的預兆。“麗麗小姐,我們走吧。”
男人的聲音將麗麗跟著靳寒舟走的神給拉了回來,麗麗回眸朝男人點了點頭,“好。”
回到半山腰的別墅。已經六點多了。許簡一還在睡覺。靳寒舟放輕手腳,進了浴室,簡單地沖了一個澡。洗完澡出來,靳寒舟就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躺上床。他慢慢地挪動身體,抬手將熟睡的許簡一給攬入了懷中。幾乎在他抱上來的瞬間,許簡一就睜開了眼睛。許簡一仰頭看向他,眼底帶著幾分惺忪慵懶地問他,“剛回來?”
“吵醒你了?”
靳寒舟垂眸看向許簡一。她剛睡醒,白皙的臉龐布滿了迷糊,看上去特別的軟萌清純。美人蘇醒的畫面實在是太撩人了。靳寒舟忍不住低頭去吻許簡一。許簡一在他吻上來的瞬間,抬手捂住了嘴巴。她吶吶,“還沒刷牙。”
“我不介意。”
靳寒舟一把拉下她的手,吻了過來。許簡一,“……”吻著吻著,靳寒舟就上火了。他一邊吮吻許簡一白皙的嫩頸,一邊拉著許簡一的手往下。可許簡一今天沒空伺候他了。許簡一一把推開靳寒舟,從床上爬了起來。“寶寶……”欲求不滿的靳寒舟躺在床上,赤著大片胸膛,滿是怨念地看著許簡一。“我今天有課,你自己解決。”
許簡一說完,直接進浴室洗漱。許簡一可以縱容靳寒舟在這方面孟浪,但無法縱容他耽誤她上課。什么事情都不能耽誤她上學。男色也不行。被丟下的靳寒舟低眸看了一眼下腹,隨后嘆了一口氣。-洗漱好的許簡一換上紫色的短桖和黑色的高腰裙褲,手里拎著一雙小白鞋,對著床上的靳寒舟說了句“我走了”,便準備下樓吃早餐上學了。許簡一走的飛快,仰起身子的靳寒舟只來得及看見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有那一瞬間,靳寒舟想去把許簡一抓回來。她那雙腿太惹眼了。白皙不說,還特別的直。不是當下潮流的那種筷子腿。是看上去有肉感,肌肉緊實卻不粗,還讓人忍不住想要摸兩把的那種美腿。她平日里不是穿的長褲么。今日怎么穿得這么短?靳寒舟郁悶的時候,心里很是不爽。他不喜歡別人覬覦許簡一。但是他也知道,大熱天去把許簡一抓回來換長褲,她很可能會暴揍他。別看小姑娘乖乖順順,你要是管她太多,她還是會有脾氣的。何況如何穿衣,是她的個人習慣。他不能因為自己不喜歡,就讓她來迎合他的喜好。百依百順的人那是玩偶,她好不容易才變得生動有趣,他沒必要將她變回以前那個好似只會微笑的玩偶。一夜未眠。靳寒舟也是困了,他閉眼,慢慢地睡了過去。許簡一吃完早餐,就上學去了。上完課經過音樂室的時候,許簡一隱隱聽到一陣低沉悅耳的琴聲從里頭傳了出來。細聽,那旋律,還有點熟悉。許簡一停下腳步,朝音樂室走了過去。“一一,你去哪?”
正和許簡一聊著天的韓子衿見許簡一忽然往音樂室的方向走去,她連忙跟上她。音樂室里。許知言正著一條蕾絲白裙,知性優雅地坐在鋼琴前。她手指搭在琴鍵聲,那曲子,就是在她的手指下,彈奏出來的。一曲結束。圍在鋼琴前的幾個富家女紛紛吹捧起了許知言來,“言言,你好厲害啊,這是自己創的曲子嗎,叫什么名字啊,真好聽。”
許知言柔美清純的臉龐掠過絲絲笑意。她謙虛地說,“就是隨便創創。還沒取名字呢。”
“隨便創創?”
“我的天啊,隨便創創都可以這么好聽,言言,你太有才了吧。”
音樂室走廊的窗戶那,許簡一在聽到這話時,眉眼間滿是譏諷。隨便創創?確定不是隨便抄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