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特工易冷 > 第303章 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這就叫哪壺不開提哪壺,巴大隊的槍支散件找的差不多了,就差一根撞針,那真如大海撈針一般找不著,對外也就宣稱找到了,反正總體上都在,可缺了撞針就像是男人沒了那玩意,不就成了太監么。

  可巴大隊不敢動怒,一來人家身手確實厲害,他心服口服,更重要的是體制內的對上級機關領導有著天然敬畏,易冷是中央的紀檢干部,擱在古代那就是京城御史臺的人下來代天子巡狩,豈能等閑視之。

  為了表達誠意和善意,簡國偉讓秘書安排夜宵,說簡單點別太復雜,我們隨便整點。

  秘書心領神會,領導說簡單點那就是真的要簡單點,別整七個碟子八個碗的,但是簡單不等于粗糙,菜要少而精,要吃個稀罕。

  在高原戈壁上牛羊肉不稀罕,蔬菜海鮮才是罕見的刁肴,這大半夜的,秘書折騰縣領導,縣領導折騰下面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折騰本縣餐飲從業者,以最快的效率搞了一些新鮮的海膽生蠔,配上冰鮮三文魚金槍魚,拿了兩瓶干白,簡約不簡單,湊成一桌北方草原城市罕見的奢侈宴席。

  簡國偉擅長在酒桌上交朋友,籠絡人心,他嫌干白不夠勁,讓秘書換高度酒來,這是私下里的小局,不用擔心曝光,秘書拿了一箱茅臺過來,市長豁出去豪飲一場,用虐自己的方式來展示對易處長的真誠。

  “還是少喝點。”易冷勸他,“主要是違反八項規定,其次對身體也不好,喝了酒催吐也不好,還有你經常吃的這碗面對血糖也不友好,都要改正啊。”

  “下不為例,這次一定要把您陪好。”在簡市長的示意下,巴特爾也放開酒量,頻頻舉杯。

  “對了,我的司機還在等著呢,幫著安排一下吧。”易冷說。

  他忙著的時候,寶利德自己去附近吃了一份蓋澆飯,完了就在車里打盹,正迷糊呢,市長秘書帶著一幫人過來了,都是行政夾克打扮,把寶利德嚇得不輕,哪知道人家都掛著笑臉,請他用餐,給他開了個豪華套間,可把寶利德整懵了。

  一場酒喝到午夜,簡國偉傾訴衷腸,酩酊大醉,最后倒地不起,呼呼睡著了,易冷沒事,不是他酒量多好,而是他喝的就不多,回到高級套房,再看手機,一大堆信息和未接通的電話,號碼都很熟悉,有武玉梅的,有阿貍的,有暖暖的,可是實際上這是一部新手機,這些身邊人根本不知道這個號碼。

  “神”能通過手機監聽到易冷和簡國偉的談話,易冷不聽命令,想法太多,比白宜中桀驁多了,所以“神”使用虛擬號碼冒充家人打來電話,就是給易冷一個警告。

  后半夜,易冷沒睡,全程和“神”文字聊天,當然不是真的聊天,而是嚴肅的談判,他施展全身解數說服這個神秘的家伙,自己完全有能力代替白宜中并且只會比他干得更好,最終神基本上被說服了,或者說沒有其他選擇。

  只是關閉聊天界面之后,易冷猛然醒悟,最優秀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身份出現,自己急赤白臉的要取代白宜中,何嘗不是“神”安排的結果,祂不提,讓你主動提,還覺得是自己爭取來的。

  “神”祂老人家,從來不會表現的暴躁急切,而是不疾不徐,從容優雅,就像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這個對手有點意思。

  易冷在高級套房中睡著了,睡的很踏實,因為他知道巴特爾在外面站崗呢。

  一大早,易冷自己的手機被看守所那年派車連夜送來了,他打開手機,發現有不少未接電話,有劉國驍打來的,有范東生打的,唯獨自己最親近的那些人沒聯系過,比如暖暖,阿貍,武玉梅。

  或許在她們心里,黃皮虎的份量才是最重的吧。

  易冷突然失蹤,近江紀檢和警方是最著急的,他們已經著手調查,可是線索過多,反而迷失方向,這幾天毫無進展,得虧易冷主動開機聯絡,不然還得繼續迷糊。

  這邊簡國偉邀請易冷在接下來的行程中作為嘉賓參與,考察一下富察市的大好河山。

  市長出行,驚天動地,警車開道,考斯特緊隨其后,后面還有一隊蘭德酷路澤壓陣,沿途交警接力護送,讓易冷體驗了一把省級領導干部的待遇。

  寶利德作為易冷的司機也參與了一把,夠他后半輩子吹的了。

  易冷不知道的是,看守所的那個上尉在送走他之后的神奇經歷,當晚是省總隊值班室的號碼打來的電話,然后是總隊少將司令員親自和他對話,小小的上尉激動莫名,第二天主動打過去詢問,卻被告知,值班室根本不曉得這回事,司令員也沒來過值班室。

  上尉檢查自己的手機,那個來電已經自行刪除,難道是見了鬼?他分明記得司令員那極富特色的聲音,絕對不會錯的啊。

  好在沒人追究這個事兒,那個襲警搶槍的犯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人提。

  只有從南方押來的另一個犯人被單獨關押,好吃好喝伺候著,也不知道到底啥案子。

  ……

  易冷稀里糊涂就結束了在富察市的“考察”,當地政府給他買了公務艙的機票飛回近江,在機場還享受了一把要客優先起飛的待遇,每個航司和機場都有自己的要客名單,不一定非得是省部級院士少將啥的,起碼易冷今天就是富察市的要客。

  在回去的航班上,易冷心潮起伏,他現在取代了白宜中,變成“神”在人間的代言人,以后富察市的大數據中心就由自己管理,那可是以億為單位的資金流,說富可敵國都不算夸張。

  這是一個嶄新的領域,從未接觸過的新世界,直至現在,他也搞不懂“神”到底是何方神圣,初步猜測是一個有著高科技的國際犯罪團伙,不是窮兇極惡的歹徒,而是像強子那樣的一群人組成的。

  但這依然無法解釋白宜中說的那些神神叨叨的話,什么讓人復活,與逝去的人對話之類,想必是一些技術上的小花招,他試圖問過“神”,自然是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神”還是有點領導魅力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把白宜中原來負責的事務都交給了易冷,包括一堆賬號密碼,分布于世界各地的安全屋,以及巨額的資金。

  易冷算是見過大錢的人,吳家富可敵國,燕家也是大戶人家,他頂著黃皮虎身份時已經幫女兒安排好了信托基金,只要不胡亂創業,一輩子不愁花銷,至于他本人,對金錢倒是沒什么強烈的欲望。

  這不是他道德高潔,視金錢如糞土,而是年輕時候沒吃過沒錢的苦,上了軍校就被國家養著,又因為專業特殊,十八歲就開啟007一般的生活,什么豪車游艇賽馬都讓他們見識了一遍,對此早已免疫。

  后來參加工作,天南海北的闖蕩,為國家執行任務,更是閱歷豐富,什么都吃過玩過了,物質享受是有天花板的,是受身體基礎制約的,胡吃海塞山珍海味會痛風,整天左擁右抱鶯鶯燕燕,腎及早的就虛了,還有刺激的登山潛水滑雪跳傘,都是高危活動,一不留神小命嗚呼。

  綜上所述,只有精神上的享受才是不封頂的,對藝術對哲學的探索追求是不受身體條件限制的。

  也許這也是“神”選擇自己的另一個原因,和白宜中一樣,對錢都不是那么渴求。

  飛機降落在近江玉檀國際機場,易冷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莫名其妙去了邊陲一趟,回來就多了一個神秘的身份,他先去省紀委匯報一下這幾天的行蹤,向組織交個底。

  當然“神”那咕嚕掐了沒說,省紀委的管轄范圍也沒那么廣,而警方也只管白宜中雇兇殺人的案子,他販毒的事兒得國際刑警管,既然老白現在被富察警方拘押,那就只能等那邊案子結束再跟進了。

  從省紀委出來,易冷去了一趟店里,他先把身上的兩部手機都用金屬箔包起來放到微波爐里,這才進了強子的電腦房,將一張紙展示給他看。

  強子看了紙上的文字,打開網址,輸入id和密碼,瀏覽著記錄,兩人看了許久,臉色越來越發青,易冷說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兩人都沒帶手機,易冷推著輪椅上的強子,徜徉在中午的鬧市區。

  “去人少的地方。”強子說。

  易冷把他推到了江邊,淮江滔滔東去,濱江公園的觀景平臺上沒有其他人,只有幾十米外照明燈桿上的海康威視攝像頭朝著這邊。

  兩人面朝大江,就算是有光學變焦功能的攝像頭也看不到說話時的口型,無法計算出對話內容。

  “比所有的黑客都厲害。”強子說,“反正我是自愧不如,他們到底要干什么我猜不出,但是肯定是一大票買賣。”

  剛才他用易冷提供的賬號登陸暗網,找到了白宜中雇兇殺人的記錄,接單者大概是殺手中介,這一單以比特幣結算,折合一百萬美元,由于暗網的特殊性,根本查不到殺手的真實身份。

  而現在毀約也來不及了,執行中的委托是不能變卦的,所以易冷還要提防著刺殺。

  “有沒有這種可能,這個組織是北約、中情局、或者其他什么國家的情報組織的外圍,在密謀一件大事。”強子皺著眉,提出自己的設想,他的想法受好萊塢大片影響比較多,不夠開闊。

  “不像,這個組織更神秘,更難以捉摸。”易冷否定這個幼稚的揣測,他覺得這個組織一定是跨國界的,凌駕于國家政權之上的另類存在,以他們的能力是可以制造出大麻煩,讓一個國家陷入癱瘓的,但他們沒這么做,隱藏實力是為了在合適的節點爆發,肯定是這樣。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組織對技術的掌握遠超尋常,他們就像是最高等級的黑客,可以侵入一切系統,但是卻從不以實體示人,只招募使者幫他們做事。

  這就讓易冷浮想聯翩,這個牛逼轟轟的組織,如果出現在一百年前肯定沒戲唱,因為連電力都沒普及,更沒有網絡和電腦,有能耐都發揮不出。

  這個大秘密,易冷只能和強子分享,對其他人只字不提,兩人密談了一會回到店里,易冷看到手機上有“神”發來的具體指令,讓他不要插手女兒的自由戀愛。

  這就離譜了,易冷火冒三丈,才不管神的告誡,當即驅車前往近江外國語學校,到了校門口才冷靜下來,停了車,先給阿貍聯系,問她暖暖最近有什么異常么。

  阿貍很快回復,說一切正常啊。

  易冷很快冷靜下來,“神”的指令得反向理解,祂知道自己腦后有反骨,向來不聽話,所以每一道指令都是按照自己的脾氣性格定制的,給出信息刺激自己,讓自己做出符合神預期的行為。

  就像是家長把一塊蛋糕放在櫥子里,叮囑八歲的孩子說你千萬別偷吃一樣。

  易冷覺得自己被“神”羞辱了智商,可他明知道這是個坑,涉及到女兒還不得不往里跳。

  今天是周末,再過一會學生們就會離校回家,與家人共度周末,易冷把車停在路邊,靜靜等待著。

  各種豪車、保姆車絡繹不絕的來接自家娃,易冷端著望遠鏡仔細觀察,終于看到了自家女兒,很安全,因為和阿貍在一起,暖暖坐在阿貍摩托車后座上,戴著頭盔,姐倆風馳電掣而去。

  易冷駕車尾隨,跟的不疾不徐,他就想瞧瞧,和女兒戀愛的人是何方神圣。

  但是一路跟下來,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阿貍和暖暖先去了一個詩歌沙龍,完了一起聚餐,席間確實有不少舔狗,但都是沖著阿貍去的,暖暖才十八歲,還是太稚嫩青澀了,毛丫頭的市場只會在本校,不會在社會上。

  易冷有兩個懷疑目標,一是住在隔壁的彭曉鵬,還有就是青梅竹馬的馬鳴風蕭蕭,他又去偵察這兩個男孩。

  彭曉鵬的父母都是領導干部,工作太忙管不了他,出國留學的路子也趟好了,沒啥憂愁也沒啥動力,此刻正在網吧打游戲,架勢是不徹夜不歸的。

  再去找馬鳴風蕭蕭,這小子在家里補習功課呢,他爸爸馬曉偉決定讓孩子在國內上大學,必須上清華,那么近江外國語學校的教學質量就有些不足了,所以一邊拼命補課,一邊參加各種競賽來加分,忙的不可開交,哪有功夫談戀愛。

  這也不是,那也不對,可是“神”是不會搞錯的,易冷猛然醒悟,一向和暖暖形影不離的娜塔莎怎么沒見到人。

  娜塔莎也算是自己的女兒啊。

  他趕緊打電話給娜塔莎,沒人接,于是給暖暖打電話,先噓寒問暖一下,再很自然地問娜塔莎和你在一起么。

  “她留在學校了,她最近迷上了體操,準備參賽呢。”暖暖說。

  易冷開車再去近江外國語學校,他大名鼎鼎,現在又是周末,門衛把車放進去,女生宿舍靜悄悄沒有一盞燈,唯獨體育館方向亮著燈。

  體育館器材室里,體育老師張嘉偉,也就是曾經追求過阿貍的那位老師,正面對著娜塔莎愁容滿面。

  “十八歲可以結婚了,我要嫁給你。”娜塔莎摸索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說。

  張嘉偉可不敢接招,他是官宦子弟,家里已經給安排了對象,是某副廳長的千金,雙方家長都見過面的,如果悔婚的話,張家的臉就沒了。

  可是這邊也很麻煩,這小洋妞的身子實在是太誘人,張老師就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關鍵是還沒戴t,結果搞出來人命,人家纏上了。

  娜塔莎是外籍學生,家里情況不咋地,遠不如副廳長的千金門當戶對,而且俄羅斯女人年紀稍微大點就變成水桶,看著都難過,所以張嘉偉根本沒想過以后。

  他就是單純的那一會兒精蟲上腦,控制不住自己而已,現在恢復了理智,就想著如何擺脫麻煩。

  “打掉吧,你還要上大學。”張嘉偉說,“大學多好玩啊,帶著孩子怎么玩。”

  “不,我就想留著這個孩子。”娜塔莎很執拗,油鹽不進。

  不管哪個民族種族,年輕的女孩子總會戀愛腦,她本來不喜歡張嘉偉,可是無數次的機緣巧合,不能不讓她覺得這緣分是圣母瑪利亞安排的。

  毛妹本來就豪放,張嘉偉也不是啥為人師表的,兩人就這樣順利滾在了體育館的瑜伽墊上,很快就有了成果。

  如果這件事曝光的話,張嘉偉不但婚姻完蛋,還會臭名遠揚,連帶著近外都遭殃,他的父母也會因此抬不起頭來,所以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發生的。

  體育生四肢發達,腦子相對發育的弱一點,張嘉偉見娜塔莎不上道,就只能采取斷然措施了。

  他藏在背后的手里握著一根繩子,勒死人沒問題。

  “娜娜,你看那是什么?”張嘉偉使了個小伎倆,趁娜塔莎轉身之際,一把將繩子套在她脖子上,二話不說開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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