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瓦格命令一出口,身后的士兵們個個都是懵逼的!
這尼瑪,隊長幾個意思?
話說,我們不是正在跟對方一起,煮泡面、喝烈酒嗎?
但是!
這一點不影響他們一秒進入戰斗狀態!
兩邊的人,幾乎同時取下背著的沖鋒槍,端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彼此。
正規軍的配槍,無論沖鋒槍還是手槍,都是有槍背帶、槍環的。
影視劇里的沖鋒槍等因為沒有槍背帶所以不背著,就隨意抱在懷里,基本扯淡。
正常行軍,全是背著槍。
最基礎、最致命的一個問題,如果你行軍的過程中需要爬上爬下,懷里抱著槍,還怎么用手?
你人翻墻了,槍還留在墻外,請問,再翻回來?
行軍途中,哪怕吃飯、睡覺,那都是槍不離身。
不夸張的說,誰動我的槍,立馬槍口對準你。
此刻,槍口互懟的雙方,氣氛劍拔弩張。
司辰一點都不急,反倒拱火:
“好呀!讓我們彼此對射,開火啊!最好沖著這枚大家伙開火!”
一句話,就讓在場的所有人氣勢上偃旗息鼓了。
在大白楊的跟前玩明火,不要命了?
那保存大白楊的庫房里,都明確寫著禁止明火,否則槍決。
不過,生猛的蘇國人,惹急了,就沒什么是他們不敢的。
司辰面對著這群正規軍,又不能真的服軟去求人,那可就被人家拿捏了。
司辰拿捏著那股子勁兒,繼續強硬地說道:
“你們要是愿意,就讓這大家伙炸了唄!”
“當年,廣島那顆‘小男孩’,也不過5噸重。”
“6000多度的高溫,把目標地的一切都化為了灰燼。”
“放射雨使一些人在以后的20年中緩慢地走向死亡。”
“沖擊波形成的狂風,把所有的建筑物摧毀殆盡。”
“處在爆心極點影響下的人和物,像原子分離那樣分崩離析。”
“在16公里以外的地方,人們仍然可以感到悶熱的氣流。”
“離中心遠一點的地方,可以看到在一霎那間被燒毀的人的殘骸。”
“更遠一些的地方,有些人雖然僥幸還活著,但不是被嚴重燒傷,就是雙目被燒成兩個窟窿。”
“伙計們,咱們身邊的這一顆,可是35噸!”
“爆炸后的威力,是‘小男孩’的至少36倍!”
“不能說整個東西伯利亞被夷為平地吧,那也大差不差。”
“來吧!讓這里幾百上千萬的人口,為你們的沖動陪葬吧!”
“1顆55萬噸TNT當量的核彈頭,都想近距離品嘗一下,對嗎?”
這話,可就純粹是殺人誅心了!
再牛逼的人,面對這樣的威懾,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選擇這種死法。
在場所有人,統統變了臉色,包括茨瓦格。
司辰咧著嘴惡劣地笑,痞壞的視線從他們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視而過。
生猛的戰斗民族,面對司辰這樣的淡定,竟是下意識眼神閃躲。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茨瓦格的身上,征求指令。
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茨瓦格,憤恨地死死瞪著司辰。
那模樣,就像是想從老虎嘴里搶食卻未能得逞的灰狼一般。
不甘心,卻不得不接受現實:
“都把槍放下!勇士們,用你們的鐵拳,讓這群東亞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茨瓦格身后的士兵們,當即聽令行事,沖鋒槍往后背上一甩,個個擺出格斗姿勢。
司辰吭哧一下就笑了,戲謔地干咳兩聲,特地提高了嗓門,說道:
“兄弟們,子彈上膛,準備射擊!”
這話,第一遍是國語說的。
第二遍,則是特地用俄語說的。
司辰身后的兩支小隊,懵逼了一秒,當即照辦!
“你他媽瘋了?!”茨瓦格幾乎是在咆哮!
司辰開始跟他玩心理戰:“反正打不過你們,我們也是個死,還不如拉你們、乃至你們整個東西伯利亞的人民,陪葬!”
這話說得,又壞又不要臉。
茨瓦格到底年輕氣盛,氣得漲紅了臉,渾身都在顫抖。
旁邊的士兵們,情緒也被點燃了,三三兩兩開始吼吼:
“長官,別怕他,干就干,我們也開槍!”
“概率問題,不一定開了槍就會影響白楊。”
“長官,不試一試,怎么知道結果怎么樣?”
嘖,夠生猛的啊!
司辰算是深刻領悟到了,戰斗民族的生猛,還真是鮮少跟強勢的對手談判。
“都住嘴!”茨瓦格有一顆愛國愛人民的仁慈心,他做不到拉幾百上千萬的無辜平民陪葬。
茨瓦格無奈閉了閉眼,揮揮手,讓人都退下:
“我再跟他談判一下,爭取最優解決方案。”
身邊的人還想說點什么,被茨瓦格一個眼神制止了。
“事情有些復雜,是我沖動了,草率下了命令。”
“伙計們,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我能處理好這件事。”
“讓大家跟著情緒緊張,是我的問題,對不起!”
眾人見他這副模樣,情緒稍稍緩和了下來。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茨瓦格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話也都說到了這里,眾人也就沒啥好計較的了。
隨即,茨瓦格跟司辰遠離了人群,站在林邊空地上談判。
茨瓦格:“算你狠!”
司辰:“你小子,可一點沒有身為小舅子的友善啊!”
茨瓦格:“閉嘴吧!”
司辰:“嘖,談判呢,我閉嘴干啥?”
茨瓦格:“說,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司辰:“這不明顯呢?我要安全將貨物送達目的地啊!”
茨瓦格:“不可能!”
司辰:“怎么就不可能?我們這不,馬上就要抵達了。”
茨瓦格:“貨物我會帶回去,錢不會要你一分,我會讓母親把錢都退給你。”
司辰:“來,給蘇珊撥一個,我要聽到她親口說這話。”
茨瓦格:“你!”
司辰:“小舅子,不是我說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出口的話要有可執行的保證,對不對?”
茨瓦格:“我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會以不認她那個媽為理由,強行讓她終止交易。”
司辰:“呵呵!你老實告訴我,長這么大,這種話是不是早就對蘇珊說了無數次?”
“她專門派遣你運送這次的貨物,出發前,你就跟她又翻臉了一次,結果,沒威脅到她,是不是?”
茨瓦格一噎,眸光閃了閃。
“年輕人,你現在能輕易說出口這種話,證明你以前經常這么干。”
司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姐夫的架勢端出來,語重心長:
“以前那些雞毛蒜皮的母子恩怨,你都沒能拿捏了蘇珊。”
“這一次,你覺得你可能嗎?”
茨瓦格羞赧得臉色爆紅,真相被司辰戳穿,他無地自容。
“小舅子,大姐夫再免費給你點提醒。”
“媽媽決定的事情,最好不要瞎反抗。”
“爸爸不贊同的事情,你最好也乖乖順從。”
“否則,來自親爹親媽的混合雙打,將是你一輩子最難忘的人生經歷,懂?”
茨瓦格:……Кчёрт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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