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來到院里,給蘇景旺開了門。
蘇景旺讓幾個手下在車上等著,跟著秦川進了院子,看到滿院子的樹根和根雕不由得眼前一亮。
他卻不顧上欣賞,趕緊問道:“什么情況?要不要幫忙?”
秦川搖了搖頭:“我師娘病倒了,不過沒事,我來了就能治好。”
“你還能治病呢?”蘇景旺音調都提高了。
在他心中,秦川就是個有些神奇的農民,說他能種樹,能養魚,自己都能相信,治病可就有些邪門了。
秦川有些尷尬,訕訕的道:“我是獸醫!”
咳咳!
蘇敬旺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你丫一個獸醫,就敢給人看病?
不怕把人治死啊!
蘇景旺感覺這事必須要管,就好心提醒:“我說川哥,這個事我可得說說,給人治病可不是小事,不能大意啊!”
秦川看著他笑道:“看不起獸醫?”
這個……
蘇景旺晃悠著肥胖的身子,真想狠狠壓死他,一個獸醫都這么囂張,還有沒有天理?
秦川看了看他肥胖的身體,笑道:“你是不是有哮喘?”
啊?!
蘇景旺愣住了,他真的有哮喘,可是幾十年的老毛病了,小時候落下病,后來有錢了,看遍了各地的名醫,根本治不好。
可是,他跟秦川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犯過病啊?
秦川跟他過來,免不了有些身體接觸,這位太過肥胖,總是撞到自己身上。
他就用生機看了一眼,發現這哥們肺部有問題,不是經常發作,是蟄伏很深的那一種病灶,就猜著是哮喘。
貓貓狗狗有時也會得哮喘,這病他熟悉。
正想找個機會幫他治一治呢,正好就提起了這事。
蘇景旺表情古怪,正想問問為什么,就感覺呼吸突然困難起來。
我暈!
說來就來,竟然這個時候犯病了。
他有哮喘的毛病,所以隨時都帶著藥,以防發生意外。
這位呼吸困難起來,臉漲得通紅,趕緊指著外面。
他的意思是說,有藥在車上,拜托秦川去拿藥。
秦川也愣住了,感覺這位發病得可真是時候,反正師娘的病情已經穩住,那就先救治這位快死的吧。
他扶著蘇景旺,坐到了院子里,卻不出去拿藥。
蘇景旺有些急了,再不拿藥,自己就憋死了,他艱難的嗬嗬著,可是肥胖的身體已經動彈不得。
“老蘇別怕,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獸醫的技術……這個,給動物看病,可是不穿衣服的……”秦川有些為難了。
蘇景旺真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自己都快死了,怎么還開玩笑?
撕拉!
秦川把他的體恤給撕爛了。
這貨瞪圓了眼睛,要是能罵街的話,已經開始發飆了。
自己一身肥肉,有什么可看的啊?
他都快哭出來了。
秦川對這一身肥肉,確實沒有興趣,不過他給人看病,還真的會被衣服妨礙。
衣服會影響生機的輸送。
不過如果不是在緊急情況下,他也無需解開對方衣服,慢慢醫治就好了。
緊急情況下,就當逛澡堂子了吧。
秦川一邊苦笑,一邊施法,雙手拍在了蘇景旺的背上。
一股生機打入了這位的身體,直接轟擊向病灶。
秦川給人看病,那是區別對待的,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毫不吝惜生機,可以直接大水漫灌,留在對方體內才好呢。
對于臭男人,那就免了,不能浪費自己的寶貴資源,直接用生機轟擊病灶,把病治好了就成。
一次轟擊過去,蘇景旺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卻突然感覺全身舒泰,呼吸略微恢復了一些。
“嗬……嗬……藥!藥!”蘇景旺趕緊喊道。
“吆!吆!切克鬧!”秦川配合著他,喊了兩嗓子。
蘇景旺哭了,怎么遇到個瘋子,這是要坑死自己啊。
啪!啪!
秦川又在他背上拍打起來,對準的正是兩側的肺部和中間的氣管,生機一股一股沖擊進去,轟擊那些潛在的病灶。
“我去!我,秦川,別鬧,拿藥!”蘇景旺終于能開口說話了。
秦川發現他肺部的病灶已經消除,又拍打了兩下,讓他舒泰一些,這才停了下來。
蘇景旺喊完就愣住了。
他還沒有吃藥,竟然已經好了?!
“我好了?”蘇景旺驚駭的看著秦川,又使勁呼吸了兩下。
他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如果發病了,必須用藥才行,根本沒有自愈的時候。
也就是說,秦川真的治好了自己的病?
“當然好了,如果再犯,算我水平不夠。”秦川笑嘻嘻道。
蘇景旺一臉茫然,隨后就欣喜若狂。
沒有見到秦家那些神奇的事,他打死也不會相信秦川,感覺這就是騙局。
可是神奇的蔬菜、神奇的蛋類、神奇的井水,還有那些成了精的動物,這一個一個,一件一件,他不得不信服。
“川哥!你是我的大恩人,愛死你啦!”蘇景旺完全沒有了大總管的樣子,一把將秦川抱了起來。
“喂!喂!放開,我不習慣被男人抱!”秦川卻抑郁了。
蘇景旺這才訕訕的把他放下,出去換了一件衣服,這才精神抖擻的進來。
一進入院子,他就朝著秦川深鞠一躬:“川爺!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秦川嘴角一陣抽搐:“你不是瑞祥閣的人嗎?”
蘇景旺看了看院子外面,這才壓低聲音說道:“瑞祥閣是工作,咱們是兄弟!你就是我老大了!”
秦川更是哭笑不得:“你都快四十了吧?”
蘇景旺老臉一紅:“你厲害,你就是我哥!沒商量!”
秦川也是沒脾氣了,就拍了拍這老哥的肩膀:“行吧,以后你就跟我混。”
蘇景旺也不急著走,就讓秦川進去給師娘治病,他則大手一揮,把手下的人叫了進來。
看樣子夏采荷已經病了好幾天,院子里也是一片凌亂,他就指揮著手下,把院子清掃了,把廚房收拾了。
這貨自己,則巴巴跑到村口的小賣部,又給買回來很多吃的。
秦川治好了他的頑疾,按理說給幾十萬都不過分,不過這貨是個講義氣的,決定用行動來報答,很多時候,在華夏地界,光講錢是行不通的。
看著這位跑前跑后,秦川很是滿意。
他轉身進了房間,先將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洗了衣服,燒了熱水,還從衣柜里,找出了替換的衣服。
看著秦川在自己的衣柜里翻找,清醒一些的夏采荷快要羞死了。
“小川,不要亂翻!”她小聲抗議著。
“你都病了幾天了?身上都臭了,當然要換衣裳啦!”秦川故意這么說。
他看到衣柜里一件一件小衣服,不由得眼睛放光。
不過師娘太過保守,全是那種村里婦人常穿的素氣衣服,不過好在都很柔軟舒適,到時手感一定也不錯……嘿嘿。
他挑了一件粉色抹胸、一件粉色內褲,都是比較寬松的款式。
夏采荷卻在失神中。
已經臭了嗎?
難道小川聞到了自己臭臭的味道?
她突然好想哭,自己的美好形象全毀了。
秦川挑好衣服,卻發現師娘在那里抹眼淚,像個可憐兮兮的小女生。
他忍不住樂了:“師娘,你哭什么啊?我來了,你的病就快好了,你怎么不找我啊,拖到現在了。”
夏采荷別的沒說,虛弱無力的道:“我真的臭了嗎?”
秦川險些笑出聲,趕緊忍住了,跟訓斥孩子似的:“哪個病人還是香香的啊,臭了也不可怕!”
其實夏采荷體質特殊,身上有一種獨特的茉莉花香氣。
她病了,茉莉花似的氣息反而更濃郁,也是神奇的體質了。
秦川故意湊到她臉旁,用力聞了聞,真香,真甜,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夏采荷大羞,慌亂的嗔道:“快走開啊,別聞了,丟死人了!我要洗洗!”
她現在重病,并不適合洗澡,最多只能擦洗一下。
秦川拿來了水瓶和臉盆,溫柔的道:“早就準備好了,師娘,來吧!”
啊?!
發現秦川要給自己擦洗,夏采荷哪里吃得消,掙扎著起身:“不!不!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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