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危險,而且我一個人在這家里,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和你一同去,說不定還能幫上什么忙。”
聽了墨千程的話之后,顧魏瓊當即順著他的話開口。
——畢竟,她才不相信他說的話呢。
“不可,此事我一人去就行。”
然而墨千程聞言,卻是下意識的,就拒絕了她的請求。
雖然并不是去什么危險的地方,但帶著顧魏瓊出去,他便要分神留意她的安危,更重要的是,他沒有辦法保證,這路途中會不會發生什么意外。
“那如此看來,阿程方才就是在騙我了。”
“此次行動,只怕是——很危險了。”
見墨千程拒絕自己一同前往,顧魏瓊手上的動作當即就便停了下來。
“不危險,只是難保會有些意外。”
“而且,即便是有危險,我也會努力保全自己,瓊兒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知道顧魏瓊這是在擔心自己,于是墨千程保證道。
“可是,既然阿程都說了不危險,那你為何不帶著我一同前往?”
“你若是不把我帶上的話,我便自己偷偷跟著你去。”
在說這話的時候,顧魏瓊顯然是有些生氣,故意賭氣的說道。
“既是如此,那你便隨我一同前往吧。”
執拗不過顧魏瓊的墨千程,只能夠是點頭答應。
雖然知道顧魏瓊只是在賭氣,所以才會故意這么跟他說,但是他也相信,這絕對會是她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與其讓顧魏瓊偷偷跟著,還不如自己帶在身邊,這樣還能夠保全她的安危。
“早答應不就好了嗎?還非得要我生氣一下。”
見墨千程終于同意帶上自己一起行動,顧魏瓊這才滿意的說道。
隨后,她便繼續幫墨千程易容,直到半個時辰之后,才終于弄好。
“好了,阿程看看,可還滿意?”
顧魏瓊拍了拍手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墨千程,很是滿意。
“不錯。”
墨千程對著銅鏡照了一下,就發現顧魏瓊幫他弄得十分自然,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你說,我要不要也喬裝打扮一下?”
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墨千程,顧魏瓊隨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要是讓別人看到,她與其他男子走到一起,那么她的名聲,豈不是全都毀了?
“阿程你等我一下,我先去換身衣服。”
這般想著,顧魏瓊也不等墨千程的回應,直接丟下一句話,只徑直走進屋內去換衣服了。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已然是個男人的裝扮。
接著,她又在一堆面皮前挑挑揀揀,想要從中挑選出一個最好看的給自己用。
墨千程卻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當即就隨手拿了個一個,看起來最平平無奇的面皮,就直接遞給了顧魏瓊。
“不用挑太好看的,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他們是去跟蹤別人,裝扮的太過于惹眼,很容易會被人給發現的。
聽了墨千程的話之后,顧魏瓊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阿程說的是。”
她就光顧著要顏值了,卻忘了這么重要的一點了,還好墨千程在場提醒,要不然她還真就選了一張最好看的了。
“我來幫你吧。”
墨千程想著顧魏瓊自己弄會不方便,便將她拉到梳妝臺前,想要上手幫忙,然而下一瞬就被顧魏瓊給拒絕了。
“別,還是我自己來吧,若是讓阿程幫忙,怕是到天黑,我們怕是都不能出門了。”
一想起方才墨千程的動手能力,顧魏瓊就一陣擔憂,于是在拒絕了墨千程的幫忙后,就直接對著銅鏡倒騰了起來。
而面對顧魏瓊的話,墨千程卻是一陣語塞,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畢竟,她說的確實不錯,于是只得默默的站在她旁邊,看著她自己一陣忙活。
有了剛才的經驗之后,顧魏瓊這一次動作,明顯比之前快了很多。
“怎么樣?不錯吧?”
弄好了之后,顧魏瓊便站起身來,在墨千程的面前轉了一圈,雙眸中滿是得意之色。
“嗯,出發吧。”
待二人弄好這一切之后,墨千程這才拉著顧魏瓊出發了。
等跟著柳余來到一家酒家,二人對視一眼,也走了進去。
而柳余卻在一進來,就直接坐在大廳里,和幾人開始吟詩作對起來。
顧魏瓊和墨千程跟著,也就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靜靜的觀察著一切。
然而雖是這樣,二人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這兩位兄臺為何做的這般遠?怎的不過來一起?”
其中一位看到了他們兩人的視線,只以為他們是害羞,便舉著酒杯過來邀約。
“我們兄弟二人第一次過來,還不太懂得這邊的規矩,就不過去了。”
墨千程波瀾不驚的,低沉著嗓音開口拒絕了來人的邀請。
“原來如此,怪不得看得如此眼生。”
“不過第一次來也不打緊,二位兄臺不必拘謹,且過去同我們一起,熟絡了下回才不會膽怯。”
最終,架不住男人的盛情邀約,墨千程和顧魏瓊也只能隨著那人一起,坐了過去。
而在兩人方一落座,便有人向他們發問,邀請他們對詩。
為了不露出馬腳,二人不得不隨一眾人作起詩來,而同時也在暗暗的留意著柳余的動向。
幾番下來,墨千程和顧魏瓊二人的文采,瞬間贏得了一眾人的佩服,可柳余那頭卻一直沒有什么動靜。
“這柳余瞧著,好像也沒什么不對……”
顧魏瓊借著喝茶的當口,不經意的靠近墨千程說了一句。
“再等等——”
聞言,墨千程的眉頭皺了皺,同樣借著喝茶的動作,小聲回應道。
而就在這時,他們突然瞧見,有個小廝跑到柳余聲旁,附身在他耳畔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隨后,柳余便起身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的顧魏瓊,當即就起身一同跟了上去。
墨千程見狀也想緊跟其后,可她方剛一動身,就被身旁的人給拉住了。
“這位兄臺留步,我方才作了一首詩,可總覺得哪里有些怪異,可卻又說不上來怪在何處,還請兄臺幫我看看,指點一二才好。”
說著,男子就拿著自己寫的詩句,遞到了墨千程的面前,低聲帶著些許恭敬的請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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