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真難纏。”

    “這丫頭到底惹了什么人物,咳咳。”

    他運轉微薄的靈氣止血,腳步踉蹌的向一個方向走去。

    ......

    半小時后,姜訶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偏僻的酒店住了進去。

    此時他早已面色發白,稀薄的靈氣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為兩個人療傷。

    他把花雙兒平躺放在床上,摸出一枚藥丸為其服下,最后撥開她的衣服,摸出銀針為她渡氣。

    隨著靈氣的消耗,姜訶面如金紙,眼神也逐漸渙散。

    “尼瑪的,就當還了你給我買衣服的情......”

    心中嘀咕一句后,他終于完成了治療,花雙兒面色紅潤起來,呼吸也逐漸平緩。

    而姜訶則是一倒頭趴在花雙兒身上昏死過去。

    中了兩搶還飛速奔跑躲避敵人那么久,在加上為花雙兒療傷靈氣透支,他再也挺不住了。

    昏倒前,他就連自身的傷口也沒有精力治療,任由一絲絲的鮮血流淌到床上。

    而誰也沒看到,花雙兒身上飄散出一顆顆細小的靈氣光點,順著兩人接觸的肌膚,進入了姜訶的體內。

    這一晚,姜訶睡得十分舒適,他夢到了在云上休息,隨手一抓手感很軟。

    但是他身下的花雙兒就難受了,她夢到被一條巨大的龍壓住,肆意欺負。

    ......

    當晚,姜訶的別墅內,唐宛如抱著妘兒回到家中。

    “姜訶,你在嗎?”

    喊了兩遍沒人回復,唐宛如的面色不太好看,把妘兒放在沙發上。

    “爸爸不在家,媽媽先給你做飯,你先自己玩一會兒。”

    妘兒神情有些低落,點頭‘嗯’了一聲。

    唐宛如不疑有他,去廚房做飯了。

    不多時,唐宛如只聽客廳中妘兒一聲痛呼,“啊,好痛!”

    唐宛如嚇得手中的鏟子放下,擦了擦手就跑到客廳去。

    “妘兒,你怎么了?”

    她定睛一看,妘兒不知道在哪里翻出來針線,正在縫合她的小書包。

    妘兒的手指因此被刺傷,流出一滴血液。

    唐宛如看到這里有些心疼,走上前握住妘兒的手指含在嘴里。

    “還痛嗎?”片刻后唐宛如抬頭問道。

    妘兒搖搖頭,咧出一個笑容,“不痛啦,謝謝媽媽。”

    唐宛如拿起被扯壞的書包問道:“怎么壞了?扔了吧,媽媽給你買新的好不好?”

    妘兒搶過書包抱在懷里:“不要,這是爸爸給我買的第一個書包,妘兒不要扔。”

    唐宛如心中略微酸楚,同時對姜訶更加嫌棄幾分。

    沒本事賺錢還游手好閑,女兒連書包都不舍得換。

    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都幾點了還不回家!

    唐宛如忍下心中的氣憤,安慰妘兒道:“等吃完飯,媽媽給你縫好不好?”

    妘兒驚喜的點頭,“嗯,謝謝媽媽,我來幫你做飯吧......”

    “好啊......”

    母女倆走進廚房,做好了晚飯。

    飯后,唐宛如拿著針線和書包犯了難。

    她作為唐家大小姐,還真沒縫過衣物,無奈她只好找了個視頻現學現賣。

    可畢竟是第一次,她被刺出了很多傷口,留了不少血。

    但最后,她還是把書包縫好了。

    她滿手指都貼上了創可貼,看著手中的書包,心中生出一種滿足感。

    這種感覺她從來沒體會過,這難道就是當媽媽的感覺嗎?

    唐宛如不知道,但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她看著妘兒開心的小臉,也跟著笑了。

    這一晚,姜訶都沒回家,唐宛如沒辦法只好住下,陪著妘兒睡了一晚。

    與此同時,鄧光的辦公室里來了一位女子。

    她身穿黑靴黑褲黑風衣,嘴上抹著妖艷的紫色口紅。

    還有,她的右眼角生了一顆淚痣。

    “我妹妹呢?”

    她坐在辦公椅上,面若冰霜的盯著腳下跪著的西裝大漢。

    大漢被女子的氣勢影響,弱弱道:“老大,二小姐,丟了。”

    “我們在現場找到了‘冥河’那批人的死尸。”

    “什么!”女人猛地站起身來,滿臉的怒火和焦急!

    “給我找!給我查!我妹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