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嚇唬安安。”
岳云芷搖頭失笑。
明明是個性子沉穩、不茍言笑的人,怎么一碰到安安,就幼稚的像個孩子?
一人一貓加起來,都還沒有三歲半!
“哼。”秦修則從鼻腔里擠出一聲傲嬌的悶哼,倏地貼近了她:“誰讓它粘著我媳婦兒!”
吃醋!
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邊,岳云芷縮了縮脖子,精致的小臉又紅又燙。
“你是個大醋壇子么!”
她嬌嗔著推了一把,逃似地跑進屋。
留下秦修則在后面,抖著肩膀低笑。
小媳婦兒可真容易害羞。
——
與此同時。
被警衛員無情丟出慕容家的慕容嬌嬌,又氣又怕,狼狽得不成樣子。
她不敢回家,索性找了個咖啡館躲一躲。
八十年代初期,能喝得起咖啡的人不多,偌大的咖啡館看起來空蕩蕩。
方曉婉推門進來的時候,只有兩三桌坐了人。
她才從安市回來,因為秦修則不回部隊的事情心里不痛快,就一個人出來逛街散心。中間逛累了,就想著來喝杯咖啡。
她習慣性地四下看看,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人。
“嬌嬌?”
方家雖然算不上什么豪門,但方父是個驕縱女兒的,從小到大吃穿用度一應都給她最好的,所以方曉婉勉勉強強也能混進京市名媛的圈子邊緣。
她原本只是想湊上來套個近乎,卻不想,被慕容嬌嬌那雙通紅通紅的眼睛嚇了一跳。
“嬌嬌你這是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除了岳云芷那個賤人,還能有誰!”
如果不是她,大堂哥怎么會那么對自己!
“岳云芷?”
方曉婉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從她嘴里聽到這個名字,一時沒控制住聲調,“你是說岳云芷??”
慕容嬌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神情不善:“你那么激動干什么?認識?”
方曉婉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自己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試探著詢問:“嬌嬌,你說的岳云芷,是不是榮市人?”
“哪里人我不知道。”
慕容嬌嬌撐著頭想了一會兒,“對了,你是在安市的軍區醫院吧?她男人你應該是認識,就是秦修則。”
“竟然真是她!”
方曉婷就像是喝多了一樣,興奮得臉色通紅,“嬌嬌,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手段高明著呢!”
她舔了舔后槽牙,語氣恨恨,“就是因為他,秦修則竟然拒絕部隊,甘愿在農村當個莊稼漢!”
大抵是有了共同的敵人,兩人一直說到日落西山,還意猶未盡。
“嬌嬌。”臨分別前,方曉婷一把拉住慕容嬌嬌的手,警覺地四處看了看,見無人注意到她們,才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嬌嬌,我有辦法幫你報仇!”
“什么辦法?”
慕容嬌嬌眸子一亮,明顯有些心動。
“就這樣……你只需要……”
——
四合院。
大家吃飽喝足,全都癱坐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一下。
尤其是躲在桌子下面的安安,兩只爪子托著圓滾滾的肚子,躺在岳云芷腳背上,撐的直打嗝。
“起來動動!”岳云芷抖了抖腳背說道,“小心胖成球,下次修則再揍你就逃不掉了。”
“就憑他?弱得像個菜雞,也想揍到小爺?”安安跟個二世祖似的,囂張地晃著二郎腿,“別癡心妄想了。”
岳云芷低下頭,同情地看了一眼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小家伙。
“安安,你是不是忘了,阿則也能聽懂你說什么?”
得瑟的小腳倏地一頓。
安安僵硬地轉動著脖子,一言難盡地看向岳云芷,“主人,你是不是說得有點太晚了?”
“不晚!剛剛好!”
安安還沒來得及跑到秦母懷里求保護,就被秦修則揪著后頸皮提溜了起來。
他瞇了瞇眼,眸光危險:“你說我弱得像菜雞?”
“不弱不弱!嘿嘿,老男人你怎么會弱?明明是我弱!”
某個識時務的俊杰,直接將剛剛的豪言壯語拋到了腦后,慫唧唧地求饒。
“是嗎?”
“是是是!”
秦修則順勢拎著安安往外走,也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里教訓貓了。
岳云芷知道他有分寸,也沒攔著,起身進廚房幫秦母的忙。
“別沾手了,就這么幾個碗,媽自己刷刷就行了。
“這大城市就是好啊,水都是熱的,一點也不動手。”
“媽喜歡這兒嗎?”
岳云芷一邊和她說話,一邊在一旁擦拭洗好的碗。
“喜歡啊,你看看這大房子,又寬敞又明亮,干干凈凈的。小云剛剛還嚷著,要住在這兒不走了。”
秦母無奈地搖搖頭。
這么好的房子,就算把他們兩個老骨頭賣了,只怕也買不出一間房。
“媽,你說咱們搬到京市來怎么樣?”
一句話,把秦母直接嚇傻了。
岳云芷不是胡說,也不是心血來潮。
這個念頭,她在啟程來京市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不管是對秦修則,還是對她來說,滕鎮,甚至是榮市,那方天地都太小了。
“而且,小云馬上就要上小學了,京市的教育資源更好。”
“小云聰明,有個好老師啟蒙,說不定咱們家將來也能培養出個大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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