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少了誰都是一樣的過。
年過完,部隊里的生活又恢復了以往的秩序,上班的上班,帶娃的帶娃,每個人的生活都在軌道上面快速前進。
林芷的帶娃生活在崩潰與快樂中反復顛倒,六個月的安安已經會翻身在床上滾了,衣服穿的少,方便她的行動,抱著自己的胖腳丫子就往嘴里塞。
“安安,臟不臟!”林芷看到趕緊阻止,手就算了,腳也吃!
小丫頭現在都能看人眼色了,只要林芷聲音一大,她就裝乖巧地對林芷笑,“咿咿呀呀……啊咿咿呀……”
林芷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拿手帕把她流下來的口水擦干凈,這段時間她的口水特別多,林芷懷疑她要開始長牙齒了,喝奶的時候也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咬勁變大了。
“安安啊~”林芷張大嘴巴,示意安安學她。
安安以為媽媽在和她玩,她的小手激動地舉拳,嘴巴“噗噗噗”的,噗出許多口水泡泡。
林芷:“……”
算了,她還是上手吧,用毛巾擦干凈手,慢慢扳開滿是口水的嘴,安安有些難受,不愿意配合,擺動著小腦袋,想掙脫媽媽的大手。
“啊……咿呀……”
“別動,讓媽媽看看你是不是要長牙了。”
“咦……嗚哇…….”安安扭著腦袋,一臉的委屈,淡淡的眉毛皺成麻花,不明白她媽媽為什么要扳她的嘴。
林芷沒有看到牙齒冒出來,但能看到牙板有些發白,摸上去也比較硬,看來是要長了。
在安安失去最后一點耐心的時候,林芷終于放過她,親親小丫頭因為生氣有些泛紅的臉蛋。
“啊……”
小丫頭生氣地轉頭,張著滿是口水的嘴巴想咬林芷,林芷被她蹭了一臉的口水,自家的大閨女是香的,她不嫌棄。
“啊嗚啊嗚,你再咬我,我也咬你!”林芷捏住安安肉肉的小胳膊,上嘴輕輕咬了咬。
孩子的肉太軟了,有時候林芷克制不住自己,就會趁孩子睡著的時候咬上好幾口。梁毅要是看到了,就會拍拍林芷的腦袋,生怕她把他閨女咬疼了。
每當那個時候,林芷就會轉身拉過他的胳膊去咬,兩個一對比,林芷很是嫌棄,硬邦邦的!
想到梁毅,林芷又親了小丫頭一口一,“你說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呀,都一個多月了,等他回來,你估計都不認識了。”
梁毅剛出任務的那幾天,小丫頭還在家里找他,每天“啊啊啊”個不停,非要讓林芷抱著她在家里轉,她自己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看。
沒有找到她想找的人,小丫頭的情緒就會特別低落,腦袋耷拉在林芷的肩上。
那幾天林芷一直在哄她,帶她在部隊里到處轉轉,轉移她的注意力。
也就那么幾天,現在安安早了忘了她還有個爸爸,每天和林芷在一起開心的很,下午放學陳嫂子家的三個孩子都會過來陪她玩。
小丫頭都笑瘋了,“咯咯咯咯咯咯”個不停。
林芷就會趁著這個時候做一些家務活,一個人帶孩子干活,根本就干不利索。
小丫頭在床上鬧了一會,現在終于犯困了,林芷把她臉上的口水擦干凈,自己也上了床,陪她午睡。
她總是不放心孩子一個人在房間里,每次讓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她自己在外面做事都不安心。
一覺睡醒都快三點了,小丫頭一般四點醒,林芷就利用這個時間設計樣衣。
沒生孩子之前她做的都是大人的衣服,現在生了孩子,她開始嘗試做孩子的衣服了,尤其是女孩子的衣服,每次做好后,都在腦子里想著自己閨女穿上的可愛模樣。
好在高廠長也需要童裝,這個省只有一家做童裝的,所以童裝的銷量更廣。
現在縣里的服裝廠在擴建了,馬上接的單子更多,僅僅靠林芷一個人應該是不行的,林芷也覺的自己的能力有限。
好在高峰的媳婦,也就是黃鶯,現在也在學著做樣衣,每次高峰來拿衣服的時候都會帶她一起。林芷也不吝嗇,把自己知道的都和她說,也會告訴她一些她自己的想法。
想到梁毅走之前說的話,林芷在心里嘆氣,她還真是幸運,上次要不是原主感知到她有危險,使她情緒波動太大,她就不會暈倒,她要是沒有暈倒——
林芷看了眼床上的孩子,心里滿是慶幸。
她沒有想到自己做樣衣也被人盯上,還真的小人難防,還好那個人已經進了牢房,聽梁毅的意思是出不來了。
馬小天貪污太多,手上還有一條人命,這些全都被倪東陽的父親和大哥查出來了,他們就是要往死里整他的,再說,他本來就該死,作惡太多!
想到趙紅,林芷也是無語,放著大好的人生不過非要作死,不知道她是有什么癖好,難道老男人香?
她不懂!
估計除了她自己,也沒有人能懂。
這事她誰也沒有說,打算埋在肚子里,畢竟不是多光彩的事。梁毅說領導們只知道趙紅出軌,不知道她出軌的對象是倪東陽的堂舅,一個可以做她爹的人。
不管在什么年代,奇葩的人都不少。只能說現代的電視劇、小說都是源于生活,狗血的事情太多,千奇百怪的。
部隊里的人也漸漸知道倪東陽和趙紅離婚了,軍嫂們一個個都挺唏噓的,想當初他們剛結婚的時候感情好的不得了,讓人好生羨慕。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這都懷上孩子了還離婚,難道說——孩子不是倪營長的?應該不會吧,倪營長家那么有錢。
這件事,好長一段時間都是軍嫂們閑聊的話題,一個個就跟貓抓了心一樣,癢的不行。畢竟部隊里新鮮的事不多,好不容易有一件事,還不知道內情,能不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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