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刀疤臉女子心中其實頗為的懊惱,剛剛自己也是打算過來救這中年男子以便打好關系的。
只不過卻是被白炎捷足先登了。
這讓她頗為的尷尬。
此時想要找一個正當理由來跟這中年男子套近乎,以便與之同行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而聽到她的這話,白炎和中年男子目光之間都是有些許的詫異。
看著她,臉上寫滿了疑惑。
顯然是在等著她給一個合適的理由。
莫名其妙就想要與人同行,這可是極不禮貌的,也是容易讓人引起誤會。
所以此時中年男子和白炎對視一眼后都沒有任何的表態。
在煉魂界域中,他們可不相信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中年男子之所以想要與白炎同行,也只不過是出于報恩的心情罷了,并不是意味著他就絕對的信任白炎。
見此,刀疤臉女子眉宇間也是露出了一抹尷尬,她自然知道想要就這樣獲取他人的信任,不是那么容易。
僅憑三言兩語,倒不如做出些許實際行動。
于是乎,她又開口道:“我知道我的行為或許有些突兀,但是請相信我是真心想要與你們同行。
不為別的,僅僅只是為了抵抗之后能夠遇到的那些強敵。
你們也看到了,在這擂臺之上有的是皇級強者,入圣高階更是比比皆是。
你們二人的修為雖然看起來不太行,但是我卻能看到你們的潛力。
所以才愿意與你們同行,而我的確有著我的目的,的確是想要從你們身上獲取一些東西。
但我卻也能夠為你們提供便利。
我相信如果咱們三人一起行動,必然是能夠各取所需互利共贏。”
她這話說的倒也是頗為的真誠,并且直接說出自己是有著目的的話,也算是稍微有些磊落吧。
這也頗為符合煉魂界域武者的作風。
當然,她真正想要協作的人,只是中年男子。
而白炎則只是附帶。
畢竟白炎雖然表現的還不錯,但也僅此而已,對她來說并沒有任何出奇地方,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只不過白炎救了這中年男子,此時想要讓他置身事外恐怕會適得其反。
她這話一出,白炎和中年男子眉宇間都是稍微舒展開來。
并沒有對她露出太強烈的敵意了。
對于白炎或者是這個中年男子,他們其實都是有一個心理通病,那就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
如果這個刀疤臉來就要強行讓他們怎么怎么樣,那么二人必然是會抗爭到底。
甚至由此就展開一場劇烈的廝殺也是極有可能的。
但是她選擇真誠的方式就讓二人頗有好感。
只不過此時白炎不知道,如若兩人表露出真實身份恐怕就不是打一架那么簡單了。
然而即便刀疤臉表現得極為真誠,但是此時白炎和中年男子對視一眼,卻皆是搖了搖頭。
畢竟在他們看來,三人行大可不必。
這三個人內心都極其的驕傲,中年男子之所以會邀請白炎一起同行,也僅僅只是出于不想沾染因果,打算幫一把白炎罷了。
所以此番大比對于團伙作案之事,他們三人其實都沒有太大的興趣。
只不過是礙于一些事情必須要如此而為。
總不能一來就指出中年男子太極門的身份吧?
那樣的話,恐怕這一場大比的性質就要變了。
畢竟煉魂界域之中,大部分還是人族。
只要是人族,只聽說了白帝九秘的名頭,只怕誰都壓制不住內心中的貪婪。
那樣的情況,無論是刀疤臉女子還是白炎,或是中年男子都不想看到。
當然,中年男子此時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在他看來自己只是使用了尋常的防御手段罷了,而且自己也刻意隱藏了關于太極門的特性,
當然這也僅僅只是他認為罷了。
他當然不知道白炎眼中,他其實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菜雞。
隨即中年男子倒也沒有任何啰嗦,直接開口對著刀疤臉女子道:“結伴同行之事便算了,在下實力雖然微弱,但也不想有太多的牽絆。
也不想沾染太多的因果。
此時跟這位兄弟結盟,也僅僅只是想要報答剛剛他出手援助之恩罷了,倒是抱歉了。”
這家伙倒是絲毫沒有顧及白炎的面如是開口。
白炎到也不在意,同樣是面帶微笑的看著面前的刀疤臉女子笑道:“好了,我也只是看這位老哥哥面善,
而且看不慣之前些家伙圍毆的舉動罷了,所以姑娘你還是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當然,如果你想要跟咱過上兩招,咱也是不會害怕的。”
說話間,白炎還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那一桿大戟。
對于白炎來說,這太極門的中年男子無論是以什么目的與他結盟,只要跟他扯上關系那就行了。
至于其他人,那就不好意思了,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他既已知中年男子出自太極門,自然是不可能會讓其他人跟其有所交集,那樣不就是多了一個競爭對手了嗎?
這種蠢事他白某人才不屑于去做呢。
聽到白炎和中年男子的話之后,刀疤臉神色不變,卻是點了點頭。
但也沒有絲毫離去的意思。
就直接在這一座擂臺之上盤坐了下來。
對于白炎二人的回復,她也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畢竟此時自己已經換了一張臉,當然不可能再要求自己的話別人務必聽之。
但既然也知道了這中年男子的具體身份,她當然是不可能放棄的。
即便是纏也要纏在這座擂臺之上。
在這場大比結束之前,她不可能會看到中年男子身死或者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所以此時這刀疤臉女子看向白炎的目光卻是頗為的詭異。
這一道不經意的目光也讓白炎打了一個寒顫。
“我靠,這種目光可不像是一個入圣九轉的人能夠發出來的。
居然讓我感受到了絲絲威脅之意,我心頭居然生出了一種危險之感。
難不成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
白炎心中不由有些駭然的自語。
能夠一個眼神讓他察覺到危險的人不是沒有,但那也至少是皇級之中都比較厲害的角色才能夠做到。
一個之前本來已經被白炎給否掉了的懷疑,卻是不由于心中再次生出,
不過他此時的依舊面無表情繼續老神在在的站在擂臺之上,不過卻是向著中年男子靠了靠。
白炎此時心中極為懷疑這刀疤臉女子就是為了中年男子而來的。
所以他可得把后者給看好了,如若讓別人拐了去,他可沒地方后悔去。
好不容易才遇到了太極門的人,無論如何這一次也要把這一道白帝九秘給搞到手了。
“還不知道兄臺的大名,可否告知一下?”
站在中年男子身邊之后,白炎卻忽然開口問道。
“在下無念。”
對于白炎的問題,中年男子倒是不吝告知。
隨即或是出于禮貌或是出于好奇,無念目光也看著白炎,顯然是帶著些許的詢問。
見此,白炎自然知道無念是什么意思。
看了看不遠處的刀疤臉女子之后,他眼瞳之中閃過一抹狡黠,而后直接對中年男子開口道:
“原來是無念兄,在下離堯,這番有禮了。”
他心中的那一個猜測,在這句話說出口之后,便是能夠得到證實。
然而在聽到這話之后,面前的中年男子無念倒是沒有什么,但是不遠處的刀疤臉女子眼瞳之中明顯是閃過了一抹詫異。
看向白炎的目光卻忽然凌厲了起來。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便又消散而去。
仿佛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但白炎還是捕捉到了。
心中當即也是一驚,刀疤臉女子臉上雖然是有著情緒變化,但是并不劇烈。
所以他還有些拿不準,畢竟知道離堯帝姬大名的人也不少。
“是你嗎?離堯!”
白炎的目光并沒有看向刀疤臉女子,但是注意力此時卻一直悄然集中在她身上。
而且這個時候白炎分明是感覺到有著十數道若隱若現的氣機將自己鎖定。
他抬頭看向茫茫虛空,卻又什么都沒有看到。
不由有些疑惑。
此時有心想要詢問一下丹田世界中的兩位娘子,但想到自己之前夸下的海口,又忍住了。
不過這個時候,丹田世界中的月嬋卻又主動對他開口道:“夫君想要做什么,盡管去做就好了。
暗中有任何的危險,有妾身在這里自然是不會讓你出任何的問題。
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月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為平靜。
透露著一種強大的自信,當然潛在的意思也讓白炎明白了暗中果然是有著強者將他鎖定。
嘴角卻是浮現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容。
有了娘子的這番保證,他自然是不再有任何的擔心。
跟著無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不過他想要旁敲側擊無念的來歷之時,卻又被后者巧妙的回避了去。
……
隨著時間的流逝,擂臺上死亡的人數也是越來越多,
大浪淘沙,剩下的果然都是精英強者了。
幾乎所有入圣五轉以下的強者,要么是主動離開了擂臺,要么就已經永遠的死在了這里。
因此這個時候一萬八千座擂臺之中,白炎他們這一座卻是顯得如此的刺眼。
因為這座擂臺上依舊只有白炎無念以及刀疤臉女子三個人。
而且他們三人身上的氣息除了刀疤臉女子以外,無念和白炎顯得是如此的弱小。
所以他們這一座擂臺在所有擂臺之中顯得就是格外扎眼了。
一直以來他們都受到了眾人目光的注視,但這并不是他們能一直安穩度過的理由。
此時還有好些真正的強者沒有屬于自己的擂臺,或者說有些擂臺上的強者已經飽和。
所以他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會聚到了白炎他們所在的這一座之上。
“呵呵,三個螻蟻罷了。
無非是仗著強大的靈器有點兒實力罷了,還想三人就獨占這么一座擂臺嗎?
當真是有些可笑了。”
“好了,這下算是淘汰了一層濫竽充數只想要獲取好處的人了。
剩下的應該都是或多或少對太陰之力有著想法的人了,看來他們是要對那三個家伙下手了。
我想,真正的好戲應該要開始了吧…”
“呵呵,既然是大比,最終看的還是實力。
運氣或許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又并不完全是。
所謂退潮之后才能看到哪些人在裸泳,所以當運氣耗盡之后,這些家伙的路也就走到了盡頭了。”
“………”
此時看到眾多入圣五轉以上的強者目光向白炎他們三人匯聚而去之時,血月城之中的眾人卻是陡然興奮了起來。
其實從一開始白炎他們如此出風頭的時候,有就有太多的人對此羨慕嫉妒恨了。
而且白炎他們一直堅持到了現在,雖然大多數人都已經麻木,但是那種嫉妒卻也越發的熾盛。
所以此時眼看他們就要倒霉了,這些家伙嫣有不激動,不興奮的道理。
在血月城中人討論著的時候,便有著四道氣息頗為強大的圣者向著白炎他們那一座擂臺圍了過去。
這四人身上的氣勢都是入圣七轉到八轉的樣子,已經算得上極為不錯了。
“你們自己滾,還是我送你們下去?
我說的下去,是下地獄!”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入圣八轉,看著白炎等人冷冷地說道。
雖然白炎之前有過秒殺一個入圣六轉的戰績,但是那個血海真人在他們看眼中也都只是螻蟻罷了。
所以此時對白炎他們三人依舊是毫不客氣,雖然刀疤臉女子身上彌漫的氣息乃是入圣九轉,
但是他們自信四打一之下,自己這一方還是有著更高的勝算的。
并且在四人之后,也還有很多圣者乃至皇級強者對于他們這一座擂臺虎視眈眈。
所以這四個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呵呵,寧兄又何必跟這些螻蟻多說廢話。
這三人只不過是仗著些許運氣,以及之前嘩眾取寵取得的那些震懾效果,才能夠一直占據著這一座擂臺罷了。
之前只是沒有人想對他們出手,此時只管出手打殺了便是
且讓那些吹捧他們的人看看,這些人在我們手中是何等的不堪一擊。”
說話間,另一個入圣八轉的強者身上氣勢陡然提升到了巔峰。
并且在他手中忽然拿出了一方黑色大印。
這大印在他手中印決掐動之下,陡然變大。
霎時間化作了一座巍峨的山岳,當即便像白炎他們三人所在的位置砸了下去。
其上帶著厚重且蓬勃的威能,若是砸實了,只怕就會多出三張肉餅。
而此時白炎并沒有出手的打算,反而是一直站在無念身邊。
無念手中卻又緩緩的推了起來,霎時間就要凝聚出一道黑白護盾。
卻是之前他的那道太極守護!
在無念看來,這種威能的攻勢,以白炎的修為是萬萬扛不下來的。
而此時他也不可能會讓白炎出事。
然而在此之前,那刀疤臉女子都沒有站起身來,看著虛空只是冷冷的喝了一聲:“滾!”
僅僅只是一個滾字,卻仿佛有言出法隨之威。
隨著她的聲音傳出,那道山岳一般的打印便陡然被掀飛而出。
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見到這一幕,這四個入圣七八轉的強者,神色間驟然大變。
眼神之中閃過了些許惶恐。
“皇級!”
“我我…我尼瑪!
居然是皇級強者!”
“撤!”
此時刀疤臉女子身上的氣息也沒有再有任何的掩飾,那妥妥的就是皇級強者。
并且在皇級之中似乎都還頗為不弱。
這四個圣者倒也是當機立斷的就直接撤退,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戀戰。
“淦!
真是晦氣,一個皇級強者不一來就顯露自己的氣息好高高在上沒人敢招惹,反而是在這里搞什么扮豬吃虎。
那不是閑得慌嗎!”
這四個圣者在撤退的同時,心中不由罵罵咧咧。
同時也極為后怕,若是那個刀疤臉女子對他們起了殺心,只怕就不是一個滾字那么簡單了。
而是,死!
當刀疤臉女子暴露了自己真實境界氣息之后,再一次的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整個血月城的那些底層吃瓜群眾的臉,瞬間被抽的啪啪響。
而整個血月城也都因此安靜了一瞬,隨即卻是更大的嘩然。
“我靠!我靠!
居然有一個皇級強者,難怪是能夠穩坐釣魚臺。”
“這你媽,我沒有看錯吧?
這也能反轉?
為什么這些大佬都是如此喜歡扮豬吃虎呀,這刀疤臉是皇級,那么其他兩位難道也是裝的?”
“我一早就看出來他們三人不凡,我就說他們三人能夠一直守住這一座擂臺是有其底氣的吧?
你們一直偏偏不信,現在怎么樣?打臉了吧?”
“………”
此時血月城之中那些吃瓜群眾的言論也出現了嚴重的兩極分化。
一是震驚,一是那些雙標狗墻頭草立即把言論改變的方向。
一開始的嘲諷是他們,現在的追捧也是他們。
倒也挺可笑的。
不過血月城這些吃瓜群眾的言論倒也并不能改變什么。
但這一萬八千座擂臺之上的其他擂臺則是如臨大敵,特別是與他們這一座擂臺相近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開始惶恐不安。
一萬八千座擂臺之上,皇級強者畢竟只是極少部分。
任何一個都有著威充足的威懾力,他們自然知道太陰之力只有一道。
所以最終的勝出者也僅僅只有一個,此時他們雖然都對太陰之力有著念想。
單也清楚那勝者必然是會出于這些皇級強者之中的某一個。
而自己不幸的與這些皇者相鄰,那么在接下來的時間中他們恐怕會被第一批淘汰。
心中自然是有著不甘,但好像又無可奈何。
畢竟此時大局差不多都已經定了,想要再去攻取其他的擂臺,似乎也并不是那般容易了。
“這個人的氣息好生強悍,并且帶著一種先天的威嚴。
不知道是出自于哪一個勢力,我并不知曉我們煉魂界域其中還有這么一方強者。
而且觀其身上的氣息,也并不像是幽冥界域之人,這到底是哪一個其他正常界域的至尊降臨了?”
在其他正常的那些界域中,如七星界如風殺界等,皇級強者就已經是絕對的主宰者。
所以對刀疤臉女子如此稱呼,倒也并不為過。
“這本源太陰之力是我們幽冥界域的產物,其他界域的人想要來謀奪,怕是不太可能。
我赤河老祖首先便不同意!”
在眾人對刀疤的女子身份進行猜測之時,一道威嚴成穩的聲音忽然在整個擂臺之中響了起來。
一個在皇級之中也明顯頗為不弱的老者,率先對著他們這一座擂臺展露出了自己的敵意。
“呵呵,赤河兄此言有理。
既然這是煉魂界域月神教拿出來的寶貝,自然也該有我煉魂界域奪取才是。
這等正常界域來的人,我們倒是應該見一個驅逐一個。”
“同意,不若就先將這三人給驅逐了吧…”
“……”
在那赤河老祖發聲之后,接連又有著好幾位皇級強者出聲。
這些人在皇級之中的修為參差不齊,但當十來個聯合在一起之時,那等威懾力無疑是巨大的。
乃至于很多入圣強者都跟著紛紛響應。
霎時間因為刀疤臉女子氣息的暴露,白炎他們這一座擂臺倒是又成了眾矢之的。
見到這一幕,白炎和無念對視一眼,二人眼中都是頗為無奈。
他們兩人此時是當真想要低調的,但是無奈再一次事與愿違。
于是乎白炎看向這刀疤臉女子的目光都變得頗為幽怨。
但是在這等表情之下,他的心中卻也是非常激動。
因為刀疤臉女子身上的氣息暴露之后,他心中懷疑的那件事情已經是變成了確定。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離堯啊離堯,沒想到你就這般送上門來了。”白炎心中如是喃喃自語一聲。
看向離堯的目光卻又變得詭異了起來。
然而這個時候都還不待白炎和無念說什么,離堯卻又主動的站了起來。
看著二人卻是再次問出了之前的那個問題。
“所以,現在我是夠格跟你們同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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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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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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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