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他:“萬萬沒想到”
愚公爬山:“那三嫂你有收到過情書嗎?”
猴子酒:“不用說,肯定比老三多”
徐清瀠:“巧了,一封沒有收到”
莫扎他:“不可能,明明偷偷看你的很多,而且三嫂你看著那么單純好騙,應該很多才對。”
徐清瀠:“嗯?我以為我穿著有問題,硬是看了自己半天,沒發現什么不對勁。”
肖州州:“夫人謙虛了”
徐清瀠:“沒謙虛,我也奇怪為什么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收到過情書,是我身上屌絲的氣息太嚴重了嗎?”
肖州州:“夫人要相信自己”
徐清瀠:“我突然懷疑你有問題”
莫扎他:“老三絕對有問題”
猴子酒:“明顯有問題”
愚公爬山:“他經常不是人”
徐清瀠:“接下來就是不付費不能看的內容了,下次再聊,拜拜”
然后不等他們說話就關了聲音和電腦。
“說吧,怎么回事”
“你有我了又不需要,難道不是嗎?”
“我只是想問你,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又是什么時候開始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給我擋可能很多的情書。
“開始,哪個”
“都是”
“一直”
“肖州州,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什么”
“你這張嘴真的很討喜。”
“剛剛”
不知道誰先開始的,兩個人又抱在一起親吻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霖霖,明月是誰嗎?”
“為什么這么問?”
“你房間里好多都有明月的印章”
“明月是我的字”
“我本將心向明月”肖州州把下巴放在徐清瀠肩膀上問,他想起來上次她說的,奈何明月照溝渠。
“奈何明月照州州”徐清瀠肯定的說,開玩笑不趕緊哄,她怕火葬場。
“不勉強”肖州州用肯定的語氣疑問的說。
“求之不得”徐清瀠喜歡打直球。他肖州州確確實實是她求之不得的存在。
“男朋友,我餓了,我想吃除了白粥以外的其他東西。”
“不可以”
“我真的沒事了,不吃油沒有力氣,好不快的。”
“不可以”
“那什么可以”
“我去做飯”
“你家有菜嗎?”
“有”
“你經常做嗎?”
“最近打算經常喂豬。”
“男朋友,你有點皮。”
肖州州親了一下她的臉,把她放沙發坐著:
“你先玩一會,我去做飯”
“好。”
徐清瀠想了一下,她還是決定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回房間花二十分鐘洗了個熱水澡,趕緊出來把頭發吹干,又穿一套淺黃色運動服,里面還加了一件保暖內搭,狗命還是重要的,只是擦了基礎水乳就沒弄其他的了。
基因好,任性。
穿了一個毛拖鞋,拿起手機就過去對面,試探著推了一下門,果然沒有關。
“州州,需要幫忙嗎?”
肖州州聽到聲音從廚房走出來:“你洗澡了”
“別擔心,把頭發吹干就沒什么問題的。”
“你坐好就行,不要進來里面”
“你這樣說的,我像廚房殺手一樣,我不服了。”
肖州州放下手里面的東西,走過來,背著手,親了親她的頭頂:“在這幾天看來脾氣要很差了”
“你誹謗我。我什么時候脾氣不好了。”
“沒有,是我誤會女朋友了。”
“做飯去吧,我餓了”再不走(我編不下去了)她也爆炸了,越來越會了。
“好”
明明就一個字,她總能聽出另外的意思,自己想的自己面紅耳赤的,沒出息。
徐清瀠在飯桌上入迷的看著肖州州在里面做飯的樣子,世界紛紛擾擾全被隔離在外。
肖州州感覺到不同于以往偷偷摸摸目光的熾熱,但他控制住自己不回頭,怕一回頭今天就不用吃飯了,他女朋友的腸胃可等不了。
又煎熬了半個小時,肖州州做好了,是生姜紅糖水(好在她不討厭姜),芹菜炒牛肉,清水煮肉,炒胡蘿卜,都是她喜歡吃的。
“看起來都好好吃啊”
“那多吃點,對身體好”
“嗯嗯。”
吃完又開始躺尸,肖州州還在忙著收拾,啊,好頹廢。如果她臉上的笑能收回去,大概很可信。
看著肖州州走過來,徐清瀠伸出手要牽,肖州州不給。
“洗了碗,冷,等一下。”
“好吧~_~”
肖州州想了想,又站起來去拿了個熱水袋,燒開了捂著手拿過來坐下,先把熱水袋放旁邊,又把她抱懷里面,熱水袋拿上來放徐清瀠肚子上。
肖州州握著她兩只手放熱水袋上。
嘖,這奢侈的生活啊。不讓人墮落都難。
“迎新晚會,要不要參加”肖州州把玩著她的說問。
“參加節目?”
“嗯”
“表演什么”
“合奏”
“好啊”
“那我報名了”
“你安排就好”
徐清瀠點頭,懶懶散散的靠在他懷里。
“鳳求凰怎么樣”肖州州惡趣味的問。
“琵琶行吧!”
“你不樂意”
“我要臉,會社死的。”
“沒出息”
“沒錯,就是這樣”
肖州州上手掐了一下她的臉,留下紅紅的印子,把手放下又用臉蹭蹭它。
易留疤體質,傷不起。
開學一天辦理入學就去收拾房間,然后第二天吃飯,第三天就今天,反正前幾天很閑,剛剛好又卡在周末,等五天是迎新晚會。
“我記得后天就是迎新晚會了,你確定來得及。”
“我要參加,根本不用去選,我只要點頭同意就行了”
“不愧是情書收不完的風云人物。”
“你自己收起來的,我可從來都是拒絕,放桌子里的也都及時清理的。”
“意思我自討苦吃”
“怎么會,是我的錯,居然讓你看見了”
“干嘛我不配嗎?”
“好明月,不許這樣”肖州州無奈,只能撒嬌,耳聞目染,他可會了。
“噗哈哈哈,州州你怎么這么好玩。”
“年下不叫哥,心思果然野。”
該內容來自于一次出去玩,看見一個小姐姐帶著閨蜜弟弟玩,坐他們后面,談話聽得見,大概就是小弟弟喜歡上了她姐姐閨蜜,這個閨蜜沒有那種感覺就想讓人正常叫姐姐,小弟弟不叫。
出去后徐清瀠跟肖州州吐槽說: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沒想到他記憶這么好,用在她身上了。
“那又怎樣,我得手了”又反手拉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他。
“是”肖州州笑的更耀眼奪目。
“練一下合奏吧,可不能出丑,衣服也要先看看穿什么,不然到時候麻爪了可還行。”
“好,你坐著,我去把你的琵琶拿過來”
“好”徐清瀠笑的一臉乖巧,目送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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