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352章 亂世梟雄的小狐貍(13)
  沈朝低頭睨了一眼將自己緊緊抱住的女人,“不生氣了?”

  溫暮暮嘟囔著:“你都這樣和我說了,我再生氣就不禮貌了。”

  沈朝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出聲音來,“你好生歇息,我先回去一趟。”

  見沈朝起身離開,溫暮暮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滋味。

  總覺得心里空嘮嘮的。

  沈朝好似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喜歡自己,他真的就像是在和自己玩這個動心游戲,又像是對自己的另類負責。

  怎么想,她感覺自己目前都達不到沈朝心上人的境界。

  想著想著,溫暮暮就有些失眠了。

  還有兩日,就過年了。

  對了,沈朝是什么時候啟程前往征戰?

  最近聽陸景和說,他們年后就要啟程了。這次恐怕又是一番苦戰。可能要數月才能歸來。

  她趴在枕頭上,眼眸中倒映出燭火的形狀,眸光流轉添上幾分不舍。

  手指微微在枕頭邊上的流蘇打轉,心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攥起來。

  什么時候能平定亂世?又什么時候,可以和沈朝長相守?

  遙遙無期的日子里,她只能祈禱他平安歸來。

  ......

  年關前夜,街道上熱鬧非凡。所有人都忙著趕著去街上游玩,鶯花苑內也不免冷清了起來。

  見客人大幅度的減少,溫暮暮索性擺手,“今日早些歇息去吧。”

  此話一出,可把樓內的姑娘們給激動壞了。

  溫暮暮已經數日沒有見到沈朝了,她趴在欄桿上,想著估計今日也見不到沈朝,不如早早睡去罷了。

  就當她準備起身回廂房的時候,外頭有人大喊:“暮娘子,您的心上人來啦!”

  溫暮暮心中一緊,連忙走下樓去看。

  只見沈朝身披黑色大氅的掛著鵝毛雪,毛領上還結了不少冰渣。

  近來渝州連連大雪,是個不錯的好兆頭。

  溫暮暮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得太過驚喜,但語氣明顯歡悅了不少,“你今日怎的有空來找我了?”

  沈朝見到她面頰上總是忍不住掛上淺笑:“幾日后出城,想著將手里頭的事情全部忙完,剩下幾天全部用來陪你。”

  溫暮暮眨巴眨巴眼睛,完全忘記秉持住自己的傲嬌人設:“真的?”

  “嗯。”

  看她如同靈氣小狐貍般,恨不得現在就掛在自己身上猛親,沈朝臉上的笑意更濃。

  “可否要與我去外頭逛逛?”

  溫暮暮直接挽住沈朝的臂袖,輕松歡快道:“愿意愿意!”

  街道上人來人往,家家戶戶,商鋪酒樓都掛上了大紅燈籠,繁花似錦,熱鬧非凡。

  溫暮暮和沈朝走走逛逛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人煙稀少的江邊,眼看著雪越下越大,二人無一人帶傘。

  溫暮暮身上不禁打了個冷顫,“太冷了,要不先回去吧?”

  沈朝垂斂下眸子,睨了一眼手中緊握住的東西,“那個。”

  溫暮暮剛要轉身離開,就聽見沈朝好似有意要喚自己。

  “暮兒。”

  曖昧的稱呼讓溫暮暮的心尖一顫,他從未這么叫過自己,大多數都和旁人一樣以暮娘對自己相稱。

  溫暮暮覺得有趣極了,沒忍住就笑出了聲音:“叫我干嘛。”

  沈朝走上前去,站到她的面前,“新年禮物。”

  他緩緩把手攤開來,呈現出一個發簪。罕見清透白玉鐫刻的流蘇發簪,一眼就讓人喜愛上的新穎款式。

  這等款式溫暮暮偶然間見過一回,是年前的時候她和瑤念去街上閑逛碰見的。

  她一眼就喜歡上了,就詢問老板怎么賣。

  但老板擺擺手說此物乃前朝流傳下來的玉白簪,是比賽彩頭,不得售賣。

  溫暮暮又問,是何比賽?

  老板說,過兩天會有個取燈籠賽,燈籠掛在渝州最高花樓上,取到燈籠者方可得彩頭。

  溫暮暮不禁想到那數十米高的花樓,恐怕唯有武功蓋世,輕功如燕之人才能取到吧。

  自己這個菜雞就不摻和了。

  臨走前,她還多多留意了這個發簪。但只能搖頭惋惜離開。

  溫暮暮見到這個發簪,眸光亮起,她愛不釋手的拿在手中,又看了一眼沈朝;“你這個怎么拿到的?”

  沈朝淡道:“前幾日,有個取燈籠賽。”

  沈朝不知該如何與女娘一起過節,也不知道該準備什么。

  一次趁溫暮暮不在鶯花苑的時候,他來到院內詢問溫暮暮最交好的瑤念。溫暮暮會喜歡什么。

  瑤念當即就和他說,暮娘子看上一個發簪,只可惜那簪子不賣,是取燈籠會的彩頭。

  聽到這兒,沈朝就有了參加比賽的心思。

  溫暮暮得知事情的經過,心中一緊:“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啊,我好去看你比賽,給你加油助威啊!”

  沈朝沉著聲音回答:“若是讓你提前知道,禮物似乎也沒有什么驚喜了。”

  他純情又直白的話總是勾的溫暮暮心臟亂跳。

  彼時她又想起,自己和沈朝曖昧擁吻完后,最后的環節他總是喜歡揉著自己的耳垂叫自己小狐貍。

  呵,現在究竟是誰狐貍啊?

  溫暮暮對沈朝撒嬌道:“那你幫我把發簪插上。”

  沈朝接過發簪,“我不大會。”

  “那以后你天天替我挽青絲,熟能生巧,就會了。”她總是這把撩人于無形。

  亂世梟雄的臉上掛著些許靦腆,他接過溫暮暮遞過來的發簪,輕手替她插在發髻上:“好。”

  看到她頭發上的雪,又伸手替她撣下去。

  溫暮暮眨巴眨巴眼睛:“干嘛要撣我腦袋上的雪?沒聽過一句話嗎?他找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沈朝輕嘆一口氣,捏了捏她的腮幫子:“白頭若是雪可替,世間何來苦情人?”

  這句話說的未免太過悲觀,聽得溫暮暮哪哪都不舒服。

  她往沈朝的懷中縮了縮,“那我們會是苦情人嗎?”

  沈朝頓了頓,也莫名悲觀起來。

  他每上一次上戰場,就是把性命拋之在外。以前的他沒有牽掛,去的心安理得,就算受了重傷,也只想著,一條命也,大可留取丹心照汗青。

  現在不知怎的,他有些女人家家的長情。

  他也會往他處去想,若是自己真的一個不穩交代在戰場上溫暮暮會不會難過。

  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他親手揮散,他沉穩回答:“不會。”

  溫暮暮踮起腳尖,落下一吻在沈朝的唇上,“那你知不知道,送女子發簪是何意?”

  “不知。”沈朝的燥火被她撩起,他的臂彎緊扣住她的腰肢,一刻都不愿松手。

  “只有男女定情的時候,男人才會送女人發簪的。”溫暮暮媚氣的勾搭著沈朝,“可是我還什么都未來得及給君侯準備什么。那我把我送給君侯可好?”

  沈朝的大掌揉著她后腦上的青絲,“這次不算定情。”

  “為什么?”溫暮暮心中一緊,以為沈朝是不愿意承認自己。

  “這個定情信物來的不夠好,乃前朝人所用過。”沈朝吻了吻她的唇,“你是我的心上人,要的肯定是世間出類拔萃之物。”

  “待我下次歸渝州,給你帶最最上好的簪子。”

  溫暮暮的眸光流轉,她的一顆心算是撲死在沈朝的身上了。

  今夜,是個不眠夜。

  沈朝和溫暮暮你儂我儂,來到了侯府內。

  這是溫暮暮第二次來到侯府,過往的她尚未有資格進出侯府,但現在是沈朝親自帶自己入侯府的門。

  溫暮暮被沈朝吻得有些大腦空白,她被他抵在主屋內的壁畫上。

  “唔,主公輕些。”

  她的嘴皮子有種涼颼颼的嘶痛感,估計是被沈朝磨掉了層皮。

  這個狗男人的嘴是鐵銹做的嗎?

  沈朝與溫暮暮共同入眠,早就不是之前的愣頭青。輕車熟路的給溫暮暮的衣襟拉扯敞開。

  他的揉捏讓溫暮暮渾身都蒙上一層淡淡的緋紅,“主公......”

  沈朝從情欲中抬起頭來,眼眸深情地凝望著溫暮暮:“喚我阿朝尚可。”

  溫暮暮死死咬住下唇,嬌滴滴的喚了他一句:“阿朝。”

  夜深,溫暮暮早就被扒了個干凈被沈朝扔在他的床榻上。

  她想過沈朝會,沒想過他這么會。明明兩人都是初夜,沈朝卻熟練的主導著全程!

  幾番前奏下來,明明還未進入主題內,她就被撩撥的軟成春泥。

  沈朝把她壓倒在身底,一遍又一遍的啃噬著她,吞沒著她,那架勢簡直就是恨不得給溫暮暮吃干抹凈,連皮肉帶骨頭的都不放過。

  溫暮暮眸子泛著潮水,咬住他的鎖骨緩解疼意,“主公怎會如此熟練,莫不是早就在軍營中找了軍妓?”

  沈朝沙啞著聲音:“我此生只有你一人。”

  “不,信。你這等熟練,莫不是哄騙三歲小孩?”溫暮暮疼得話語都踉蹌。

  沈朝認真回答她,“軍營中男人遍野,他們慣愛聊床笫之事。聽也聽膩了。”

  溫暮暮小臉通紅,縱使被他翻了個身子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那,你有沒有,一起聊?”

  聽她這般詢問,沈朝沒忍住輕笑出聲。

  他壓在溫暮暮的身上,吮吻她的香肩,語氣低沉魅惑:“為何想知道?”

  “好,好奇。”

  沈朝掐住她的小臉,與她泛紅的眸子對視上,“若我說有呢?”

  “那老娘就要一腳把你踹下床!”

  見溫暮暮生氣,沈朝不敢再逗她,連忙好聲好氣的哄著,“從未從未,每日打仗謀略就足夠耗費精力,我何來閑心與他們談論這些?”

  溫暮暮哼哼唧唧,幽怨的剜了他一眼,“呵呵,不信。你們男人嘴里從未吐出過一句真言?”

  見溫暮暮還在鉆牛角尖,沈朝心生壞計。

  溫暮暮很快就哀聲求饒了。

  她成日里懶得跟貓兒似的,一動不動。但沈朝可不一樣,他的體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敵,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后半夜溫暮暮的求饒聲都能蕩出水來。

  沈朝又連著追問她好幾句,“我與別人男人,在你心目中都一樣?”

  溫暮暮搖頭,顫著哭腔,說了好多甜言蜜語,“不,不是,阿朝在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嗚嗚嗚,你夠了,速速起來啊喂!”

  【男主好感度上升五點,現有男主好感度七十五點。】

  ......

  兩人顛鸞倒鳳,持續到天蒙蒙亮,沈朝才得以饒過溫暮暮。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壓根沒辦法看!

  都是沈朝留下來的印記!自己到底是哪門子鬼迷心竅啊!

  身邊的人在卯時就被人叫過去,他還故意給自己吻醒,“我要去軍營一趟,府內的人我已經交代過了,你且安心睡去。”

  昨夜實在是太多癲狂,她累的連眼皮子都抬不起來。溫暮暮迷迷糊糊地的睡夢中答應他。

  起床的時候,溫暮暮才剛穿戴好,門就被敲響了。

  溫暮暮輕咳一聲:“請進。”

  只見魏垚和她的貼身侍女走了進來。

  她一副正宮架勢打量著溫暮暮,又睨了一眼床榻上的被褥。

  溫暮暮也順著她的視線掃過去。昨夜結束的時候,沈朝特地更換了一番。

  要不然就憑昨天縱欲的情況,床上根本沒眼看。

  魏垚輕笑出聲:“昨天夜里,真的是勞累暮娘子了。君侯體力自是無人能敵,不似你們鶯花苑內的尋常客人。暮娘子多多見諒。”

  近來渝州城內都再傳,鶯花苑傾城絕色暮娘子乃君侯親口承認的心上人。

  但是聽到這則消息,起初她還不愿相信。結果昨夜她在侯府等待君侯歸家的時候,竟然看到主公將溫暮暮抵在府內猛親。

  她心生妒忌,勢必要難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

  溫暮暮挑眉,這個魏垚字里行間都在諷刺自己的青樓出身,看她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魏娘子是沈朝明媒正娶的妻室呢。

  她淡淡開口問道,絲毫沒有把此人放在心上,“這位娘子,請問你是君侯何人?”

  這話直接把魏垚給問住了。按道理來說,對于君侯來說,她什么都不是。

  她身邊的侍女小翠開口了,“賤人,我們小姐可是東州刺史嫡女,豈能是你這等出身隨意過問的?”

  一句賤人,把溫暮暮心中的小火苗給燃起來了。

  她眸光陰冷落在小翠的身上,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扇了小翠一個大耳巴子。

  “區區東洲賤籍,膽敢來老娘我面前造次?”

  小翠捂住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溫暮暮,就連身邊的魏垚也瞪大了雙眼。

  “你好端端的怎么打人啊!”

  溫暮暮陰陽怪氣的反擊回去:“啊,你好端端的怎么上趕著侮辱人啊。”

  “你!”小翠眼睛竟是委屈,死死瞪著溫暮暮不放過。

  溫暮暮白了她一眼,伸出九陰白骨爪:“再瞪給你眼珠子挖下來!”

  小翠聽聞趕緊躲在魏垚身后。

  魏垚也未曾想過這個暮娘子性格會是如此潑辣!

  她怒目圓睜,心想虎落平陽被犬欺,也不能被搶自己男人的賤人所侮辱。

  “怎么,小翠說的有錯?你不就是個青樓妓女,不是賤人是什么?”魏垚話中句句帶刺,把溫暮暮貶低的一無是處。

  溫暮暮可不會因此落了她的套:“哎呀~~雖然我是出身青樓,可君侯就是愿意獨寵我一個人~~您身為名門閨秀,怎么好端端的被父親拋棄在渝州?怎的君侯看都不愿多看你一眼捏~”

  “你這不是死纏爛打叫什么?”

  魏垚氣得面目全非,沒想到這個暮娘子不僅是個狐媚子,還是個如此不要臉的狐媚子!

  “賤人,我要撕爛你的臉,看你以后怎么勾引主公!”

  見魏垚張牙舞爪的朝自己撲過來,溫暮暮也不讓著,薅住她的頭發就往地下扯。

  小翠見主子被欺負,也連忙上前幫襯!

  溫暮暮勇的直接單挑兩個人。

  一會甩主子兩個大逼兜子,一會再踹仆人兩腳,忙得根本停不下來。

  屋內動靜大了,自然是紙包不住火。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主公東屋內的兩位娘子打起來了!!”

  “快快去看看!阿不對,快去拉架啊!”

  此時沈朝正同陸景和與金勾八從軍營回來,準備到書房內商討要事。

  剛一踏進家門,就見一眾下人往自己院內跑過去。

  陸景和見這架勢,“嚯”了一聲:“君侯該不會是您院內著火了吧?怎么搞出這么大一個陣仗來?”

  下人見君侯回來了,連忙跪在沈朝面前:“主,主公,您快去看看吧。昨日您帶回來的暮娘子和魏娘子打起來了。”

  這句話讓沈朝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陸景和:“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看看啊!”

  金勾八聽到暮娘子的名諱,倒吸一口涼氣。

  當初他在鶯花苑內找溫暮暮的茬被她揍得可不輕,后來不知主公怎的知道這件事,還在軍營中罰了自己一頓!

  沈朝一眾人趕到東屋內,結果就看到溫暮暮給魏垚還有小翠死死壓在身底下,一人狂甩一個大逼兜子才滿意收手。

  力道之狠讓所有人都沒眼看。

  溫暮暮哼哧一聲,大獲全勝!她這個老鴇當的可不是白當的。

  當初她剛上任的時候,有一眾人不服自己,就和她撕了起來!

  溫暮暮戰斗力十分彪悍,給那幾個亂找茬的妓女雞毛薅下來不少!她們才敢老實聽她的話。現在江湖青樓還流傳著老鴇大戰五雞的傳說。

  而魏垚和小翠都只不過是嬌身冠養的嬌弱女娘,怎的能和她的戰斗力相提并論?

  不過,她也沒有好在哪里去。白嫩小臉被劃傷出一道血痕,衣服也被扯得破破爛爛,挽好的青絲亂成了草窩。

  溫暮暮一起身,就看到了沈朝三人站在門口。

  她暗暗一聲:“臥槽。”

  隨后眼珠子來回提溜,最終才敢小心翼翼的落在沈朝的身上。

  魏垚看到沈朝來了,就如同看到靠山般,直接哭出聲音來:“嗚嗚嗚,主公,主公您回來了?您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溫暮暮白了她們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到沈朝的面前:“行啊,來,說出來,讓主公聽聽我是有多么的十惡不赦。”

  沈朝冷靜地杵在中間位置,一動不動,視線平穩。

  小翠痛嚎出聲,跪爬到沈朝的面前:“主公,我們小姐只是想來慰問一下這個暮娘子。誰知這個暮娘子脾氣這么大,無緣無故罵我們是娼婦賤人,還動手甩了我一巴掌,嗚嗚嗚。”

  “我替小姐反駁,她竟然直接動手打我們!嗚嗚嗚,嗚嗚嗚!求主公替我們做主啊!”

  溫暮暮連連嘖嘆:“嘖嘖嘖,你這顛倒黑白的能力不去寫話本簡直是白瞎了。”

  魏垚柔柔弱弱,哭哭啼啼,“主公,我無妨。如果這能讓暮娘子解氣的話,被她打兩下又何妨?”

  這茶香味,都飄到了溫暮暮的鼻尖。

  就連陸景和都低聲對溫暮暮嘖嘆道:“你要不要去多打她們幾下,讓她們說實話啊?”

  金勾八這個傻逼都點頭了:“這裝得未免也忒假了點。”

  沈朝眉頭擰緊,在想面前這對主仆是不是把自己當智障,認為自己會信這等鬼話?

  他冷聲開口:“你們口口聲聲說暮娘子性情暴躁,那為何還來招惹她?”

  這句話又把魏垚給噎住。

  她抬眸看向沈朝,支支吾吾好半天也說不出下一句話來。

  溫暮暮看向沈朝,心中緩緩流淌一股暖流。沈朝這可以說是無腦袒護了。

  溫暮暮乘勝追擊,嘆息道:“一進我房門就辱罵我青樓出身,我只是反駁一句,你就罵了我賤人。你這不是討打是什么?”

  沈朝大概聽清了前因后果,他的臉色愈加冰冷起來。

  “東州刺史嫡女,想不到竟是如此囂張跋扈之人。”沈朝冰冷地看向她,“我會速寫一封書信給你父親,讓他來渝州帶你回去。”

  這句話讓魏垚崩潰,要是被自己的父親得知自己不僅沒有勾引到沈朝,還白白搭進去父親在沈朝面前的聲望!

  且不說能不能回到東洲,就算回去了,也肯定是要被家族嗤笑,被父親扒下來一層皮的啊!

  “君侯,求您網開一面。饒我這一次吧!”

  沈朝余光都不愿施舍給她,摟過溫暮暮就離開此地。

  任憑她怎么在自己的身后哭喊。

  溫暮暮看得穿沈朝的冷酷無情,好似他唯一的溫柔鄉都施舍給了自己。

  沈朝給她帶到書房,親手給她上藥。

  草藥刺激的讓溫暮暮刺痛,她倒吸一口涼氣。沈朝輕柔的呼出氣,試圖延緩她的疼痛。

  但嘴上并不饒著她,“痛就對了,雙拳難敵四腳,沒聽過這句話嗎?”

  溫暮暮撇嘴不滿,“誰讓她們辱我在先。”

  沈朝笑話她孩子氣,但又夸贊她做的對,面對此事就該如此反擊回去。

  二人溫存了一會,溫暮暮才緩緩開口問道,“明天又走了嗎?”

  沈朝遲鈍片刻,才不舍回她:“嗯,今日夜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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