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我會好好的,一定會的。”
司念抬頭看了眼天空,時間已經不早了,圓月慢慢爬上了夜空,孤零零地掛在空中。
就像她此時的心境一樣。
明明身邊還有人陪著。
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好孤單。
就像漂泊在大海里的孤舟,找不到歸來的口岸。
陳嬸又開了口,“小念,我......”
司念收回思緒,“陳嬸,你有事就直說,不要跟我吞吞吐吐的。”
陳嬸有些為難地說道,“我無兒無女,就孤苦伶仃一個人。在時家工作這二三十年,我已經把時家當成我的家,把時家人當成我的家人。
現在阿舟不需要我了,我也沒有地方可去。要是你不嫌棄,以后我就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怎么樣?
你放心,我不要你給我發薪水,你只要給我一個住處就行。”
陳嬸在時家工作多年,積蓄也是不少的,只是離開了時家,她根本就不知道這筆錢要怎么花。
陳嬸對司念好,司念一直以來也把陳嬸當母親一樣看待。
陳嬸需要她的幫忙,司念不可能不幫,“陳嬸,我在湖畔小區有套房子。司晨曦搬走后,剛好是我一個人住,以后你就跟我住那里吧。”
陳嬸,“嗯。以后我幫你買菜做飯,打掃衛生等等。你安心畫你的漫畫,好好賺你的錢。”
司念笑笑,“好。以后還有陳嬸你陪著我,真的很好!”
陳嬸說,“我喜歡你,想要一直照顧你。還好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
司念,“我也喜歡陳嬸你。”
她們倆你一句我一句,開開心心地往別墅區外走去。
表面上看起來,誰都沒有受到離婚事件的影響。
......
聽風夢雨所在的別墅區太大,司念二人步行出別墅區時,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
趕來接她們的唐糖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看到司念出來,唐糖立即上前接過她手里的箱子塞到后備箱里,一句話都沒有多問,“走吧,我們回家。”
司念點了點頭,急忙拉開后車門,“陳嬸,上車吧。”
陳嬸打量著唐糖,“小念,這位就是你的發小?”
司念,“是的。他叫唐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好到跟一個人一樣。以后你跟我住湖畔小區,會經常見到他的。”
陳嬸,“小伙子,你好啊!”
唐糖熱情地跟她打招呼,“陳嬸,你好!”
陳嬸笑笑,“小念,你的發小也很招人喜歡呢。”
唐糖說,“當然啊。不招人喜歡,怎么配做我們蟲蟲的發小呢。”
陳嬸,“蟲蟲?”
唐糖熱情地介紹,“蟲蟲是我們給小念取的小名。因為小時候她不小心喝了酒,醉在地上爬,像條毛毛蟲一樣,后來就有了這個稱呼。”
陳嬸,“還挺好聽的。”
唐糖,“那是。”
他們倆你一句我一句,車子行駛了多久,就聊了有多久。
看似誰都不在意副駕駛室的司念,其實兩人眼角的余光又從沒離開過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