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醫生,我還要工作,能不能給我鼻頭上貼點膏藥什么的?”司念覺得貼膏藥去見客戶,比頂著個豬鼻子去見客戶的形象要好得多。
砰——
時夜舟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砸在書桌上,“帶傷去工作,你覺得時氏集團離開你司念就不能正常運轉了?還是你要讓人覺得我時夜舟苛待下屬?”
司念,“......”
這人見誰噴誰,是生理期來了吧。
或者是某火太旺找不到發泄口導致的火氣大,既然如此那就趕快回家去找他老婆降降火,朝他們這些無辜的人亂發什么火。
沈醫生解釋道,“消腫是要散熱,貼膏藥會好得慢一些,最快恢復的方法是回家好好休息。”
司念根本沒拿這點傷當回事,笑嘻嘻地說,“傷好慢點沒關系,不要太過影響我的形象,給咱們時氏帶來負面影響就行。”
沈醫生悄悄瞟了時夜舟一眼,“咳......司念,你別覺得這是小傷不當回事,再小的傷也有感染的風險,咱們都得重視。”
司念無奈極了,“沈醫生......”
“馬上回去休息。”時夜舟死死地盯著司念,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兩個窟窿。
蔚藍還沒有怎么樣,司念就急得飯都吃不下。她鼻頭撞成豬鼻頭了,她竟然還能談笑風聲,還想著上班,真不知道該夸她好還是該罵她好。
司念吸吸鼻子,“時總,您讓我繼續上班吧。我回家閑著沒事做,就會時時想著鼻頭,可能會覺得更疼。”
她帶了點鼻音,聽起來像要哭了,時夜舟聽得心都軟了,不由自主地放柔了聲音,“我讓時南星回去陪你玩。”
司念真不明白時夜舟為何如此固執,她這個員工要堅持上班,作為老板的他應該高興才對啊,“時總,我真的能繼續工作......”
時夜舟有的時候辦法對付固執的司念,“司念,是不是平時我對你太好,導致你分不清我們倆到底誰才是上司?”
司念,“時總,您冤枉我了。一直以來我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時夜舟,“那就聽話回去休息。”
今天的工作還沒有開始,司念就要被迫回家休息。
臨走前,她壯著膽子問時夜舟,“時總,我這個算不算工傷?”
時夜舟,“算。”
司念觀察著時夜舟的表情,得寸進尺,“時總,工傷休息會照常發工資,那會不會算不算三倍工資呢?”
原來她堅持留下來上班是為了要三倍工資,這個時候她想到的還是錢,時夜舟氣得直接不理她,但他還是安排了辛平和沈醫生一起送司念回家。
司念想到到手的三倍工資就這么飛了,心疼了許久,回去的路上在心里默默地罵了時夜舟許久。
唐糖和孟子音說得對,時夜舟就是周扒皮,強行讓她回家休息就是不想給她發三倍工資。
和司念一起坐在車后座的沈醫生見她默默嘆氣了許多次,終究沒按耐住好奇心,“司念,為何一直嘆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