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靈戰戰兢兢,“時總,我做錯什么了嗎?”
時夜舟冷聲道,“無事別對司念獻殷勤。我這模樣的司念都看不上,她更不可能看上你那模樣的。”
這話,就是間接在罵周啟靈丑。
周啟靈委屈得不得了,“時總,我哪里有對司念獻殷勤啊?再說了,我和她都是您的助理,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得多,我們兩人關系處得好,工作效率肯定也更高,這是好事不是嗎?您為什么還要怪我?”
時夜舟說,“她已婚。你可以對她好,但是不能過度。”
周啟靈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可是明明您對她比我對她還要好得多。她已婚,您也已婚。您都可以對她好,我為什么不能?”
時夜舟,“我對自己的妻子好,天經地義!”
周啟靈傻乎乎的,“我沒說您不應該對您的妻子不好。”
時夜舟,“滾!”
周啟靈,“......”
滾就滾嘛,又不是沒有滾過。
與此同時,回到房間的司念并沒有急著收拾行李,她抱著手機給蕭杭發消息,“蕭杭,你托時夜舟接我去他家里住?”
這段時間,司念很忙,每天休息時間都不夠,也就很少給蕭杭發消息。蕭杭說過他也在忙,兩人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發微信聊天了。
消息發出之后,司念等了一會兒才等到蕭杭的回信,“沒錯,是我讓他接你去他家里住。你放心去住,有什么需要盡管跟他說。”
得到蕭杭肯定的答復,司念有被氣到。
這個大傻子!
她氣呼呼地打字,“你知不知道他老婆不在巴黎?你知不知道要去住就我和他兩個人?你知不知道孤男寡女住一起容易擦槍走火?”
蕭杭,“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以信任他。”
司念,“你知不知道之前在海市他對我做什么了?”
看到司念這條消息,時夜舟仔細想了想,他們在海市就呆了一天多時間,他已經很克制自己對她好了,究竟他做了什么事情讓她這么氣憤?
時夜舟想不到,又給她回消息,“他對你做什么了?”
司念本來不打算跟他說那事,但是現在不說不行,“之前在海市他喝醉了酒,錯把我認成他老婆。他不但叫我老婆,還抱了我,甚至還想親我,要不是我躲得快,都被他親著了。”
蕭杭,“他抱了你?還叫你老婆?”
在海市那晚,時夜舟確實喝得有點多,他隱約記得是傅遇之安排司機送他們回酒店,也記得和司念一起回了房間,再后來發生過什么事情,他一絲都不記得。
沒想到自己的酒品如此之差,竟然在喝醉酒之后做了清醒時想做卻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司念,“難道我還能冤枉他不成?”
蕭杭,“我沒有這個意思。如果他冒犯到你,我替他跟你說聲對不起。”
司念,“誰要你跟我說對不起了。我就問你,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他嗎?還敢搬去和他一起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