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找到了!”
“這就是斷腿的兇器,上面還有血跡!”
“還有這個黑布條,就是閆埠貴說的蒙頭的東西!”
民警小王和小李兩個人很是興奮,邀功道。
這是他們兩個發現的,在一個草叢里,看到一些草翻皮,一看就被人動過。
考慮到這條道很是荒涼,平日里都沒人走這邊,自然也就沒人會動這些草,突然出現翻草的跡象,一看就不正常。
“很好!”
“觀察很細致!”
“你們兩個小子算是立大功了!”
徐大力大笑連連,使勁拍打著小王和小李的肩膀。
昨晚在李漁屋里喝酒,他就推斷出這么一環,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把一眾手下分派下去,想要看看能否找到線索。
誰曾想,運氣竟是如此之好,這么快就找到了兇器。
“把兇器拿著,跟我走!”
徐大力先是仔細檢查現場痕跡,確定沒有什么遺漏之后,方才大手一揮,下令道。
“所長,這不是去咱們派出所的路啊!”
小王和小李面露疑惑之色,忍不住開口問道。
“回什么派出所,直接去大院,去找傻柱!”
徐大力眼中精芒閃爍,帶著手下,直奔后院。
“把傻柱給我銬起來!”
“傻柱,你作案的兇器都被我們找到了,你還有什么話說?!”
徐大力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就讓手下把傻柱銬起來。
這也是他的計策,打算詐唬一下傻柱,直接讓傻柱當場認罪。
如果傻柱是真兇的話,看到自己作案的兇器被找到,肯定難免慌亂,自然就會露出破綻。
“作案的兇器?徐所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徐所長,我覺得你這是在惡意針對我!”
“請問徐所長,你如何證明這兇器就是出自我手?!”
傻柱心下有些慌亂,但表面看起來卻很是鎮定從容。
而在想到什么之后,他便愈發淡定了。
找到兇器又如何?反正他人在家里,又沒有在現場,職員號沒有抓到現行,試問如何給他定罪?
這又不是腳印,還可以比對。
僅憑一根粗壯木頭和一塊黑布條,誰能證明就是他干的?!
“傻柱,你這是死鴨子嘴硬!”
“走!直接跟我去派出所!”
“今天我要好好盤問你!”
徐大力冷哼一聲,很是惱怒,沒想到傻柱如此嘴硬,竟是沒有絲毫認罪的跡象。
惱羞成怒的他大步上前,狠狠拽著傻柱的胳膊就往外走。
“徐所長,你們沒有證據,這就是亂抓人!”
秦淮茹趕忙上前攔阻,滿臉驚慌之色。
“媳婦,不用擔心,我沒事!”
傻柱很是硬氣,也不反抗,主動往外走。
看到傻柱這個樣子,秦淮茹心中稍安,倒是沒有那么慌了。
反倒是徐大力眉頭緊皺,冷哼一聲,很是不爽。
看到傻柱這么淡定,他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知道很難撬開傻柱的嘴巴。
對此,徐大力很是惱火,他就納悶了,傻柱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按理說被這么一詐唬,早就慌亂得不行,直接就認罪了。
結果傻柱倒好,竟然如此淡定從容。
若非已經認定傻柱是兇手,那他都要自我懷疑了。
“傻柱,你不會真有事吧?”
何大清跑過來,滿臉擔憂之色。
最近傻柱開竅了,變成了真正的狠人,讓他很是高興,可現在何大清驚愕發現,這開竅過頭了也不行,這是惹出了天大的禍事。
現在大院的人都在傳兇手就是傻柱,而他自個心里也犯嘀咕,總覺得這事是傻柱干的。
要是沒有被抓住就算了,可現在手銬都戴上了,不會真得有事吧?!
何大清越想越慌,唯恐傻柱進去就沒人給他養老送終了。
“爸,你就放一萬個心!”
傻柱擲地有聲,很是硬氣。
“秦淮茹,你跟我說實話,這事到底是不是傻柱干的?!”
等派出所的人押著傻柱離開之后,何大清找到秦淮茹,沉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
秦淮茹冷著臉,很不耐煩,轉身就走。
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各種擔驚受怕,哪里還會在意何大清的看法。
再說了,她一直就看何大清很不爽,自然不會給其什么好臉色。
秦淮茹沒有搭理何大清,在屋里一個人坐立難安,等天色黑了之后,她再也坐不住,出門往前院走去。
在前院,準確地說應該是李漁的房門前,秦淮茹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最終還是選擇敲門。
“李主任,請問我可以進屋嗎?找您有點事!”
秦淮茹一邊敲門,一邊開口請求道。
“可以進來。”
“不過如果你是來洗腳的話,那就免了!”
李漁輕笑著調侃道。
今天下班之后,他已經聽說傻柱被派出所拷走的事情,也知道派出所那邊有了重大發現,找到了傻柱作案的兇器。
只可惜,現在是六十年代,還沒有指紋技術,僅憑兇器,還無法直接給傻柱定罪。
也就是說,如果傻柱在接受盤問的時候,心理素質過硬的話,還能有希望重新回到大院的。
“李主任,您說笑了。”
秦淮茹臉一紅,推門而入,期期艾艾問道:“李主任,您昨兒個說得話還算數不?如果我跟傻柱想要跑路的話,您是不是可以拉我們一把?”
秦淮茹是真想要跑路了,越想越慌,發現繼續住在大院里,指不定哪一天就被抓了。
與其天天擔驚受怕,倒不如早點跑路。
秦淮茹想來想去,也就李漁能夠幫忙了。
如果沒有猜錯,想當初許大茂跑路,應該就是李漁出手了。
雖說她不太理解,不知道李漁到底是怎么盤算的,但秦淮茹隱隱有種直覺,知道李漁并不想看到他們死。
“秦淮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就是隨口提一嘴,提醒你們一下,給你們指條明路。”
“但我可沒有幫你們跑路的意思,那樣的話,豈不是共犯了?!”
李漁搖頭輕笑,不得不說,秦淮茹果然精明,選擇也很是明智,知道這個時候該求誰。
不過他打算先將其晾一段時間再說,并沒有立馬幫著跑路的意思。
一是傻柱死不悔改,還欠教訓,再一個則是他也需要時間準備一下。
關鍵是,他即便出手,也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以免給自己招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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