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四合院之車門已焊死 > 第三百九十五章 血色婚禮
  巷子口不遠處的臺階上。

  坐著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姑娘,雙手環抱著膝蓋,被帶上去的衣袖使得雪白如脂的胳膊,暴露在夏至稍許炙熱的陽光下。

  只見她的腦袋,像一只鴕鳥一般,深深的埋在膝蓋處,隨著肩膀一聳一聳,腦袋上的兩個小羊角辮也不斷顫抖,明顯可以看得出,此時正傷心痛哭。

  遠處的屋檐上,一只麻雀左右蹦跶,把這一幕,看在了眼里,嘰嘰喳喳的幾聲,隨后扇動翅膀,飛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嘗試靠近。

  “咚~”

  剛才還埋著腦袋的姑娘,此時猛地抬起了頭,用手背擦了擦眼角,隨后原地站了起來。

  本來還想靠近的麻雀,經此一嚇,徹底飛走了。

  “就見最后一面,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咱倆誰也不欠誰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2會結束散場的下個荒唐的下午,丁大夫剛才還蒼白的臉蛋,瞬間又恢復了血色,自己是醫生,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雖然當時已經很過火了,一個處于醉駕狀態,一個處于酒駕狀態,最終,老司機還是沒有倒進那個車庫,在門口數次徘徊后,倒是讓酒駕的那位徹底醒酒了。

  穿著白襯衫的丁大夫鼓起勇氣,站到了95號四合院的大門口,看著大門上貼著的喜字,剛才好不容易憋出來的勇氣,又不翼而飛了。

  “姑娘,是來吃席的么,哪家的?”

  從凌晨忙活到現在的劉茵,此時正好有空當,準備去上個廁所,看到了門口站著的小姑娘,笑吟吟的問道。

  丁大夫有些慌亂,看了眼劉茵,嘴里嘟嘟囔囔,用著蚊子般的聲音,小聲說道。

  “我,我來參加李峰的婚禮!”

  “哦~!”

  本來還以為是老閻家哪里的親戚朋友,因為自家壓根沒請多少人,現在突然說是找兒子的。

  這下劉茵仔細打量起丁秋楠的眉眼,心說不是自家孩子,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了吧,人結婚找過來了?

  仔細觀察后,以過來人經驗,看出了丁大夫的眉眼還未開,是個黃花大閨女,但,越看,越覺得哪里眼熟,這倒是把劉茵給整納悶了。

  “丫頭,李峰是我兒子,你是他同事么,我之前好像在哪見過你,怎么看著很眼熟!”

  拉著丁大夫的手,劉茵把她往自家那邊帶,不管怎么說,看著眼熟,又是來參加婚禮的,不好把別人往外趕吶,主家多添一雙筷子的事兒。

  “我,我是機修廠的大夫,和那個來幫忙做飯的廚子是同事,我們都是李峰的朋友,聽說他今天結婚,還是過來看看!”

  丁大夫對劉茵可沒有印象,但人都說了是李峰母親,不知道為什么,丁大夫有種丑媳婦見婆婆的感覺,很別扭,被劉茵牽著的手,也沒好意思縮回去。

  “機修廠,大夫,哦,哦,哦~!”

  劉茵立馬想起來是哪里看見的了,兒子開轎車時,那副駕駛邊上,可不坐的就是她么,一來一回兩次,從眼前過去,第三次可以說近距離觀察了,這過了老一段時間,乍然間還真沒往那方向想。

  “額,這不是,丁大夫么,你,你也來啦?”

  一直盯著鍋里頭燉的肉的南大廚,不時嗅嗅鼻子,感受著火候,看見剛出去的劉茵,這一回來,還帶了個丁大夫,手上的勺子都差點掉地上。

  看著手足無措的南大廚,丁大夫恨恨的翻了他一眼,都是一個廠里同事,你卻幫別的廠做酒席,就怕我嫁不出去是不,嫁不出去也不便宜你這個廚子。

  “怎么著,伱能來,我就不能來,好好做你的飯吧!”

  莫名挨了一白眼的南易,縮了縮脖子,把圍在鍋邊的幾個孩子趕到一邊,臉上的笑容很尷尬。

  可見,度過了溫飽底層社會階層,步入財富自由的女性群體,廚子恐怕還真沒多大吸引力,身上揮之不去的油煙味,在他們看來,跟干部一對比,真的是云泥之別。

  前院驟然進來一位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眼見被劉茵引導入座,大家猜測也是李峰的同事或者朋友之類。

  當然,幾個未婚的,見著丁大夫后,更是感覺心被貓撓了似的,癢癢的,尤其是許大茂。

  知道李峰家里準備的都是硬菜,大茂是沒上桌的機會了,此時跟父親,擠在一張桌子上,旁邊,就是新晉小寡婦,秦淮茹,帶著小當,至于棒梗,這孩子現在比秦淮茹都能吃,本著能吃多占原則,也被安排去了李峰家。

  “大茂,你看這小姑娘,皮膚真好,滑嫩嫩的跟豆腐塊似的,這一看就是坐辦公室的,是李峰同事么?”

  瞅著許大茂賊眉鼠眼偷看的樣子,秦淮茹一邊抱著孩子,一邊有意無意略有所指的問道。

  這下可以光明正大觀看的許大茂,立馬雙眼像聚光燈一般的直射了過去,從上到下,打了遍,隨后才緩緩的搖了搖頭。

  “沒印象,不像是咱廠里的,不然……”

  不然什么許大茂倒是沒說出來,就這腰間的軟肉都被擰著了,夏天,衣服本來穿的就很單薄,直把他掐的倒吸一口冷氣。

  在眾人有賊心沒賊膽的圍觀下,丁秋楠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李家屋里,還有新房里邊看了一下,隨后才皺著眉頭出來的。

  可能跟他想的有些大相徑庭,家里的陳設都比較老舊,除了被子,床單,等東西是嶄新的,大衣柜,床架,明顯都是舊的,有的地方甚至漆皮都脫落了。

  等她從李峰的新房走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在談論她的眾人,瞬間鴉雀無聲。

  胖子此時也空閑了下來,最忙的洗菜擇菜切菜準備完,剩下的就是大師傅的事了,此時他縮在灶臺后邊,也不嫌熱,躲在暗中觀察,看著身材高挑,相貌誘人的丁大夫,下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剛才對李峰的恨意,又重新轉移到傻柱這個活閻王頭上。

  “小閨女,你是來找柱子的么,他馬上就回來了!”

  只見多日深居簡出的聾老太,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從中院走到了丁大夫面前,仰頭看了看,真俊的丫頭吶,應該就是自家柱子說的那位了。

  院里眾人的目光都有些怪異,一方面是這個“老祖宗”自從被拆穿后,大家都當這個人不存在了,另一方面,這小姑娘是劉茵帶進來的,怎么可能是找傻柱的。

  “對不住,您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么柱子,我是來參加李峰婚禮的!”

  丁大夫又恢復了往日冰山的一面,這種情況,她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表面上是認錯人,實際上是想打聽底細,好給自家孫子甚至大齡單身兒子介紹。

  “閻埠貴~!”

  丁大夫一聲冷淡的回絕,差點讓聾老太以為自己真聽錯了,趕忙抿了抿嘴角,朝閻老三招了招手,往灶臺那邊走去。

  閻埠貴剛才也一直在觀察這一幕,聽到聾老太的問話,就知道自己那十塊錢的生意,傻柱肯定跟她這個奶奶交代了,瞅見聾老太招呼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往灶臺那邊走了過去,畢竟還有五塊錢呢,由不得他不重視。

  “什么情況,你要給我乖孫介紹的那個姑娘,怎么還沒過來?”

  剛在丁秋楠那邊吃了個癟,聾老太有些不爽,一雙陰鷙的死魚眼直勾勾的看著老閻,直把他盯得是頭皮發麻。

  “您這急什么,冉老師來我會親自帶過去坐下,既然答應了傻柱,我這人民教師能干出食言而肥的事嘛,您先回去!”

  “你抓緊時間,等會兒柱子回來,要是見不到人,他脾氣上來掀了桌子,到時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警告了一番閻埠貴別耍花樣,聾老太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去,看了看丁秋楠坐下后的臀部,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腿,朝倒座房方向看了看,也正疑惑著冉老師怎么還沒到,當初約的時候,答應的好好的。

  “得,我這出去看看!”

  事關十塊錢的大生意,容不得老閻馬虎,老閻嘴里嘟囔著,皺著眉頭出去了,卻沒注意到,他和聾老太的這番對話,被胖子給聽到了耳朵里。

  咬牙切齒的胖子,見人走后,重新縮回到菜架的角落處,恨恨的咬著拳頭,抵抗來自下邊一陣陣蜂擁而來的撕裂感,那一晚,他失去了太多。

  當初和狐朋狗友去澡堂子去洗澡,碰見一些白面無須的前朝老太監,還都會嬉笑嘲諷,現在,因為傻柱的那一腳,他現在是徹底廢了,跟那些太監成了一路人,而且還更痛苦。

  本來是準備找傻柱報復,結果被眼見得李峰攔了下來,現在聽說傻柱竟然還回來,而且還有人給他介紹對象,這讓肉體心靈雙重扭曲的胖子,怎么不恨的牙癢癢。

  別人不用辭退,馬上就要抱得美嬌娘,自己這邊工作工作沒了,甚至連當男人的本錢都廢了,胖子本身是個膽小怕事兒的性格,但是在一次次意外打擊下,已經陷入魔怔了!

  為了今天,他準備好了,褲兜里還有身上,揣了幾個老家牲口棚里藏著的東西。

  電影里,他是看過的,這玩意叫手榴彈,只要把下邊的環一拉,能帶著罪魁禍首們一起下地獄。

  一陣一陣如浪潮般席卷而來的疼痛,讓胖子的牙關合的死死的,塞在口中的手掌,被咬的鮮血淋漓,此時的他滿頭大汗,卻沒有吭一聲,就這樣硬挨了過去,隨后才喘著粗氣,雙手胡亂在洗菜盆里攪了攪,擦了把臉。

  這幾天,每天都是這樣,胖子快要被下體這個疼痛給逼瘋了,去了趟醫院,大夫說要開刀做手術,沒了廠里的工作,別說是手術費了,連診費,檢查費胖子都是東拼西湊出來的,現在,是到了討債的時候了。

  “呦,呦,新娘子來咯,新娘子來咯~!”

  幾個一直在巷子口的孩子,此時像是戰地小記者一般,得到了消息后,立馬回來通傳,頓時,院里家家戶戶放下了剛才聊了一半的天,站起身朝倒座房那邊看去。

  “爸媽,我把于莉接回來了!”

  這邊人還沒露面,閻解成迫不及待的聲音就率先進入所有賓客的耳朵里,閻埠貴和三大媽頓時喜笑顏開,看著兒子背著兒媳婦,氣喘吁吁的往里進,趕忙過去幫忙攙扶了起來。

  “老閻,也就你們這些文人還講究這些,你看把解成累的,走進來不就得了,還得背著!”

  劉海中坐在李峰家這邊,挺著大肚子,慢悠悠的搖著折扇,可能是看不慣這些舊習俗,搖頭奚落道。

  “解成,你行不行吶,不行我看解放倒是想跟你換換~!”

  許大茂此時也站了起來,手中握著一小捧瓜子,猥瑣的瞇著眼睛,說出的話差點把閻解成給憋岔了氣,至于閻解放,他是不會承認的。

  “許大茂,別添亂!”

  閻埠貴回頭瞪了眼許大茂,在兩個老人的幫扶下,閻解成這才把于莉給送進了家中。

  直到兒媳婦進了家中,閻老摳的心,這才放下了一半,至于另一半,那就是遲遲未到的冉老師,這人要是再不來,馬上可就要開席了。

  “冉老師,冉老師,你好,我是閻解成的鄰居,何雨柱!”

  四合院門外,正欠著身子鎖車的冉秋葉,歪著腦袋打量著面前這個中年,貌似有點印象,但印象不深。

  “你好~!”

  客套的點了點頭,冉老師把掉到前邊大辮子重新整理到身后,提起一小盒牛皮紙包裹的小點心,徑直往門內走去,雖然閻老師再三囑咐,自己剛上班,不收自己禮錢,但冉老師也不好意思空著手來吃席。

  “呦,冉老師來啦,快,新郎新娘都到了,趕緊走著!”

  倆人正好與迎面出來的閻埠貴給撞到了一起,老閻一邊和冉老師打著招呼,一邊跟傻柱使著眼色,手指頭在只有傻柱能看到的方向搓了搓。

  感受到掌心里塞過來鈔票,閻埠貴不著痕跡的把倆人引導到桌前坐下,拿到錢,這下可松了口氣,美滋滋的潤了潤手指,正暗戳戳點鈔票呢。

  就看見自家這邊來的廚子里,那個胖乎乎的,此時竟然從灶臺那邊走了出來,徑直往剛才柱子的那桌走去,一邊走,一邊掏出一小截東西,看樣子,像是個木頭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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