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是吳國棟以前巡邏隊的隊長,和吳國棟的關系保持得不錯。
劉海中他們不想得罪老趙,這幾天都在幫老趙收集著三輪車的材料,到時能通過三輪車賺幾十塊錢也不錯。
閻埠貴興沖沖地來到中院易中海家,結果發現家里空蕩蕩的,連個影子都沒有。
在門口的自行車配件也全部不見了,不由得非常失望地回去了,看來自己的攢車大計還沒踏出第一步,就胎死腹中了。
“老頭子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不是說去找易中海學技術的嗎?”
“別提了這么大年紀的人,心眼子比蜂窩煤都要多”閻埠貴悶悶不樂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
“要我說你就是太折騰了,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不行嗎,非要到處折騰”
“不折騰怎么行,指望閻解放他們養老,我看咱們都得喝西北風”閻埠貴喝完水站起來對三大媽說道“不行我得找到易中海他們才行,這幾天他們經常改善伙食,肯定有貓膩,可不能讓他們把好處給占完了”
“那你注意點說話的語氣,畢竟咱們有求于他”
閻埠貴出了四合院,開始思考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會躲在哪里,院子里沒見人那肯定在外面有據點。
他們兩人又不像花大價錢自己在外面弄個房子的人,所以大概率會在一些荒置的或者平時沒人待著的地方。
一邊和胡同口下棋的大爺們打著招呼,一邊就這么腿著上了大馬路。
大馬路上現在熱鬧了很多,公交車站等車的,來供銷社買東西的,打電話的,甚至還有好多小孩子圍著路邊的爆米花打鬧的。
隨著砰的一聲,孩子們的歡呼聲更加快樂了,閻埠貴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自然要轉過去看一看,結果卻發現霧氣升騰之后沒多久,這賣爆米花的小販就進賬幾毛錢,這還只是一鍋的。
閻埠貴隨即想到一鍋賺幾毛,一天賣個三四十鍋,那怎么也有個十幾塊錢的?
這一個月不得三四百塊?扣去成本的話,那也妥妥的賺一兩百塊錢。
自己一個月的退休金也才四十多,豈不是干個兩三天就抵得上自己一個月的退休金了。
閻埠貴越想越心動,索性在原地觀察起了爆米花的生意來。
這小販做生意還是很實在的,一大鍋爆米花只賣了三份,每個孩子捧著一大把爆米花,心滿意足地離開。
剛好附近有個下象棋的攤位,閻埠貴直接走過去裝作觀察起別人下棋,其實注意力一直在賣爆米花這里。
一個小時左右,爆米花這里開了兩鍋,這銷售額妥妥地達到一塊錢了。
現在還不是銷售的高峰期,只是下午的閑暇時光,如果是下班高峰期想必生意會更好。
這里的位置也一般般,如果是在電影院或者是廣場以及胡同口,銷售必然會更加火爆。
閻埠貴越看心里越喜歡,將爆米花需要的設備以及流程全部記在心里后,閻埠貴興沖沖地往回走。
三大媽看見閻埠貴回來好奇地問道“怎么樣?找到他們兩個的老巢了嗎?”
閻埠貴這才一拍腦袋說道“嗨,我把這事給忘了”說完將自己想做爆米花的主意告訴了三大媽。
三大媽聽了有點躊躇,這前面的投入應該不小吧,光是大鐵爐子就不知道要去哪里買,賣的貴不貴還不知道呢,這么大一個鐵坨子肯定不便宜。
閻埠貴安慰三大媽,這些他早就考慮好了,讓她不用擔心,既然有爆米花機器賣,那肯定就有生產的,到時候托人問一問就行,肯定不是問題。
閻埠貴這邊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賈張氏這里就有點頭疼了。
自從她借宿在她的好姐妹家里后,剛開始的幾天過得還是很舒服的。
早上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中午想吃幾個菜那都隨便點,隔壁的飯館看見賈張氏來了,老板都笑得跟個孫子似的,打麻將也是輸少贏多。
整天樂呵呵的賈張氏,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尤其是這皮膚,根據老姐妹們的戲稱,都有點白里透紅的感覺了呢。
過了大概一個星期,一個經常一起打麻將的姐妹朝賈張氏問起她這么久不回家,家里人擔不擔心。
當時正在打麻將的賈張氏隨口就說:老娘現在有錢了,還回家干嘛,有你們這群老姐妹就夠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自從賈張氏說了這個豪言壯語之后,在她看不見的背后,幾個人商量起找賈張氏弄點錢花花的小心思。
她們也不是什么壞人,只是想在麻將桌上讓賈張氏做點慈善,誰叫她是款姐呢。
幾個人私底下對好了暗號,賈張氏就再也沒有贏過多少錢了。
她們也知道欲速則不達,不能天天薅她的羊毛,只有牌特別好的時候,才會用到這些伎倆。
過了沒多久,賈張氏發現只要自己打牌,時不時地就會點炮,而且這個炮,很多時候還點得非常精準。
這一度讓賈張氏懷疑是不是衰神附體了,哪有天天輸錢不見贏錢的?
每天都輸個一兩塊,時不時輸個五六塊,最多的時候一天能輸個十幾塊,這誰扛得住。
她們幾個人一開始還說好了有大牌才對賈張氏下手,可是人的貪婪是沒有下限的,嘗到了肉味還怎么想去吃草。
賈張氏輸狠了不想打,她們就拉著賈張氏談心,又帶著她散步,散完步回來另外幾個姐妹們說打麻將放松一下,賈張氏不同意,她們又開始用激將法。
一個唱白臉說賈張氏累了就該好好休息,一個唱黑臉說賈張氏最近輸多了,是不是不敢打了?要是實在不敢打,就趕快滾回四合院去吧,免得傷了姐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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