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頓時了然,人家就不是前來看病,而是來看他這個錦旗。
你說不就是一個破錦旗,有什么好的,最多上面寫著“再世華佗”四個字。
真的,真的沒有什么,何德何能,值得你們一個個過來觀看。
正吐槽著,忽然看到丁秋月帶著幾個人說說笑笑進來。
我去,不是吧,連你們也來。
這就是一個錦旗而已,用得著這樣嗎。
當然這話他不能跟媳婦說,笑嘻嘻過去詢問“媳婦,你過來干什么呢?”
“當然是看看你的那個錦旗。”
“錦旗不是我的,這是我們醫務人員全體的成就。”
丁秋月肯信才怪,什么事她又不是不知道。
若論錦旗,家里其實不少,她父親本身就是醫學教授,救治過的病人無數,有的是人給他錦旗,數量多到放不下,不少是卷起來收藏。
但她依舊非常稀罕,這是自己丈夫獲得的錦旗,是對他醫術的肯定,更是對他醫德的肯定。
若非他不放棄不拋棄,想盡辦法替對方治病,那個孩子只有死路一條,去見閻王的可能。
而現在卻因為杜云的醫治,病情好轉成功活下來。
清晨,杜云是被凍醒的,總感覺今天有些寒冷,蓋著被子也暖和不了。
起身打開窗戶一看,驚訝發現外面白茫茫一片,原本顏色豐富的四九城,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積雪,仿佛成為冰雪之城。
趕緊穿上自己的鹿皮衣出去,丁秋月同樣如此穿著。
感覺非常暖和,遠不是棉襖能比,哪怕是在這冰天雪地之中,都感覺不到寒冷。
幸好這套衣服并沒有像羊皮襖那樣留著羊毛,要不然他就真成了一頭小鹿。
相視一笑,離開房間準備去外面看看。
就看到院里人齊心合力將雪掃起來,堆到一起。
并沒有出現那種自家各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的舉動。
主要是不敢啊!
都是鄰居,你要是掃到其他地方,很容易掃到其他人的家門口,能有人愿意才怪。
當場就能給你翻臉。
何雨柱拿著掃把喊道“小杜,趕快掃雪,你看這天實在太冷了,可以掃掃雪讓身體暖和一下。”
“多謝。”
杜云接過工具加入到打掃當中,剛掃了沒幾下,就感覺身體要出汗。
主要是這鹿皮衣太過保暖,遠不是普通的棉襖能比。
人家穿著棉襖干活那叫暖和,他穿著鹿皮衣干活就開始淌汗,趕緊將這身皮衣脫下身穿著較為單薄的毛衣干活。
看得眾人那個羨慕,他們穿著棉襖都感覺冷,結果人家還得把皮衣脫下來,根本不能比。
正掃著呢,誰知卻聽人說道“對了,要不然這些雪都掃到你那邊?”
杜云當時就有些懵,將雪掃到我家門口,你們干的人事。
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誰知卻聽人說道“正好可以讓你用來藏東西,你家里那些肉塞到雪堆里,能保存更長時間。”
“那就多謝。”
杜云這才知道他們的打算,冬天的雪堆是天然的冰箱,現在很多人都會將不易保存的東西塞到雪堆里。
特別是東北那片,室外比冷凍室還要冷,與其開著冰箱費電,還不如直接放在外面。
將東西放在雪堆里,凍得邦邦硬,比放在冰箱里還能保存。
所以有人形容東北人喝啤酒,有服務員詢問“你要冰的還是常溫的。”
人家說要個常溫的,結果比冰的還要涼,根本喝不下去。
當然這就是個玩笑,零下三四十度的溫度,你把啤酒放在外面早凍成冰塊,還怎么喝。
雖然自己用不到,但你也得感謝一下。
再說也不是用不到,正好可以用一下,制作一些凍品,比如說凍豆腐凍梨,這可是好東西。
等雪堆掃到一起,杜云就拿來一些梨,往里面塞。
丁秋月都驚了,好好的梨不放在屋里保存,結果你塞到雪堆里這是什么意思,凍住的梨還能吃嗎?
將心中疑問問出,杜云笑著說道“怎么不能吃?告訴你這是來自于東北的美食,叫做凍梨,等做好以后你嘗嘗,保證喜歡上這種美食。”
聽他這么說,丁秋月半信半疑,但還是相信他的說法,忍不住流出口水,想要嘗嘗這來自于東北的凍梨到底是什么滋味。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美食,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多長時間能行?”
“總得凍一段時間,這才能讓凍梨更加美味。”
丁秋月愁了,還得過一段時間,看來今天是吃不上了。
其實后來用冰箱也可以做凍梨,只不過味道并不純正。
就像地鍋雞為什么好吃,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因為煤氣灶的火的范圍較小,集中在鍋底的一小塊。
而土灶的火的的面積覆蓋的更多,這樣使得在燒菜的時候,溫度更為均勻,調味料能夠更好的入味。
凍梨同樣如此,凍梨放在外面冰凍,風吹日曬,白天的時候慢慢解凍,晚上的時候接著上凍,一遍又一遍。
由獨特的氣候環境,形成美味的凍梨。
放在冰箱里試試,先給你凍的邦邦硬,然后拿出來解凍再放進去,根本沒法模擬那種環境,又怎么會有凍梨的美味。
閑著沒事,杜云還在上面做了兩個雪人,輕輕的依偎在一起。
“一個是你,一個是我。”
丁秋月被他說的,不好意思,埋怨道“一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這怎么能是胡說八道呢,你看看多漂亮。”
丁秋月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
晚上的時候杜云回家準備做飯,無意間看到雪人,肺差點沒氣炸了。
只見這原本依偎在一起的兩個雪人,已經被分開,上面還寫上了名字,一個寫著杜云一個寫著丁秋月,就差沒在上面寫上個“之墓”。
誰干的,哪個兔崽子干的?
杜云那個氣啊,我好好的一個雪人,結果被你們弄成這樣。
哪里有人肯承認。
杜云四下尋找兇手,突然看到前院王大哥的兒子小王眼神閃爍,頓時知道怎么回事。
一把拉過他詢問“說,是不是你干的?”
小王趕緊搖頭“不,不是我干的。”
“我看就是你。”
這表現分明是你干的。
但他能怎么辦,人家就是個小孩子,手賤在雪人上面寫寫畫畫又不犯法。
怎么滴,你還要宰了他?
根本不能這么干。
想了下說道“以后不準再干這種事,聽到沒有?”
“好,好的。”
小王嚇得連連點頭,表示不敢了,他不過是好奇在上面寫幾字,誰想到杜云會這么生氣。
重新將上面的字抹去,又弄了個新的雪人堆放在上面。
只是看著這個雪人,不知為何,杜云總感覺像是墓碑,尼瑪被帶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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