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讓外面的人都能夠看到在屋子里頭搜查的一個情況,所以民警在進去之后,還特意打開了所有的門跟窗戶。
眼瞅著有一個民警走到了方言的床前,秦淮茹的一顆心簡直都是要激動地跳出來了。
因為她就把那塊玉佩放在了方言的枕頭底下。
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卻是隨著那一名警察的離開而漸漸消失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
秦淮茹的話才是說了一半,立刻反應過來了什么,趕緊捂住了嘴巴。
好在是現在院子里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屋子里頭的搜查情況上,沒有被人聽到,不然的話,可有秦淮茹好受的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而民警卻還是一無所獲,聾老太太、易中海跟秦淮茹三個人的臉色都是漸漸黑了下來。
兩個人沒有問秦淮茹到底是把玉佩給藏在了什么地方,這會兒民警老也找不著,他們倆人也是著急。
可又沒法問秦淮茹,臉色都是憋的鐵青了。
又過了一會兒,民警從方言的家里頭出來了。
“屋子里頭的每一個角落我們都檢查過了,并沒有發現什么玉佩!”
民警話音才是一落,聾老太太立刻大聲喊道:“這不可能!”
喊過之后,她就見所有人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向了自己,趕緊改口道:“淮茹都看到他進了我的屋子了,怎么可能會在他家里頭沒有搜到呢!”
“聾老太太你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懷疑警察會作假?”方言冷聲開口問道。
聾老太太一聽頓時嚇壞了。
看向民警,他們一行人的臉色果真是變的不好看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
“既然沒有那個意思,那現在是不是輪到去搜查秦淮茹的家里了!”
方言說完這句話,嘴角就是泛起了一抹冷笑。
“搜……搜我家?!”
秦淮茹的結結巴巴,頓時讓聾老太太的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她冷冷的眼神看向秦淮茹,這個小賤人該不會是把自己的玉佩給私吞了吧!
“當然!難不成你心虛不敢讓民警同志搜?”方言問道。
“搜就搜,我沒干過的事兒,我為什么要心虛!”
秦淮茹被方言這么一激,不但是不再猶猶豫豫了,反而還帶著民警同志朝著她家走去。
打開門之后,就是說道:“民警同志,我就站在外面等,你們只管進去搜就是了!”
待到民警同志進去之后,秦淮茹死死地盯著方言的方向。
就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兒什么來。
那玉佩她確確實實是已經放在了方言的枕頭下面了,民警同志沒有找到,難不成是被這小子給藏起來了。
“找到了!”
就在這時,從秦淮茹的家里頭傳來了一道民警的聲音。
隨著這一聲“找到了”從自家傳出來,秦淮茹瞬間就感覺天塌下來了一樣。
就連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個人都也是心里頭一沉。
“這個小賤人!”
聾老太太氣的直罵。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秦淮茹發了瘋一樣要沖進自己的家里頭,可是卻被從里頭出來的民警直接給攔了下來。
后面的民警手中拿著一塊明黃色的絲綢走到了聾老太太的面前,問道:“老太太,是這塊絲綢嗎?”
“對,對,對,這就是那包著玉佩的絲綢!我那寶貝玉佩呢?快給我!”
聾老太太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把自己的玉佩給拿回來,至于秦淮茹那個小賤人,回頭民警走了,她自然會想辦法收拾她。
“屋子里頭只有這一塊絲綢,并沒有什么玉佩!”
民警的話音一落,聾老太太差一點兒沒有暈倒過去。
那玉佩可是它的傳家寶啊!
“秦淮茹!”
聾老太太轉過頭死死地盯著秦淮茹,咬牙切齒地喊道。
秦淮茹不停地搖晃著頭,嘴里更是不停說著:“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我明明把那玉佩……這東西怎么可能會在我家呢?”
他們是在方言才進家不一會兒就喊了抓賊的,就算是方言回到家就發現家里頭被人栽贓藏了東西,可也是絕對沒有時間來把那個東西重新栽贓在自己家里頭的啊!
秦淮茹都懵了!
可是事實就擺在那里,又由不得她不相信!
“秦淮茹,你個小賤人竟然還真的敢私吞我的玉佩,你趕緊給我還回來,趕緊把我的玉佩還回來,聽見沒有?”
聾老太太幾乎要瘋了,也不管民警是不是在眼前了,沖著秦淮茹就是一頓大吼。
“老太太,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拿你的玉佩了……”
秦淮茹的話說到這里,立刻看向了方言,怒道:“方言,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玉佩藏起來了,然后將這黃布偷偷地藏在了我家,是不是?”
秦淮茹也不管這說通還是說不通了,反正這個情況,除了是方言栽贓她的,她也是想不出來什么別的了。
至于方言是怎么做到的,她也沒有心情管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給摘干凈才是!
“秦淮茹,你腦子有毛病啊,你說是我栽贓就是我栽贓的了,難道你現在不知道有種刑偵手段叫指紋嗎?這塊黃布到底都誰拿過,警察同志回去之后一檢測就知道了!”
方言說完,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秦淮茹。
看著她那煞白的臉,方言就確定,她是啥也不知道了!
秦淮茹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還有指紋這么一說么!
要是早知道,當初從聾老太太那里接過這東西的時候,她說什么都是不會用手拿的。
現在那黃布上已經確定有了自己的指紋,所以秦淮茹知道,一旦是她被帶走了,那她的罪名也就坐實了。
她兒子坐了牢,婆婆坐了牢,她可不能再坐牢了啊!
想到這里,秦淮茹趕緊看向了易中海,哀求道:“一大爺,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拿什么玉佩啊,是不是……是不是老太太記錯了,她這黃布里面根本什么都包,她根本就沒有丟什么玉佩呀?”
易中海惡狠狠地瞪向了方言一眼,雖然說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一旦秦淮茹進去了,他也快了!
因為他們倆人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而且,他還想要讓秦淮茹給她生兒子呢,這要是秦淮茹進去了,那不管是她把自己供出來,還是不能給自己生兒子,這兩個結果可都是他無法接受的。
“警察同志,這件事情可能是個誤會,我們老太太經常會犯糊涂,有可能……有可能她記錯了,她根本就沒有丟什么玉佩!”
一番權衡利弊之后,易中海終究是順著秦淮茹的話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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