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四合院:情義十字路 > 254.大臥底許大茂?!(上)
  柴斯年聞言稍一思考,沉聲說道:“理論上有這個可能,不過干我們這一行要講究確鑿的證據,蔡萬鈞不是普通人,也是經過層層選拔上去的,如果真的是,那問題可就大了。”

  “明白了,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蔡萬鈞好像一直對他的表外甥不聞不問,避之不及的樣子。”符景略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也許他是在愛惜羽毛,不想因為他表外甥的事情毀了前程,也許……也許湯敬修并不是他的親表外甥。”柴斯年悠悠的說道。

  “會是這樣嗎?”符景略心里猛的一沉,如果是后一種情況,那事情可就復雜了。

  “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下任何結論都為時過早,我現在得回去安排工作了,你的布置沒什么問題,試著守株待兔看看吧,我估摸著希望不大,湯敬修很大可能已經躲到郊外去了,如果發現了什么線索及時向我報告。”柴斯年溫和的說道。

  “明白。”

  “曲老師,那我先走了。”

  “好。”

  符景略擔心家里禹雅清三女的安全,也跟著告辭離開了。

  把吉普車開回軋鋼廠停好,取了自行車騎回四合院,發現院子里的氣氛有些凝重,不復往日的喧囂和煙火氣,隨即自嘲的一笑,如果自己是湯敬修也不會傻傻的跑進來自投羅網吧,不過能這樣嚇阻他也挺好的。

  靠墻停好自行車又去找了易中海和李斗七,仔細的詢問了一下他們的布置情況就放心的回家吃晚飯了,飯后洗漱好和禹雅清一起泡過腳之后就摟著她睡了。

  ……

  與此同時,蔡萬鈞正和他妻子坐在臥房里對著燈光枯坐,良久,蔡萬鈞對妻子溫和的說道:“你明天再跑一趟我三表妹家,一定要讓她和丈夫離婚。”

  “恐怕不行啊,我已經勸了很多次了。”

  “明天無論如何都要成功。”

  “這……”

  “湯敬修昨天晚上從看守所到隆福醫院看病的途中逃跑了,押解人員到現在還沒找到。”

  “什么?!這下咱們的麻煩大了。”

  “嗯,好在湯敬修不是我三表妹的親生兒子,只要她能夠和丈夫順利的離婚,我就能保住這個位置,往后她自己的日子也能好過點。”

  “明白了,可湯敬修是你安排進的紅星軋鋼廠,又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你真的不會受影響嗎?”

  “呵呵,他是憑自己的能力考進紅星軋鋼廠的,而且他還是公私合營以前進的廠,和我有什么關系?56年以后他都是正常晉升,

  當時順水推舟的人是池鐵舟,跟我更是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我頂多頂多算個失察的責任。他又不是我的親表外甥,我對他的事那么上心干嘛?”蔡萬鈞微笑著解釋道。

  “軋鋼廠的人恐怕不會這么認為吧。”

  “要相信組織,組織是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的。”蔡萬鈞信心滿滿的說道。

  “對呀,我明天一定說服你表妹離婚。”

  “好,拜托你了。”

  ……

  此時的先鋒鄉公所上莊村,村西頭一戶單門獨院的潘姓寡婦家的廚房里,許大茂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像死豬一樣趴在飯桌上呼呼大睡,嘴里還在不斷小聲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語。

  至于許大茂為何會在這里,說來話長,自從他的名聲被劉光齊設計壞掉之后,就再也沒有媒婆給他介紹城里姑娘了,為此失落過好一陣子。

  所謂“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許大茂自從當上了采購員之后,天天在鄉下轉悠,突然發現自己很受鄉下妹子的歡迎,再加上符景略的兩個嬌滴滴的鄉下表妹在城里學縫紉做手工,也沒少掙錢,

  這一下子就打開了他的思路,把挑媳婦的目光投向了鄉下,唯一的標準就是好看,不能比符景略的兩個表妹差,為此挑花了眼,還沒有找到合適的。

  許大茂畢竟是結過婚的男人了,自然知道女人的滋味,和婁曉娥離婚之后已經有好幾個月不知肉味了,他又不敢去找黃花大閨女,主要是被秦京茹拿著菜刀明晃晃的對著他的樣子嚇住了,

  生怕壞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又不想負責,被那些個虎妞來一刀,因此花些錢財和鄉下的俏寡婦滾被窩就成了首選。

  近一個多月來許大茂在上莊村及周邊村莊四處轉悠著收雞蛋,再加上收線雞倒賣,掙了不少錢,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起來了,出手又闊綽,這一切都被潘寡婦看在眼里,她是個頗有心計的女人,想徹底的拿下許大茂,跟著他到城里去享福。

  打定主意之后,她就拿出壓在箱底結婚時穿的衣服,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安安靜靜的坐在家門口納鞋底做手工,只要許大茂從她家門口經過,賊眼從她身上多描幾下,她就會對他不假辭色,柳眉倒豎,當面啐他。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她的策略大獲成功,許大茂就吃這一套,這一下子勾得他心癢難耐,天天故意從她家門口晃來晃去的多走幾回調笑一下,一來二去的兩人也就混熟了。

  潘寡婦又不是真要做什么守身如玉的女人,見許大茂上勾之后就改變了態度,時不時的和他說幾句軟語溫言。

  許大茂見了大樂,以為潘寡婦是被自己的魅力所打動,順勢拎著線雞試著要求到她家喝酒,這正中她的下懷,自然欣喜的答應了。

  線雞做好之后潘寡婦就拿了一根大雞腿和幾塊好肉支開9歲大的兒子,拿起散酒招呼許大茂吃喝了起來,潘寡婦做菜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許大茂吃了之后大呼過癮,

  兩杯散酒下去之后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裝做不經意間摸摸她的小手和翹臀,潘寡婦欲拒還迎,這一下子就勾得他心頭火起,恨不得就地和她成就好事。

  潘寡婦哪是這么好相與的,小便宜可以占,但到了實質性的時候就堅決拒絕,許大茂還未上勾,就絕對不讓他得手。

  許大茂無可奈何,不敢用強,心頭又癢癢的慌,只好三天兩頭的拿著線雞或者野兔什么到她家打牙祭。

  就這么過了一段時間,今天潘寡婦感覺時機終于成熟了,主動約了許大茂晚上喝酒,早早的準備了一桌還算豐盛的飯菜,先讓兒子吃好飯又許諾了過幾天要帶他進城享福的事情就支他去睡覺了,他兒子倒也懂事,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大約7點多的時候,許大茂應邀而來,見了盛裝打扮的潘寡婦心中大喜,又看到了一桌還算豐盛的酒菜,更是樂開了花,感覺今晚會有好事。

  兩人打情罵俏了一會兒,潘寡婦拿起早就倒好的酒勸他喝了起來,又夾菜喂他,許大茂哪享受過這種待遇,心里麻酥酥的,笑納了,大手故意放在她的肩膀上游走。

  潘寡婦知道許大茂酒量淺,又好面子,三言兩語就勸得他暈頭轉向,一杯接一杯的灌他,又不時的夾口菜喂他,許大茂哪經過這樣的陣勢,很快就喝的酩酊大醉。

  潘寡婦見狀放下手中的筷子,嫌惡的推開許大茂摟著自己肩膀的大手,重新拿起一雙干凈的筷子夾起桌上的好菜慢條斯理的吃起來,美美的飽餐一頓之后,潘寡婦正準備起身扶許大茂到自己的臥房里,

  當然不是要和他睡覺,只是要做一個睡覺的假像而已,在扯結婚證之前,她可不會輕易的失了身子。抓把柄的人選她也準備好了,就是她的公公婆婆,

  老兩口也知道強迫兒媳婦給兒子守一輩子寡是很困難的事情,現在也不提倡,還不如放手讓兒媳婦操作一番,成功了孫子也會跟著過好日子,失敗了也能訛一大筆錢。

  這時院門外卻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潘寡婦聽了很納悶,難道是公公婆婆?時間還沒到呢,他們來這么早干嘛?無奈起身去開門,走到門口小聲問道:“誰呀?”

  “采菊,是我,湯敬修。”門外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

  “表哥?!”潘采菊聽了驚喜交加,慌忙打開木門,見到了一位三十來歲,臉上帶著傷痕,身上穿著又臟又破叫不出名字的黑灰色制服,長相還算俊朗的年青人,疑惑的問道:“表哥,這個時候你怎么會來找我?”

  “唉,一言難盡,你先讓我進去再說。”湯敬修長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

  “好。”

  湯敬修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走進了院子,等潘采菊拴好木門,小聲問道:“你公公婆婆在嗎?”

  “不在,他們在村里的老房子住呢。”潘采菊微笑著搖頭。

  “是嗎?這就好,這就好。”湯敬修長舒了一口氣。

  “對了,你還沒說今天怎么這么晚來找我?”潘采菊疑惑的問道。

  湯敬修拿起表妹的小手輕撫了幾下,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道:“我和我媳婦離婚了,今天提前下班騎了自行車過來是想接你和孩子回城跟我一起生活的,結果走到半路被幾個無業游民給打劫了,只好一步步的走到你這里來了。”

  “這是真的?!”潘采菊聽了大喜過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表哥,自動忽視了他話語中的漏洞。

  “當然,如果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湯敬修臉不紅心不跳的賭咒發誓。

  “嗚嗚,你個死沒良心的,死沒良心的,害我足足等了9年啊。”潘采菊突然激動的哭了,迅疾撲到湯敬修懷里,死命的擁抱著他,握起小拳頭輕輕的捶打著他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采菊,你這樣捶,會把莪捶死的。”湯敬修伸手緊緊的圈住表妹,笑著說道。

  “哪有這么夸張啊?”潘采菊噗嗤一笑,立刻停止了捶打。

  “采菊,給我弄點吃的吧,我快餓死了。”湯敬修話音剛落,肚子就發出了咕咕叫的聲音。

  潘采菊聽了莞爾一笑,連忙松開了湯敬修,伸手擦干了眼角的淚水,說道:“跟我到廚房去吧,今天正好準備了一桌好菜,還剩下不少,這會兒有些涼了,我幫你熱熱。”

  “好啊。”湯敬修連忙伸手摟著表妹的肩膀跟著往前走。

  湯敬修跟著表妹進了廚房,看見像死豬一樣趴在飯桌上呼呼大睡的許大茂,臉色大變,他自然認識許大茂,兩人在紅星電影院打過三年的交道了。

  “你和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湯敬修伸手指著許大茂,死死地盯著表妹,小聲怒問道。

  “我……我現在日子過得很艱難,他是個上好的羊牯,就想從他身上訛一筆錢來改善生活。”潘采菊弱弱的說道,現在有青梅竹馬的表哥可供選擇,自然就隱藏了想嫁給許大茂的小心思。

  “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送過來5塊錢和10斤棒子面嗎?”湯敬修疑惑的問道。

  “唉,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我一年到頭又掙不了幾個工分,全靠公公婆婆撐著。”潘采菊暗自腹誹,老娘想到城里去享福,你又遲遲不給我希望,再耗下去就三十了,到時候成了黃臉婆就沒人要了。

  “唉,苦了你了。”湯敬修不疑有他,長嘆了一口氣,摟著表妹的肩膀溫和的說道。

  “沒事,我現在不也熬過來了嗎?”潘采菊笑著說道。

  “也是,你現在去熱菜吧,我把這個家伙拖出去處理一下。”

  “好。”

  湯敬修把許大茂拖到柴房里,先脫了自己身上又臟又爛的看守所制服,再剝了許大茂身上的新衣服換上,再把自己換下的衣服隨便給他套上,

  又從柴房里找了一根長長的草繩把他的雙手雙腳都捆得牢牢的,想了想,又從他身上的衣服上撕了一塊破布塞進他的嘴里,做完這一切,笑著拍了拍雙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大踏步向廚房走去。

  潘采菊剛熱好菜,就看見湯敬修換了一身新衣服走進來,笑著說道:“這就叫賊不走空,許大茂的衣服挺適合你的。”

  “哈哈,沒錯。”

  “吃飯吧,我伺候你喝兩口。”潘采菊把手中的筷子遞給湯敬修。

  “好啊,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正兒八經的吃過飯了。”

  “是嗎?是因為離婚的事情嗎?”

  “對對對。”湯敬修自知失言,忙不迭的應道,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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