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嘿嘿一笑,靠近閻埠貴。
“當然是有事兒,沒事兒我能半路叫住你?你走這么急,肯定是有急事兒對吧?”林陽說道。
閻埠貴眼睛瞪得溜圓,“你怎么知道?”
“您太好猜了。”林陽笑道。
閻埠貴一聽,感慨地笑了。
是啊,他就是太好猜了,要不是因為太好猜了,能被傻柱牽著鼻子走嗎?
傻柱那蠢蛋這么多年,就沒斗贏過林陽。
他還被傻柱牽著鼻子走,這不就證明,他確實太好猜了嗎?
“我以后盡量,不那么好猜。”閻埠貴開玩笑。
“好猜也沒什么,至少一眼看過來,就知道您不是壞人。”林陽又說道。
這話一入耳,閻埠貴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舒服了。
聽聽,什么叫說話的藝術?
這特娘的就是說話的藝術!
傻柱說句話,能把人氣死,林陽說句話,能把人高興死。
這就是差別。
這么一想,傻柱特娘的說話也挺“藝術”的,讓人氣死的藝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說好話哄我,說吧到底什么事兒?”閻埠貴問道。
“上我那兒說去,給你看樣好東西。”林陽勾住閻埠貴的肩膀就準備往院里走。
按理來說,林陽這行為屬于“大不敬”。
他一個晚輩,哪能跟抓小雞崽兒似的,摟著閻埠貴呢?
但是閻埠貴此刻顧不上這些。
一聽要看好東西,閻埠貴眼睛瞬間就亮了。
“啥好東西,那玩意兒到了?”閻埠貴問道。
“第一批貨剛出來,我就給你順了一臺出來,怎么樣對你好吧?”林陽笑道。
閻埠貴點頭,“東西在哪兒,能看看嗎?”
林陽立刻就帶著閻埠貴去看了。
這次抽到的生產線,是同軸攝像頭,直接連電視機,就能收到監控畫面。
林陽指著東西給閻埠貴看了一會兒笑道。
“這玩意兒連上你家里那小的舊電視就能用,具體怎么用我不管,我只負責給你安裝,包括教你使用,咱們什么時候去安裝?”林陽問道。
閻埠貴本想和家里商量,開除傻柱。
此刻攝像頭到了,他忽然改變了主意。
再堅持兩個月,等閻解放學得差不多,再把傻柱手里的調料配方給套出來。
到時候再一拍兩散,豈不是更加劃算?
于是乎閻埠貴拉住林陽,讓林陽立刻就跟著他回去安裝。
林陽也沒耽誤,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安裝工人就到了。
到了地方,閻埠貴直接讓人把監控攝像頭,安裝在庫房里。
那兒有一塊魔術鏡,透過魔術鏡就能看到廚房的一舉一動。
安裝在這里,等于二十四小時,隨時能監控廚房里的畫面。
再也不用擔心看不到傻柱了。
就是閻埠貴家那舊電視效果太差。
雖然能看清楚人物和動作,但不太能分辨得出來炒的是什么菜。
“這……這也看不清楚啊!”閻埠貴難受。
林陽微微一笑,“這可不怨我,是你這電視機的問題,不過您得這么想,你家現在這兒安了魔術鏡,本來就可以現場觀看。
您只需要時刻盯著,看傻柱什么時候落單,什么時候單獨調配調料,到時候把人閻解成叫到庫房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閻埠貴點頭,“對,是這個理,這多少錢,你給我算算……”
“放心,我不收你高價錢。”
結完賬后,林陽帶著工人撤走了。
閻埠貴一個人在店里研究了許久才回家。
當天晚上,一家子吃飯的時候,閻埠貴就把這事兒給說了。
“按照我的想法,之后咱們都分一下工,這老大呢,在傻柱買材料的時候跟著一起去,看看他都買些啥,用本子記錄一下。
老二就好好盯著傻柱,看傻柱炒菜的手法,多學幾個菜。
咱們一家子通力合作,爭取把傻柱手里那配方給套出來。
到時候咱們就和傻柱攤牌,直接把傻柱給開了。
只要有他那配方,隨便找幾個能炒菜的廚子,用上那配方咱們家都能多賺點。”閻埠貴說道。
閻解放也露出笑容,“我覺得小胖就不錯,基本上他會的都教我,而且傻柱只給他一百塊錢一個月,這能干啥啊?
咱要是把傻柱給開了,一個月給他三百,他估計能把命賣咱家店里。
到時候咱們掌控了傻柱的配方,再給小胖用。
他妥妥就是另一個傻柱啊。”
一家子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
而此時此刻,傻柱家里也出事兒了。
之前秦淮茹在他屋里留了一個晚上。
就是他剛獲得閻家飯館工作的那個晚上。
結果現在秦淮茹跑過來告訴他,說她懷上了。
“不可能?人家醫生說了,我不容易讓人懷孕,憑什么你就直接懷上了?而且之前這么多年都沒事兒,怎么可能一個晚上就有了?”
傻柱壓根就不相信。
“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懷上了,你要是不管我……”秦淮茹話還沒說完,一旁的何大清插嘴了。
“他要是不管你,我管你,是我讓你給他煮醒酒湯的,是我這兒子混蛋,他不負責任,我負責任,這孩子我來管。”何大清忽然說道。
傻柱都呆了,“爸你瘋了,這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何大清瞪眼睛。
“這誰知道啊,這兩個多月,我們總共就見過那一個晚上,可是以我的身體,不可能讓她懷上。”傻柱說道。
“你咋知道不可能?人家醫生說的是概率小,不是完全不可能,再說了,你種子不好,誰讓你遇到一塊兒好地,人秦淮茹嫁到賈家十幾年,孩子就生了仨。
這還是賈東旭那小子身體不太好,他要是身體好,這不得三年抱倆?
你一把年紀了,之前和誰在一起,都沒怎么懷上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懷上了,你又不認。
咋地,你要絕后還是干嘛?”
傻柱被何大清一頓臭罵,臉都黑了。
“反正我不認,說啥也不認!”傻柱咬著牙說道。
秦淮茹一聽這話,捂著臉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你不認我,那我還是上吊死了算了。”
說著秦淮茹就推開傻柱,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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