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饒是何雨水鐵石心腸,最終也心軟了。
她清了清嗓子,“姑姑給你買玩具好么?柳柳回家了,以后要跟著家里人,千萬不要再跑丟了。”
李桃花聽到這話,瞬間哭出了聲兒。
找到女兒,她很高興。
同時她也很擔心。
擔心何家不認柳柳。
擔心何雨水阻攔她把柳柳帶回去。
好在何雨水沒有攔著她。
這倒不是何雨水好心。
何雨水主要是覺得,既然傻柱到現在也沒個孩子,有了柳柳也許是件好事。
起碼李桃花沒有婆婆,也沒有兒子,就只有一個女兒。
以后柳柳嫁人了,能回來看李桃花,就能回來看傻柱。
傻柱至少有個人能替他養老送終,不至于一輩子連爸都當不上。
兩人先帶柳柳吃了點東西,李桃花就帶著柳柳買衣服,然后帶柳柳去洗澡。
洗完澡后,柳柳看起來干凈,可愛了許多。
她緊緊握著李桃花的手,只要五分鐘看不到李桃花,她就會追問。
這段走丟的經歷,給柳柳造成了不小的陰影。
有了柳柳,李桃花也把暈車拋到了九霄云外。
她現在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上樓也有勁兒了。
就算讓她現在去跑個八百米,她也能跑。
孩子就是李桃花的精神支柱。
這次來接何大清,李桃花也并非全是為了傻柱。
她知道傻柱有毛病,她自己不敢和傻柱說。
所以李桃花打算把何大清接回去,讓何大清告訴傻柱。
這樣傻柱就能去檢查。
等把病治好了,她才能懷上孩子。
說來說去,她這次來,主要也是為了孩子。
沒想到,傻柱的孩子還沒懷上,她把自己的孩子找回來了。
此刻對李桃花來說,懷不懷孩子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柳柳能回到她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兩人歇息了一會兒,就按照劉海中給地址,找到了白寡婦家。
此時此刻,白寡婦已經病入膏肓。
整個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
何雨水和李桃花進門的時候,白寡婦的兩個兒子,正指著何大清的鼻子罵。
“你到底搬不搬,這房子是我爸留給我媽的,我媽說了要留給我倆,現在我倆要賣房子分錢,你趁早搬出去,免得到時候鬧起來不好看。”
“你讓我搬,我搬哪兒去啊我?
我一個老頭,我無親無故的,我能上哪兒去?
你們就是逼死我,我也沒地兒去。”何大清歪著頭。
“嘿,你別耍無賴啊,這是我家的房子,我媽要是沒了,那就是我們的,和你半毛錢的關系也沒有。”
何大清撇撇嘴,“當年要不是我,你媽能把你倆拉扯大?”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你也不是我們的爸。
就算你幫忙了,那……那你還和我媽做了這么多年夫妻呢。
你要進我們家的門,就該替我媽養孩子,這是你應該做的。”
“沒錯,我們可沒強迫你,讓你拿出錢來養我們。
讓你住到現在,已經是我倆大發慈悲了。
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搬出去,要不然,我可找人來幫你搬了!”
白寡婦還沒咽氣,她兩個兒子就著急賣房分錢。
何大清坐在院子里,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明明劉海中父子來的時候,他只像是六十來歲的人,可現在他看起來像七十多,甚至是八十歲的人。
“爸!你們干什么?怎么能這樣欺負我爸呢?”何雨水忽然出聲道。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轉過頭,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頓時皺起眉。
“你誰啊,這是我們的家的事兒,不要外人插手。”白寡婦的大兒子喊道。
何雨水往前一步,“我叫何雨水,這老頭是我爸,我是來接他回家的,你說關不關我的事兒?”
一聽是來接何大清的,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瞬間臉色大變。
變得格外客氣起來。
“呦,你就是何叔的小女兒吧,以前老聽他提起你。”白寡婦的大兒子說道。
聽到這里,何大清抬起頭,看了何雨水一眼。
“你……你是雨水?”何大清揉了揉眼睛,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是雨水,我哥……我哥他太忙來不了,但是嫂子來了,我們是來接你回家的,爸……你別留在這里了,跟我們回家吧。”何雨水喊道。
何大清看了何雨水一眼,又看了看站在院門口的李桃花,最后眼睛落在柳柳身上。
“那……那孩子是。”何大清眼睛亮了亮。
“柳柳去,去叫爺爺~”李桃花拍了拍柳柳。
柳柳趕緊走上前,“爺爺,你和媽媽姑姑回家吧。”柳柳喊道。
何大清步履蹣跚地站起來,“回家……回哪個家?”
“當然是回四合院,我們是特意來接你的。”何雨水說道。
何大清牽著柳柳的手,“小丫頭,你再叫我一聲爺爺。”
“爺爺~”
“哎~好好,這是傻柱的孩子?”何大清問道。
何雨水和李桃花面面相覷,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何雨水一咬牙。
“沒錯,這是我哥的孩子,她是我們老何家的孩子,何柳。”
此時此地,解釋起來太麻煩,為了先把何大清哄走,何雨水干脆說柳柳是傻柱的孩子。
何大清一聽,瞬間露出笑容。
“回家,咱們回家,我那些東西,雨水你給我收拾收拾……”
話還沒說完,白寡婦兩個兒子頓時站了起來。
“這是我家,你有什么可收拾的?你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何雨水氣得咬牙,“就是一個包,那也是我爸的,我們收走自己的包,總行了吧?”
白寡婦兩個兒子也知道再鬧下去難看,于是便守著何雨水收拾東西去了。
從頭到尾,何雨水就給何大清收拾了幾件衣服。
其他的東西,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都不讓他們拿走。
臨走之前,何大清站在白寡婦的屋前。
“雨水,桃花你倆帶著柳柳去門口等我,我和她說句話就來。”何大清說道。
原劇中,何大清是等著白寡婦咽氣,自己一個人又過了好幾年。
最后被許大茂接回四合院的。
沒想到這一次,白寡婦還沒咽氣,他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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