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楊廠長，給你做個紅燒肉吃？”周明將生肉丟進鍋里，把臟沫煮出來，接著撈起來放到一邊。
炒鍋洗干凈，熱鍋下下油下大料，頃刻間，香料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廚房。
楊廠長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你真會做菜啊？跟誰學的？傻柱？”楊廠長問。
這倆小子一個院子的，周明大概跟何雨柱學了那么兩手。
只不過趕鴨子上架，這架勢倒是足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你說是就是吧。”周明熟練顛勺，沒一會，色澤鮮亮，味道啊濃郁的紅燒肉出了鍋。
往那白色的盤子里一放，當真是賞心悅目，讓人食指大動。
“得虧有你啊！”楊廠長扒著門口感慨：“不然我今兒這肉，就算是廢了。”
“嘗嘗。”周明擦了擦手，遞了雙筷子過去：“楊廠長，怎么過年了還親自下廚，嫂子不在嗎？”
“你嫂子回娘家去了，”楊廠長接了筷子，夾了一塊肥瘦合適的紅燒肉，頓了頓，小聲嘀咕：“這要不是她回娘家，我還進不去廚房呢！”
……嫂子是對的，就這破壞力，十個廚房都不夠造的。
紅燒肉剛進嘴里，楊廠長整張臉都亮了起來：“好吃！行哇你小子，還真挺有天賦的，跟傻柱學了不少吧？”
“嗯。”周明點頭。
他一開始也有點忐忑，不過看楊廠長這樣子，自己的技能大概真派上用場了。
“不過這菜做的不是給我吃的。”楊廠長道：“后天我要請客。”
“嗯？”
楊廠長請客倒是稀奇事兒。
“是個大領導。”楊廠長神神秘秘的：“呵呵，這不是為了咱們廠子的效益嗎？有些事情不做不行啊！”
周明沒接話，跟著一起笑了：“看樣子這領導的確很大，不過還是讓何雨柱來吧，我畢竟是個半吊子。”
“也對，請的不是一個人。”楊廠長點點頭：“總要有人給你打下手。”
這三言兩語間，何雨柱就變成打下手的了。看楊廠長的意思，似乎是要周明負責。
想著橫豎沒事，周明也就應下來了。
臨走的時候，那盤紅燒魚已經被消滅的干干凈凈，楊廠長還意猶未盡地摸了摸嘴巴。
回到保安室，把賈張氏弄亂的房間整理了一下，周明湊合了一晚，一大早就回四合院找何雨柱。
昨天的事情……周明想了想，覺得的確是自己管太多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何雨柱不想說那就算了。
結果剛踏進門，迎面走來了楊廠長：“周明，怎么才回來？”
何雨柱在楊廠長身后，面無表情瞅了一眼周明，又低下了頭。
但周明還是看見了，何雨柱臉上有傷。像被打了一拳之后留下來的淤青。
“楊廠長，你怎么來了？找何雨柱呢？”
“找你們倆。”
楊廠長從兜里拿出一張紙：“昨天忘記了，今兒給你送來。這是明天要用的食材，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去買點。要是買不到再跟我說。”
這會已經過了新年最熱鬧的時間，菜市場差不多恢復了，大部分的菜都能買的到。
周明接過廠長列的清單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家常菜，不過還是要花費一點功夫的。
“沒問題。”
楊廠長笑著拍周明的肩膀：“年輕人，有前途，既是神醫還是大廚，不錯不錯。”
“這件事我就交給你辦了，別掉鏈子啊！”
楊廠長笑瞇瞇地，話里話外都是對周明的信任。
等夸獎完周明之后，他轉身沒好氣地對何雨柱道：“傻柱！知道你性子倔，不過這件事是為了廠子，又不是我個人的利益！你軸什么軸！”
何雨柱沒說話，低著頭。
“讓你給周明打下手而已，又不是讓你干啥，一百八十個不愿意，嘖。”
楊廠長搖搖頭：“周明你勸勸，明兒要請好幾個呢，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好。”
楊廠長走后，周明和何雨柱對視兩眼。
這家伙也不知道是鬧什么脾氣，反正也不跟周明說話，只是抿抿嘴，轉身回屋。
“茅坑里的石頭。”周明罵了一句。
楊廠長給的食材列表還挺多，廠里采買都是按人口，每個月月初就讓廚房去采購，超出的部分月底才報銷。
這次大概率也是要月底才能報銷。周明決定回房間拿點錢，下午去買。
剛跨出一步，秦淮茹家的門打開了。
“周明。”
秦淮茹意外地出現了。
她剛剛喊周明的那一聲，又軟又酥，勾的人心癢癢。
不過周明覺得自己不是人。
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周明，昨天的事情，我，我想跟你道歉。”秦淮茹一邊說一邊走出來，抬起手去拉他：“你能不能跟我回屋？”
“在這里不好說話。”
周明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院子，大部分人還在睡覺。
“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去你家？”周明微微調高了音量：“這要是別人看見，誤會了，我的名聲可就不保了！”
秦淮茹委屈了起來，眼眶周圍紅了一圈：“周明，我是真心要跟你道歉的！”
“那你現在道吧。道歉是你的事兒，接不接受就是我的事兒了。”
周明雙手抱臂，宛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秦淮茹手足無措。
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衣服有點小了，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很顯然她是聽到動靜就起來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不過這種樣子看在別人眼里，可就變了味了。
“周明，你原諒我好不好？”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輕輕拽住了周明的衣角：“我什么都不會做的，就是跟你道歉。”
周明挑眉。
這大冷天的，秦淮茹瑟瑟發抖站在自己面前，表情委屈。
我見猶憐啊。
“行，進去說。”周明點頭。
秦淮茹見他松口，立馬喜笑顏開。但又怕周明跑了似的，還是沒放開他的衣角。
反正只要進屋了，還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周明敏銳地瞥見，賈張氏的腦袋從窗戶邊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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