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委屈了!我委屈了!先聽我們解釋!’
“別打爸爸了!再打下去,我們會變成廢人的!”
劉廣富和劉廣田對著劉海中大吼大叫,可劉海中哪有心情聽他們解釋?
將兩人打得半死。
站在一旁,正在和賈樟打情罵俏的傻柱看到這一幕,冷笑得更厲害了。
“劉海忠,連你這半個身子都埋在土里,被老子殘廢的人,也配和我為了張姐而戰?呸!”
傻柱的話一出,劉海中的目光頓時就移了過來。
聽到情敵的嘲諷,劉海中不忍心教訓他們。
一雙通紅的眼眸,狠狠的射向了殺豬的身邊。
“傻柱,你敢嘲笑我?要不是你,我的手怎么會廢
了?我沒找你麻煩就好了,你還有臉笑我?"
“要不是你手腳不干凈,我怎么可能折斷你的手?我跟你劉海忠說了,你要是再敢動張姐,我下次什么都不做,殺了你這個老雜種!”
傻柱根本看不慣劉海中,直接威脅他。
聽到這話,劉海中勃然大怒。
他冷冷地看著傻柱,猶豫了許久,沒有說什么。
想說就得裝傻。
面對他這種敢對自己父親下刀的家伙,沒有人敢正面交鋒!
畢竟沒有人知道,萬一這家伙失去了勇氣,迷失了自己呢?
一旁的賈樟看到傻柱和劉海中為了搶到的東西差點打起來,心里也很高興。
一想到自己這么大了,還能讓那么多男人為她瘋狂,她就很興奮。
“劉海忠,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被我抓到,再去撩張姐,可不是斷手那么簡單!”
傻子滾開當著劉海中的面,他又威脅他了。
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劉海中是被傻柱逼的,非常生氣。
但他不敢和殺豬正面交手。
心中怒火,最后也只能發泄到劉廣富和劉廣田身上。
“你們兩個是不孝子!還想繼承老子的位置嗎?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劉海中腳一伸,重重地踹在他們身上。
這時候,劉廣富和劉廣天已經是松了一口氣。
兩人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靠在劉海中身前。
也沒理會劉海中的一腳,趕緊跟他解釋。
“爸!爸!我們找到辦法了!我們馬上幫你掃清一切障礙!”
“是啊!你老了別著急,家章遲早是你的!你過不了多久,傻柱、易中海、何大慶三人都要出事了!”
此話一出,正在勃然大怒的劉海中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的臉色松了下來,高興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沒有取笑我吧?真的嗎?
“爸,我們為什么要騙你?等著繼承你的老本行!”
“你放心,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拿下殺豬他們的證據,只是在伺機而動,直接讓他們重新翻身!”
劉廣富和劉廣田向劉海中保證。
聽得此話,劉海忠心中得意之極。
他冷笑一聲,向兩人保證道:“你們放心,只要幫我把家章的事情辦好,飯碗就一定是你們的!”
聽到這話,劉廣富和劉廣天頓時又興奮了起來。
兩人向劉海中點了點頭。
靜靜站著看了許久的陳天,聽到劉家父子的這一系列對話后,不由冷笑了一聲。
他們三個還不知道。
楊廠長因劉海中作風作風,取消了他的繼承資格。
哪怕柳廣福和柳廣田真的幫自己的父親對付賈樟。
吵到最后不過是竹籃打水而已!
當時正因為賈樟一家的事情,在院子里鬧得沸沸揚揚。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院門口。
許大茂在鄉下放映電影回來。
這些天他一直呆在鄉下,對院子里的這些天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一無所知。
看著院子里熱鬧的樣子,許大茂八卦的勁頭立馬就浮上心頭。
于是,他立即去找居民,開始提問。
“劉海忠和傻柱剛才吵什么?怎么會打架?不應該!”
居民們聽到許大茂的問題頓時回過神來,趕緊和他聊起院子里最近的八卦。
“喂,許大茂,你回來了?真是時候回來了!”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們抓到劉海中和張家躲在地窖里做破鞋,傻柱為此氣極了,還把劉海中的手掰斷了!你看,老家伙還有紗布纏在他的手上!”
“這兩天,傻柱和劉海中家章吵架,也不知道賈章有什么好,能讓我們院子里那么多男人為她瘋狂!
”先是易中海和她破鞋,再后來是何大慶被爆出是賈東旭的生父,再后來傻柱鐵了心要嫁給賈樟,現在連劉海中都倒下了,有什么吸引力這個老太婆?!”
......
聽到居民們的解釋,許大茂頓時眼前一亮。
“沒想到這個劉海里的老東西藏得這么深?連他都看上賈樟了?!”
許大茂說著,轉頭看向賈樟的身邊。
看著賈樟肥胖蒼老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么,許大茂的眼珠微微一動。
看他的表情,仿佛是突然醒了過來。
一旁的居民此時還在議論不休。
“我們院子真邪門,怎么那么多人愛賈樟的破鞋牌坊?”
“我真的找不到賈樟身上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他又臭,又老!而且脾氣不好!”
“最主要的是,賈樟家族還喜歡占便宜,罵人也停不下來,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效仿?”
就在居民們議論紛紛的時候。
許大茂忽然笑道:“我看你們都缺一雙發現美的眼睛,說不定賈樟家有什么特別的?”
“許大茂,你瘋了嗎??”
“不好說啊!難不成你也喜歡上賈樟了???”
許大茂聽得這話有些震驚。
聞言,許大茂沒有正面回答。
他對著大家笑了笑,轉身就回家去了。
此刻,婁曉娥正在準備晚飯。
許大茂一開門,差點把她嚇個半死。
“許大茂,你回家之前先敲敲門]好嗎?你想嚇死誰?”
婁曉娥回頭沖許大茂罵了一句。
她和許大茂現在是表面上的夫妻。
所以說起來,許大茂也是寸步不讓。
聽到這話,許大茂也是不爽了。
他皺著眉頭,對著婁曉娥反駁道:“我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不明白我的辛苦就算了,你還有臉罵我?你是誰?!”
“辛苦?成天勾搭小妹子,好痛苦!你以為我不知道?!”
婁曉娥看不慣許大茂,直接撕掉了他虛偽的面具。
婁曉娥暴露真面目后,許大茂頓時怒火中燒。
“賤人,你在胡說什么?!”
“我胡說八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爛事誰不知道?你真以為能瞞得過我?我又沒跟你離婚,這也算輕的,你能不能給點面子?!”
婁曉娥很霸道。
自從許大茂被診斷出絕癥后,她對許大茂的反感就越來越強烈。
要不是陳天,她早就想搬出院子了。
看到婁曉娥說要離婚,許大茂再也忍不住了。
他咬緊牙關,朝婁曉娥罵道:“搞什么鬼,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你一個人住,我不伺候你了!”
說話間,許大茂摔門而出。
婁曉娥看他走得那么堅決,也沒多退讓。
“不過也沒什么,跟你住在一起誰會介意?!”
此刻,陳天正在家里做飯。
剛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卻不想有人敲門。
推開門,陳天發現來的是許大茂。
“大毛,你下鄉拍電影回來了嗎?”
陳天看著皺著眉頭的許大茂,下意識的問道。
許大茂點了點頭,旋即說道:“陳天,我來你家避風頭,就是要氣死你嫂子,那個瘋女人!”
“嫂子?你跟她吵架了?”
聽到這話,陳天頓時精神一振。
他領著許大茂進了屋,然后開始聽許大茂訴苦。
許大茂喝著沉悶的酒,說起了婁曉娥的過錯。
“你以為我容易嗎?要不是被一根傻柱子踢出去,我能日日夜夜在外面過嗎?再說了,這世上哪個男人不是粗心大意的?我只是犯了個錯誤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會是你錯了!”
喝了一杯苦酒,許大茂將心中所有的真實想法都說給了陳天聽。
他的話,陳天還是很贊同的。
世上的男人,尤其是能干的男人,能不花心嗎?
可許大茂這種出身世家的人,竟然這么花心,也怪他!
許大茂自己喝了酒,一杯接一杯,漸漸有些醉了。
和陳天說到深處,許大茂的意識此時不由的變得恍惚起來。
“若不是我把她婁曉娥收為己有,以她的家族地位,誰會娶她?一個資本家的千金,我娶了她也是她的福氣!像她這樣的女人能有多大的魅力?被說?”
“大毛,如果你真的和你嫂子離婚了,你以后怎么辦?”
聽著許大茂東倒西歪的抱怨,陳天不忍心跟他分手,敷衍的問了一句。
聽到這話,一臉懵逼的許大茂頓時笑了起來,對陳天說道:“我要是真的跟她離婚了,以后我會找個會做家務的,年紀大點的。我覺得賈家張太.....長得還挺漂亮的。”
“好的!”
此話一出,陳天頓時被雷給驚呆了。
許大茂的相親相親符,他還沒用呢!
聽許大茂的話,他是不是也暗戀賈樟???
陳天忍不住想了想,然后許大茂就醉醺醺的睡著了。
讓許大茂呆在家里,并不是長久之計。
雖然剛剛和婁曉娥吵了一架,但是陳天還是要把他送回去!
于是,陳天扶著許大茂,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帶人回家。
婁曉娥看著又喝醉了的許大茂,頓時又怒了。
“沒出息的東西!你就知道天天喝酒!,
婁曉娥緊皺著眉頭,沒完沒了地罵著許大茂。
可不管她的聲音再大,許大茂也沒有醒來的意思。
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越看許大茂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婁曉娥越生氣。
“就知道成天在外面混,一生氣就跑去喝酒!你怎么不喝死?!”
“嫂子,你別生氣,他過他的日子,你過你的日子!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陳天安慰了生氣的婁曉娥,突然伸手抱住了他。
得到陳天的安慰,婁曉娥的心情才緩和了幾分。
可她對許大茂的看法,還是沒有平靜下來。
婁曉娥靠在陳天的肩膀上,然后貼在陳天的耳邊說道:“該死的許大茂,你整天就知道喝酒,就知道整天惹我生氣!你要是不不讓我好過,那大家就別玩了!”
“嫂子....”
陳天話音未落,婁曉娥突然出手,將陳天給打的陷入了沉寂。
另邊,嚴家內。
嚴富貴家此時過得并不平靜。
剛才在院子里,劉海中和殺豬吵的太大聲了。
三娘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院子里的三位大叔中,有兩位已經落入了賈樟的“溫柔鄉”。
三娘真怕嚴富貴也會迷上什么地方的鬼,步易中海和劉海中的后塵。
“老嚴,我警告你,你不準再跟賈樟那個老太婆勾搭,那老太婆年紀大了,成天撩男人,千萬別上她的當!”
”嚴富貴一聽,頓時安心道:“你放心!我怎么欣賞賈樟?
三娘雖然防患于未然,卻忙著教育嚴富貴。
忽視了對家庭其他成員的教育。
不是嗎?
因為今天的事情,閻解成不自覺地開始注意賈樟。
“張家夫人到底有什么魅力?配得上這群人嗎?有機會,我也想體驗一下!”
說完這句話,坐在陳天邊上的余看到閻解成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一開始,她還以為閻解成就是個廢物,還沒有大到什么地步。
聽他這么說,難不成閻解成也對賈樟產生了興趣?
想到這里,余里不由得幻想著閻解成和賈樟勾搭在一起的情景。
想起閻解成和賈樟那對老少。
閻解成單薄的身子被賈樟屁股壓垮的那一幕,讓余里覺得惡心!
“沒用的東西!越來越沒用了!”
從婁曉娥身邊離開后,陳天穿好衣服準備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陳天正回味著剛才的一切。
可就在這時,陳天忽然察覺到,從賈家那邊傳來了異樣。
聽聲音,似乎有人躲在賈家門前偷偷摸摸做壞事。
“這么晚了,誰還居心叵測的躲在賈府門門前?!”
陳天也沒有太多的疑惑,直接朝著賈家走去。
躲在黑暗中,陳天的目光死死盯著賈家的大門。
果然,我看到了一具鬼鬼祟祟、蠕動著的尸體,就像一條蛆蟲。
“閻解成???”
陳天第一時間就看清了人影的主人。
光是看這廢柴的樣子,就可以確定是燕邪城了!
但更讓陳天震驚的還在后頭。
這個廢物就趴在賈家門前,頭靠在門上,眼睛盯著里面。
更何況,這個不要臉的閻解成,連褲子都脫了。
讓陳天被抓到,他怎么能放過這個批評閻解成的機會呢?
陳天咳了兩聲,旋即沖著閻解成喝道:“閻解成,你偷偷跑來干什么?!”
此話一出,閻解成嚇得不輕。
他嚇得渾身打了個寒顫,連忙彎腰提褲子。
或許是因為受到的沖擊太過劇烈。
這孫子在穿褲子的時候,被褲腿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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