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不通,早上的時候就把戒指藏在了這里,現在怎么會不見了?
看著易中海和賈樟二人一臉的驚恐。
就在這個時候,陳天也給了他們一記腦袋。
“易中海,賈樟,你們兩個現在連我的衣櫥底下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那枚金戒指,要不要放棄了?趕緊磕頭!”
“陳天,肯定是你這小子躲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再找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易中海挽起袖子,根本就聽不進去陳天的話。
張家也露出了急迫的神色。
這枚金戒指已經很珍貴了,她竟然放棄了金戒指,就是為了狠狠的敲詐陳天。
可要是不敲詐陳天,連自己的金戒指都花錢買,她張家也做不到!
賈樟臉色凝重,一句話也不想說,轉身又開始搜查陳天的家。
可此時,隨行的居民早已對兩人失去了耐心。
兩人眉頭緊皺,看著兩人惡狠狠地罵道:"賈樟,易中海,我都說了,陳天不能偷你們的金戒指,別再胡說八道了!趕緊磕頭換人家!”
“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趕緊磕頭!快點!”
聽到眾人的威脅,易中海和賈樟兩人頓時慌了。
兩人都明白,一旦離開了陳天的家,大概率是拿不回金戒指的。
再說了,要是搜查了陳天的家人,再停止搜查,那就難說了。
所以,今日,他們二人,估計要給院子里的每一戶人家磕三個頭。
兩人臉色難看,又想跟這群人吵架。
但是我受不了這些居民的強硬態度。
幾個回合下來,易中海和賈樟瞬間被擊潰。
無奈之下,兩人只能無奈的跪在地上,開始給陳天磕頭。
“砰砰砰~!”
三聲響亮的嘟嘟聲后,易中海和賈樟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通紅,滿臉的不舍。
“陳天,你現在滿意了嗎?!”
易中海冷冷的對著陳天說道。
轉身,易中海拉著賈樟實離開。
他可不想就這樣給院子里的其他人磕頭。
不然整個院子搜遍了他的腦袋都要腫了。
至于賈樟一家,此時還沉浸在深深的疑惑之中。
她想不通,她明明把金戒指藏得很好,怎么就找不到呢?
她和易中海不僅沒有算過陳天的家產,就連金戒指也是她出錢買的。
家章女士心情很不好,低著頭抓著門]準備回家。
不過還沒等兩人離開,陳天忽然開口,攔住了準備逃走的兩人。
“易中海,賈樟,這么重要的金戒指,你們總不能隨便搜我家吧?既然搜了我家,你們還不搜別人家?!”
此話一出,頓時讓一旁圍觀的居民們激動了起來。
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賈樟和易中海給自己磕頭了。
更何況,他們不怕斜影。
自然是不怕兩人的搜查。
頓時,現場又是一片嘩然。
“對了,這么重要的金戒指怎么能丟下?”
“既然你搜遍了陳天的家,那你也一定要搜遍其他人的家!"
“還是老規矩,只要沒查到什么,就給我們磕頭道歉!”
按照居民的說法。
易中海和賈樟一家直接被火上澆油,起不來。
兩人都想在道德上綁架別人,卻被自己的小聰明誤導了。
沒找到陳天家里的金戒指,我不僅給陳天磕了三個頭,還把自己給鉆了進去。
易中海和賈樟真想找個借口逃走。
但是他們也明白,如果只是搜查陳天的家人,什么都沒找到就跑了,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這群人不好對付,這一兩個就等著他們磕頭了!
易中海咬著牙,心情無比復雜。
而張家,此刻卻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金戒指現在真的丟了!
她現在不要陳天的家產,她只想找回丟失的金戒指。
可她也明白,就算是在陳天家里找不到,在別人家里就更不可能找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只能立即無奈地點點頭,朝著院子里的每一戶人家走去。
隨后,易中海和賈樟心不在焉地挨家挨戶尋找。
為了找到一枚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居民家中的金戒指,易中海和賈樟腦袋都快碎了。
易中海和張佳越是倒霉,觀眾就越是高興。
磕頭磕頭,易中海和賈樟兩人都快要麻木了。
尤其是張家,她現在實在不想跟這群人浪費時間。
我只想趕緊回家,看看金戒指是不是又回到了我家。
可是,居民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們呢?
“易中海,賈樟,我家還沒被搜查呢!你們兩個別急著走!”
“這么重要的金戒指,不是說一定要搜出來,嚴懲小偷嗎?我家也還沒搜出來,必須去我家看看!”
“對對對,還有我家,下一個應該也來搜我家吧!”
眾人趕緊去問易中海和賈樟。
這番話,讓兩人都十分的無語。
可他們也沒有什么好的借口離開,只能就這樣繼續尋找。
終于,搜完了院子里的最后一家人。
易中海和賈樟熟練地跪在地上,又是“砰砰砰”三聲響起。
就在這時,這兩只老獸的額頭上,都被磕出了兩顆豌豆大小的膿包。
看起來它的頭上長著一個小角,看起來相當滑稽。
眾人幸災樂禍地看著兩人,隨即冷笑道:"賈樟公
子,現在滿院子都被你們兩個找上天了,就是沒有找到你們的金戒指,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了?你不會真的是在自導自演吧?”
“對啊!張家夫人,我看你根本就沒有丟金戒指,你一定是故意躺在這里,浪費大家的時間!”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現在真相已經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戒指是你自己鍛造的,丟了,浪費大家的時間,別以為磕頭就可以了!”
院子里的人依舊沒打算放過兩人。
被逼到這種地步,易中海和賈樟根本就沒法收手。
兩人心里真的是苦澀無比,欲哭無淚。
金戒指真的丟了,只是他們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
說不定還藏在陳天家里呢,可是剛才找了那么多,竟然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可任憑兩人再不耐煩,也不敢將這一切的原因告訴那些猛獸。
看著一臉泄氣的易中海和賈長石,陳天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易中海和賈樟實這兩個老家伙,真是活該!
陷害別人失敗,反倒栽贓自己!
就在張家萬念俱灰的時候。
小院門口,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院子里怎么這么熱鬧?”
說話的是何大清。
“反正你又不賠錢,要是撿到血錢,就算找不到,你給他磕個三頭頭也行!沒關系的!”
居民們繼續戰斗。
至此,何大清終于明白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原來賈樟的金戒指丟了。
這一次,我滿院子找金戒指。
何大清和張家現在的關系并不好。
他巴不得賈樟死。
何大清要是能看到這個老潑婦給自己磕頭,他會很高興的。
他微微一笑,旋即對賈樟道:“賈樟,既然我也是本院的人,我也有偷戒指的嫌疑!既然大家都這么說,那你也來找我好了!看看這個是不是金戒指在我身上!”
“找不到就給我磕個頭!找到了就隨便你!”
何大清冷笑,感覺賺到了。
他連賈樟的金戒指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它可能在哪里被盜?
這不是等賈樟給自己磕頭嗎?
何大清越想越激動。不時又催促賈樟:“賈樟,要不要找?快點!”
聽到何大清的催促,賈樟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真煩人!我搜,搜不出來?!”
張家被逼得無計可施。
這些居民是什么人,和何大清一直在這里鬧事。
目前,金戒指下落不明。
若是家璋不按照這些居民的想法去做,只怕她陷害陳天的罪名會被揭穿。
無奈,張家夫人戀戀不舍地走向何大清。
何大清冷笑著看著賈樟,就等賈樟給他磕頭了。
可就在何大清想到,今天他一定會看到賈母給自己磕頭的。
頓時,一聲尖銳的叫喊聲響徹整個院子。
院子里的居民此刻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轉頭一看,發現賈樟臉色頓時大變。
“賈樟、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他剛從外面逛街回來,還不知道院子里發生了什么。
光是看著賈母跪在地上給大家磕頭賠罪的場面,我就覺得很開玩笑。
然而,就在何大清剛剛問出一個問題的時候。
院子里的居民情緒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對啊!何大清這老頭的家我可沒搜查過!有可能是他偷了東西!”
“對了!這么久沒見人,說不定是去賣贓物了!”
“趕緊搜查何大清的尸體,看看有沒有那枚戒指的下落!”
與其一直罵賈樟,大家還是更喜歡看狗吃狗。
聽到居民的話,何大清愣住了。
“戒指?什么戒指?你他媽的在說什么?!”
何大清二丈和尚一頭霧水,搞不懂這些人在說什么。
此刻,張家夫人也沒有心情和這些人計較。
金戒指怎么會出現在何大清的身上?
這枚戒指是她親手放在陳天家里的。
要是能出現在何大清的身上,豈不是鬧鬼了?
張家長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打算再折騰下去。
陳天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現在何大清終于回來了。
剛才,他用念力將金戒指戴在了何大清的身上。
如果我們讓他走呢?
于是,陳天咳嗽了兩聲,然后抬頭對賈樟道:"賈樟,你別忘了,因為賈東旭的事情,何大清還恨你呢,要說作案動機的話“嗯,何大清肯定會的!而且他剛才消失了這么久,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所以,他也很有偷東西的嫌疑!
“陳天說得對!我們這么多人,你家張都查過了,我讓你再查一個何大清又如何?
“就是!如果這戒指在何大清身上怎么辦?賈樟你要是就這樣放過他,豈不是虧大了?”
何大清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了之后,發現賈樟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何大清心里納悶,賈樟這么有禮貌是怎么回事?
可突然間,賈母沖何大清吼道:“何大清,我媽的戒指怎么會出現在你身上?你給我解釋清楚!今天不解釋,我媽一定會帶你去報警的。”
“別想了!”
“在我身上?張家夫人,什么意思?難道戒指是我偷的?
何大清被賈母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何大清,這是什么?!”
賈樟眉頭一皺,從何大清的口袋里掏出了金戒指。
看到這一幕,何大清傻眼了。
“....這金戒指怎么會出現在我的口袋里?弄錯了!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才從外面回來,我怎么會偷你的金戒指?!”
何大清一改剛才輕松的態度,臉上寫滿了驚慌。
別人傻了,干得好,這金戒指怎么飛到他身上了?
他問賈母,賈母還想問他!
何大清眉頭緊皺,心里越來越緊張。
而這時候,張家也發了瘋似的揪住何大清的衣領,厲聲斥責。
“何大清,你這個死東西!竟然敢偷我老娘的金戒指!?”
張佳女士嚴厲訓斥了何大清。
院子里的那群居民火不停。
“真是的,何大清就是這么無恥!他還偷了賈樟的金戒指!”
“對啊,他不就是找易中海要的嗎?拿兩千塊生活費回來?怎么還想著賈樟的金戒指?”
“誰知道何大清這老頭子的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
“說不定何大清是想報復賈樟,因為賈東旭是他的兒子,他穿上褲子不認人!所以才故意報復賈家!
“真是無恥,我剛回到我們院子里,沒想到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這個何大清真不是東西!”
居民們議論紛紛,議論紛紛是何大清的錯。
何大清聽了這話,心里有些緊張。
“佳章,我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怎么可能拿走你的金戒指?”
何大清繼續用力說話,向賈樟解釋。
可是,這種鬼話,賈樟怎么會信呢?
她皺著眉頭,狠狠地扇了賀大慶一個耳光。
緊接著,他呵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偷了我媽的金戒指還不承認?我直接抓到你了,你還有臉辯駁?!”
“何大清,我要將你繩之以法!”
賈樟沒有跟何大清廢話,揚言要直接把何大清送上法庭。
何大清聽了這話,頓時慌了。
“不要,不要,不要!賈樟,我們有什么不能說的嗎?不把事情繩之以法,你就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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