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您可算是好了。”見到易中海，傻柱激動道。
“是啊，躺了那么久，我都快憋瘋了。今天總算是拆線了。手續呢？給我辦了嗎？”
“辦了，辦好了。”
傻柱把出院手續遞了過去。
“行，你幫我拿著行李，咱這就回去。”
出了門，一大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傻柱，你工作如何了？”
“嗨，比以前輕松多了，平時只負責給當官的做菜，偶爾來了外面的領導，我也出馬。”
一大爺看著傻柱，面露微笑。
“不錯，就該這樣，領導喜歡你的菜，只要你肯干，總有一天，你能重新轉正。”
“轉不轉正倒是無所謂，反正待遇沒有降低，而且吃喝不愁，怕啥？”
“那是，有手藝，走遍天下都不怕。”
傻柱抓了抓腦殼，“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總算能幫上秦姐了。”
說到秦淮茹，一大爺也來了興趣，畢竟兩人好過。
“她過的怎么樣？”
傻柱吧唧著嘴，搖頭道：“我看不怎么樣。”
“怎么了？”
“說來話長，我第一天上班，給他們帶了滿滿三飯盒菜，你猜怎么著？”
“賈張氏，賈東旭，棒梗，他們三人一個干了一盒。一點沒給秦姐，小當，槐花。結果就遭了報應。”
“什么報應？”
“估摸著菜冷了，他們又吃的太急，然后拉肚子。”
“你是不知道，那陣仗，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
“就像泄洪的大壩一樣，一發不可收拾，臭氣熏天，整個四合院都是那股詭異的油屎臭。”
易中海疑惑：“油屎是什么東西？”
“他們仨足足拉了三天，一開始拉的還是屎，后來直冒油。”
一大爺驚愕，“沒有去醫院嗎？”
“我送的菜，賴在我頭上了，哪能不去醫院的。”
“花了我足足30元。又是輸液，又是各種檢查。”
“結果沒查出原因來，沒有感染，沒有寄生蟲，沒有中毒，就是不停的拉。”
“好家伙，那三天，把秦姐都折騰的瘦了一大圈。”
聽到這里易中海笑了。
“看吧，這就是吃獨食的報應。”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賈大嫂，賈東旭都是自私鬼。”
“要是他們愿意分享，讓淮茹把菜熱一熱，根本不可能這樣。”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
易中海想起什么。
“你陪我去廠里。”
“去廠里作甚？”
“我也不能閑著啊，我也有手藝，你都進小食堂了，我也去找找領導，給我安排一個工作干，哪怕是臨時工，也比閑在家里強。”
聽到這里傻柱的臉色一下嚴肅起來。
“一大爺，你說的對，最近我給領導做飯，好幾次在酒桌上聽見他們談論形式。”
“貌似災情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如此一來，不僅今年會糧食緊缺，明年說不定更嚴重。”
“所以一定要趁早，把錢跟糧票都換成糧食儲備起來，以應對不時之需。”
“傻柱，你說的非常對。所以我也要趁早找個事情干，有一份收入，免得后面日子更難過。”
“那你準備去找誰？”
“我去老李主任問問情況，實在不行，我送他點禮，我知道他這個人，不像其他領導那么死板。”
“您說對了，這次我能回去，多虧了李主任說好話。咱就找他幫忙。”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紅星軋鋼廠。
雖然易中海被除名了，但以他的資歷，門衛都認識。
登記，說找人，門衛也為難。
兩人很快來到李主任辦公室外面。
就在這時，易中海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
“我肚子剛剛好像痛了一下。”
“要不先去趟廁所？”
“算了，小問題，能忍住，事不宜遲，先辦正事。”
傻柱幫忙敲響了門。
“請進。”
傻柱推門而入，笑呵呵地道：“李主任在呢！”
“傻柱！”
李主任笑道，然后他看向傻柱的身后。
“喲，這不是老易嘛，您老怎么來了？”
傻柱帶好了門。
易中海走了過去。
“李主任，有件事想請李主任您幫幫忙。”
“事情是這樣的，您看，雖然現在遇到了經濟困難，但咱的軋鋼事業一刻也沒有放下，不僅如此，還加大了產量。”
“如此一來，廠里一定急需工人。”
“我的意思，能不能請李主任幫幫忙，給安排一個崗位。”
李主任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老易啊，你的問題不好辦啊！”
“誠然，你的手藝精湛，在軋鋼廠都是排的上號的。”
“但你不是不知道，當初你是因為坐牢才被除名的。”
“我知道，可是傻柱.......”一大爺看著傻柱道：“傻柱情況跟我一樣，不也回來了嘛，所以請李主任想想辦法。”
李主任笑道：“老易啊，傻柱的情況跟你還真有些不同，傻柱不可或缺，雖然你的技術很好，但是廠子里總也能找到替代你的，所以......事情難辦喲。”
事情都說開了，一大爺也豁出去了。
“李主任，我要求不高，當個臨時工，合同工都行，我要用我的技術為廠里發揮余熱，這樣，只要李主任能幫上，到時候我一定感謝您。”
李主任一聽感謝二字，頓時表情都不同了。
“哎呀，合同工豈不是委屈你了，不過，以你的情況，要想回來，唯一的途徑還真就是干合同工。”
見李主任的口松了，易中海滿心歡喜。
“要求不高，就要合同工。”
“那你要想清楚了，合同工的待遇可遠不如正式職工，更是遠不如你以前的收入，因為合同工沒有職稱，所以你的工資就不可能按照以前的鉗工標準來定。”
傻柱道：“不對吧，雖然是合同工，但是老易的技術在那里擺著，工資降低可以理解，但是高級鉗工的津貼應該還有吧？”
“傻柱，能回來就不錯了，津貼就算了，以后再說。”
李主任笑道：“看吧，還是老易師傅懂事，傻柱你就是一根筋，這種事情急不來，先把臨時工的崗位號著，以后再慢慢想辦法，一步一個腳印。”
易中海頓時激動無比：“傻柱，聽聽領導這話，急不得。”
“對對對，是我沖動了，給領導賠不是。”
易中海道：“李主任，那我什么時候來報到？”
“那就看你了。”
“那我晚上到您家商量具體報到的時間？”
李主任笑道：“可以。”
姜還是老的辣。
說是晚上商議時間，其實就是送禮。
禮到位，上班時間就快。
沒想到這件事真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動的原因，導致血氣運行加快。
易中海肚子咕嚕咕嚕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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