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完成這邊的工作,就已經是傍晚6點了。
冬天的四九城天黑的特別早。
6:00,太陽早就落山有一段時間了。
他也沒有騎車,也沒有開車,而是用個人飛行器,快速的返回了自己的家。
穩穩的降落在了院子里。
這段路他可不想用萬能鑰匙,用的多了容易曝光。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剛好這邊晚飯已經做好了,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田丹很快就發現了他。
方國強按下了個人飛行器上面的一個按鈕。
原本長得有點像八爪章魚一樣的個人飛行器,又重新變成了一個小背包。
他把背包隨手往北屋一扔,這才回答了田丹的話。
“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誰不吃啊。”
方國強走進了旁邊的廂房。
此時在餐桌前還坐著三個人。
一個是白玲,一個是張朝陽,最后一個叫郝平川。
“又見面了,當初我就覺得你不簡單,那個時候那個道長是被你綁到那個電線桿上去的吧?”
張朝陽笑了笑說道。
“你記性倒是不錯。”
方國強略微有點贊許的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兩位女同志住到你家里來,你千萬不要欺負他們,否則我郝平川可不是好欺負的!”
旁邊五大三粗的郝平川,他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方國強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田丹。
大概意思是這貨誰呀?
明明是你們非要住進來監視我的,這會兒還要給我警告了。
“不好意思方國強,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其實他是個好同志來的,今天也只是來幫我們搬家的。”
田丹連忙解釋。
可千萬別把這個活祖宗給惹怒了。
他可是知道這個活祖宗有多任性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失蹤就失蹤。
大家還拿他一點招沒有。
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原來是這樣,連我的身份都不知道,那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在這張桌子上吃飯。
我什么檔次,他什么檔次,跟我一起吃飯。”
“我可是東直門警署刑偵大隊支隊長,你是哪個部門的口氣這么狂。”
方國強依然是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旁邊的田丹問道。
“這是可以說的嗎?”
“不能說!”
田丹還沒說話呢,旁邊的白玲反倒先說了。
看來她果然是上面安排過來的。
知道方國強的身份非常非常的重要。
而且時刻得注意保密,真實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郝平川你干什么呢,你今天只是過來幫我們搬家的,而且現在還在人家家里面,你就這樣的大言不慚,主動挑釁,你想干什么?”
白玲看著郝平川,一臉嚴肅的質問道。
“我不是怕他欺負你們兩個女同志嘛。”郝平川被這么一問,撓撓撓頭,尷尬的說道。
“用不著你來管,我們住在這里是組織上安排的,對了,我記得你現在手里還有一個案子啊,趕緊回去吧,別浪費時間了。”
這是要把郝平川給支走啊。
主要是這家伙大大咧咧,說話口無遮攔,很容易得罪人,如果本來就是朋友倒是無所謂,可他和方國強只是第1次見面,說這種話,不好。
白玲不僅說了這些話,而且還在方國強看不到的角度給郝平川使了一個眼色。
大家也算在一起共事了差不多一年了。
當初還是一起在西柏坡那邊學習的刑偵知識。
既是同學也是同事。
彼此之間還是有一點默契在的。
“瞧我這腦子,的確有一個案子沒破,我就不在這兒浪費時間了,我得趕緊回去。”
郝平川此時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要不然白玲不可能是這種表現。
“這家伙逃的倒是挺快的,我剛想給他一個教訓。”
方國強嘴角一歪,當然了,沒有歪嘴龍王那樣大的弧度,只是輕輕的往上一撇。
“方國強,你可不能對自己的同志出手啊。
郝平川是個好同志,只是口無遮攔,他本身沒什么文化。”
田丹有那么一點緊張。
依著這位活菩薩的性格,那可是無法無天的。
“放心,我這個人不會對自己人出手,但是小小的教訓一下還是可以的,不過既然你求情了,那這事就算了吧。
吃飯吃飯。”
田丹是魔都松江人,白玲是姑蘇人。
這兩個人做的菜都有點偏甜口。
但也沒有他們老家那么甜的厲害,畢竟他們這幾年到處跑,飲食習慣方面也是有一些改變的。
看到方國強剛才的樣子,張朝陽卻有點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如果不是為了感謝他,在那么早就把自己的哥哥張朝山給揭發出來,他估計剛才也和郝平川一起撒鴨子跑了。
“方國強,今天我來這里,一個是為了幫他們兩位女同志搬家,還有一個就是為了感謝你。
當初你把我哥的身份給爆了出來,然后他才有機會和我們合作,才能棄暗投明。
不至于最終兄弟反目。
我從小爹媽去的早,一直以來都是我哥照顧我長大的。
他是既當哥又當爹。
我和我哥的感情非常的深厚,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我一定會痛不欲生,抱憾終身。
這杯酒我敬你,你隨意,我干了。”
張朝陽站起身來彎下腰,遞過酒杯。
方國強和他碰了一杯,然后也是一飲而凈。
“沒什么,其實我知道這個情報已經很久了,只不過你哥一直沒有動手,后來因為有事兒,我看不牢他,所以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田丹。
你哥這個人雖然心狠手辣吧,但是當初他對付的基本上都是他們的自己人,和我們關系不大。
你也得慶幸你哥還好,沒有對我們的人動手,要不然現在沒有這么好的局面,保守估計你哥得關里面了。”
“的確是這樣,他作為特別行動組,只要沒被激活,那就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
對了,剛才郝平川那個案子其實我也有份,我也得回去了。
你們慢慢吃。”
張朝陽放下酒杯以后,說了一句話,也是馬不停蹄的走了。
“我長得有這么嚇人嗎,看把這倆哥們給嚇的,生怕多留一會兒,我就會張開血盆大口把他們給吃了。”
方國強聳了聳肩,看向兩人無辜的說道。
“你自己覺得呢?”
田丹沒好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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