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微微一怔，隨即面色恢復如常。
“死在會議室里。”
陸南亭像是在陳述一件很久之前的事情：
“那是最后一次地下避難世界會議召開，四大家族中，只有陸家和王家在。”
“孔家和禹家并沒有參與。”
“會議進行的并不順利，內部開始出現很多反對的聲音。”
“結束后，陸建國說要自己待一會兒，結果等再看見他時，腦袋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個身子。”
陸凡沒有說話，眼神看向窗外暴雪。
多年想要復仇的人，卻意外死亡。
他沒有高興，也沒有難過。
內心之中，反而像是缺少了什么，空蕩蕩的，一時間有些迷茫。
“陸翩翩他們就在天關。”
陸南亭補充了一句：“他們雖然都沒有怎么說話，但是我知道，他們肯定很想見你。”
“你是他們的偶像。”
陸凡笑了笑：“什么偶像不偶像，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旅人罷了。”
陸南亭知道他直在指南都被改造成了天關，就連他耗盡心血，一手打造的翡翠山麓，也成為了他人嫁衣。
“目前天關這邊，對比肯定不友好。”
陸南亭沒有隱瞞：“你的人，全都被抓。”
“想必掛在天關門前的幾個囚犯，你也都見過了。”
囚犯。
聽到這兩個字眼，陸凡五指莫名攥緊。
“目前天關被孔家和禹家兩大家族掌控。”
“他們聯手海外修士，與幾大真君和仙子成為天關的統治者。”
“被稱之為救世議會。”
“救世？”
陸凡語氣平靜：“孔家在青蓮仙境的動作，就注定了他們不會真心實意地和世俗界站在一邊。”
“還有禹家對南海的控制……”
“兩個試圖掌控天下的人，真的成為了救世主。”
“現在說什么也沒用。”